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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刘治,为我自己。”
我懵住了。
文秀还在说:
“我爱你,刘治,我想你,我太想你了。”
她的嘴巴已经凑了上来,在我的耳朵上,我的颊腮上,暴雨梨花一般地亲过来,最后在我的嘴上,她的气息吐进我的嘴里,麻醉着我的身体,我的思想。
我终于失去了控制力,将她扑倒在床上。
老旧的床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高高低低的,吃吃艾艾地吐露着它的故事,高兴的与不高兴的,苍凉的与不苍凉的,数不尽的悲欢离合,数不尽的过往曾经。
就像流水,静静地流淌着,有多少故事就在流淌中永远沉了底,我、文慧、文秀、林筱姗都会在流淌中沉底,无论身体或者思想,都变成水底的泥沙,躺着,任凭别人的故事在身体上流淌——然而现在还没有,现在我们还有思想,还在挣扎。
……
文秀哭泣着,在我怀里:
“刘治,我不能嫁给你弟弟,绝对不能,我不爱她,我嫁给她,只会毁了他的一生,我不愿做这恶人。”
我搂着她说:
“到了今天,我也不会让你嫁给他了。”
过了半响,文秀叹了一口气。
我问:
“怎么了?”
文秀说:
“那天我与林筱姗的对话你也听到了。”
我奇道:
“是的,似乎是她在命令你嫁给我弟弟,为什么呢,你为什么要听她的?”
文秀叹气道:
“她是你老婆,可是你根本就不认识她,你知道她的身世么?”
我说:
“她是渔家人的女儿。”
文秀冷笑道:
“渔人家的女儿,你可曾吃过她家的一条鱼?”
我一惊,心里想起来,林晓珊的父亲倒是时常出海,然而确实也没见过他打的鱼,更没见过他卖鱼,有一次我正好在码头,见他打渔回来,问他打得怎么样,向他要条鱼吃,他当时的神态有点慌张,说运气不好,没有打到东西。
我又想起前两天我问过林筱姗,她爸爸赌博输的钱够他打十辈子鱼去还了,他是如何轻松还上的,林筱姗当时逃避了我的话题,现在听文秀这么一说,确实觉得蹊跷,如果真如文秀所说,他们利用渔船做幌子走私毒品,那至少他能还上赌债是解释得通了。
我问文秀:
“你这话怎么讲。”
文秀凛然道:
“他根本就不是一个打渔人,不只他不是,他那一个船队都不是,渔船不过是他们的幌子。”
我奇道:
“那是什么,坐着渔船出海兜风么?”
然后我就听到了绝不敢相信的话。
文秀道:
“如果我说,他们的渔船里装的是毒品,渔船是他们在海上交易的工具,你信吗?”
我的心一颤:
“怎么可能?”
文秀嗔道:
“我知道你不敢相信我的话,这种事若不是亲眼见了,谁也不会相信。”然后又在我耳边悄悄说如此如此。
最后文秀说:
“你亲眼看到就会相信我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