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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路童蹬蹬蹬的跑上了楼,跟着左琋进了房间。
“你没受伤吧?”缪路童上下打量着她,“今天我是跟着你出去的,但是被你甩了。”
他没有想到,她的车技如此厉害。
左琋立正,双手自然垂放在两侧,从上到下自己打量了自己一番,“你看我这样子,像有事的样子吗?”
缪路童见她确实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不禁皱眉,眼里露出了担心,“你这次做的这么明目张胆,万一缪智妍告你怎么办?”
“告?呵,拿什么告?无凭无据。”左琋一点也不担心,“她是个聪明人,不会把事情闹大的。”
缪路童想了想也觉得对,如果真的要查起来,动手脚的人也是缪智妍在先。
不过左琋能有这么大的把握,说明她已经将善后的事情处理好了。
不禁再对她刮目相看。
这个妹妹,平日里看起来就像一只温驯的小猫,可是真的惹急了,等她反弹的时候,那可就是一只凶猛的大老虎。不,是老虎和狐狸的结合。
她又狠又狡诈!
缪樾不在家里,缪智妍也住了院,温柔去医院照顾女儿,又要看儿子,这个家,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也少了些硝烟。
但左琋并没有因此而心情舒适。
缪樾没有回来,庄煜也没有消息。
她耐着性子没有打电话去问,怕打扰到他会不会在跟王室贵族谈事情或是其他,而他也没有给自己打电话。
这样的情况,让她想起了当初左琋被庄老爷子控制起来不跟她联系,准备跟尔妤订婚时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感觉,在心底无限的蔓延。
欧阳慧心也看出了她心事重重。
约着她去玻璃花房,煮着茶,闻着花香,看着落雪纷飞,倒也是十分的悠闲自在。
“絮儿,你有心事?”欧阳慧心给她倒了一杯递过去,轻声问。
“没什么心事。”左琋接过茶轻饮了一小口。
花香在唇齿间萦绕,十分的甘甜清香。
欧阳慧心知道她心中事,也知道自己在她心目中还没有到可以谈心的位置,只能陪着她安静的坐着。
有时候人有心事了,就算是没有找到倾诉的对象,但身边有个人陪着,也不至于太过胡思乱想了。
“我打算等父亲回来了,直接解决了温柔。只有她跟缪智妍都倒下了,你我,还有二夫人,缪路童才会真正的平安。”左琋一边品着茶,一边淡声说。
欧阳慧心蹙起了眉头,“你打算怎么做?”
前两天缪智妍出事,她才知道她们俩算是进行了一场生死之搏。
如果不是左琋早先有所准备,恐怕今天她们母女俩就不会坐在这里喝茶聊天了。
“这个你不用管。”左琋声音依旧冷淡。
她希望早点解决了缪家的事,等庄爷爷和庄煜回来了,她直接杀过去,逼老头子同意他俩的婚事。
这种事情,脱得越久,越容易出漏。
以前她还想着低调一点,举行一个简单的婚礼。
现在她不这么想了。
她要高调。
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庄煜是她左琋的老公!
谁都别想打他的主意,哪怕是他爷爷,也别想阻止他们!
确定了这个想法,她就更加的迫不及待的要实施。
最好是给庄煜生个孩子,一家三口,或者四口五口,都无所谓。
反正,她要把庄煜给牢牢的抓在手心里。
欧阳慧心见她并不对自己掏心,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不过现在她们之间的距离已经比之前要好得多,所以,她也不敢太过奢求。
。
缪智妍在医院里,她看着自己的手,眼白布满了血丝,迸射出了浓浓的恨意。
温柔拉过医生,急切的问:“妍儿的手,怎么样?能不能恢复?”
医生微微皱起了眉,轻轻的摇头,“伤了筋骨。在受伤后又没有立刻送到医院,导致错过了最佳的手术时间。以后恢复的最佳状态,也只是能拿一点没有重量的东西。甚至不能久压,长时间使用。”
“你的意思是说,她这只手,就只是一个装饰品了?”温柔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质问。
“大夫人,这已经是极限了。”
“你……你们这群废物!我缪家养着你们,真正要用的时候,都是些什么垃圾东西!滚,给我滚!”温柔怒冲医生挥手。
她恨不得把这些没用的医生全部给杀了!
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养着他们有什么用!
现在,她要怎么跟妍儿说?
怎么说她的手废了,没有用了?
她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让她心烦意乱的事情,从来没有在出事后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的这种状态。
站在病房外久久,仰起头,脖子上的筋都绷起来了。
咬了咬牙,她推门。
“妍儿!”她大惊。
缪智妍就站在门口,她听到了医生跟母亲的对话。
脸色苍白无色,眼底一片青影。
“妍儿,你,你怎么在这里?”温柔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的手废了。”缪智妍语气平静,轻飘飘的。听不出一点情绪波动。
温柔见她那样子,心中一紧,握着她的左手,声音微微颤抖,“妍儿,不会的。妈咪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一定会保住你的手。那个贱人,你看那个贱人不都好了吗?你放心,妈咪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
“没用了。都没用了。”她甩开她的手,缓缓的转身,嘴里一直呢喃着。
“不,妍儿,有用!妈咪这就去给你联系医生。我去找你的外公,他认识的人多,一定可以帮你的!”她急忙的去拿手机。
缪智妍一把抢过来,怒摔在地上,“我说了没用了!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废了,被那个贱人给弄残了!”她冲她咆哮,眼珠凸出,十分的骇人。
温柔被她这模样给吓到了。
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去拉她的手,“妍儿,你要相信妈咪,妈咪一定会让你好好的。一定会的!”
“你走开!我不想再见到你!”缪智妍毫不客气的再一次甩开她的手。
“妍儿……”温柔看到她这个样子,心痛的无法呼吸。
缪智妍怒指着门口,“我叫你走,走!”
温柔怕她过于激动,立刻软了声,“好好好,我走,我走。你不要生气了,你好好的休息,不要再生气了。”说着,一步一回头的看她,眼里早就溢满了泪水。
把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泪水终于忍不住的流了出来。
她不敢哭出声,捂着嘴快步走到一边,呜咽起来。
良久,她才收了哭声,去了洗手间擦了把脸,才走出了医院。
。
缪智妍站在窗口,她紧紧的握住了左手,目光冷冽阴森。
比起外面的天,屋内的温度更加低。
她是天之骄女,她从来都是玩弄于别人在骨掌间。
可是现在,她却被一只从来都是她玩耍的老鼠给咬了。
心里的这口气,她无处可发。
目光冷然的看着自己的右手,右手废了,她成了废人了!
胸口的那团火,越烧越旺!
缪智絮!我要你血债血偿!
“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心里,脑子里,都在想着我。”戏谑的嗓音让缪智妍猛然回过了头。
左琋倚在门口冲她扬眉轻笑,缓缓的踏进来,关上了门,还反锁了。
一步步朝她靠近。
缪智妍看到她,就像是狮子看到了肉,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撕咬她!
她居然还敢来!
左琋咬了咬唇,冲她歪头一笑,“你这眼神看得我心里直打颤,真的好吓人。”说着,她还缩了缩脖子。
嘴上说着吓人,她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灿烂。
“你别得意。我说过,你要是不弄死我,我会弄死你。”缪智妍咬牙切齿,阴森森的看着她。
左琋轻笑,看了一眼这病房的摆设,就跟星级酒店的套房一样,很是宽敞,漂亮。
她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说实在的,这么好的病房配上这么好的风景,你应该在这里多住上一段时间。噢,当初我这手伤的时候,我可是调养了大半年。你这手……一年能好吗?”她凑过去,眨巴着大眼睛,好奇的问。
说是好奇,不如说是在故意气她。
她的手是什么样子,左琋清楚的很。
当初她出事的时候要不是阿炎他们在,及时把她送到了医院,得到了最快速,最好的治疗,估计也就这么废了。
看似这一次她只是报当初的仇,其实也加了利息在里面。
亲自动手,远比别人动手的那种感觉要好得多。
“缪智絮,你别嚣张!”缪智妍恶狠狠的盯着她。
“为什么不嚣张?看到现在这个样子,我心里不知道多舒坦呢。你在这医院起码也得待一两个月吧。啧,一想到我们要过两个月的清静日子,这心里就跟开了花似的,舒服!怎么?是不是很不爽?”
左琋一副你不爽,我就很爽的样子深深的刺痛了缪智妍的眼睛,她扬手就想给她一个大耳刮子。
只有打烂她这张脸,她就永远笑不出来了!
手刚扬起还没有碰到左琋的脸,就被握住了。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管不好自己的手。是不是在提醒我,让我也废了你这只手?”左琋力度之大,能听到捏的咯咯作响的声音。
缪智妍忍着痛,怒火中烧,瞋目切齿,“缪智絮,你有种就直接干掉我!”
左琋冷冷的咧开了唇,“干掉你?那多不好玩。你不是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吗?我得好好的陪你玩。”
四目相对,空气中流窜着一股硝烟味。
缪智妍从来都是接受的高位者的训练,但是她并没有真正跟别人面对面的较量过。
之前一直给左琋下套子,那也是暗中的。
如今从暗转明,她真的觉得自己小看了左琋。
这一仗,她输了。
“缪智絮,风水轮流转。你今天有多得意,他日就有会多狼狈。”缪智妍恶狠狠的,只差呲牙裂嘴了。
左琋猛的甩开她的手,冷笑,“这句话,你不是正在体验吗?风水是在轮着转,但再怎么也得多转一阵子吧。”
缪智妍被她堵的哑口。
“你放心,我会不时来看看你的。噢,在来看你之前,我也去看过你大哥。唉,你们兄妹俩都进了医院,真是让我感慨万分。大夫人好好的一双儿女,都成了这样,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得了报应。也许也不是她得了什么报应,估计是你不该出现在缪家吧。你看看你,要是一直躲在暗处多好。想怎么对付我,就怎么对付我。”左琋一脸惋惜的样子。
气得缪智妍差一点吐血。
“你终于承认了,我哥也是你下的手!”缪智妍就知道,哥哥出事,绝对跟她脱不了关系。
“嘿,我说你怎么跟你妈一样,攀着人就乱咬啊。”左琋故作不满,可是眼底的笑意,说明了一切。
缪智妍阴森森的看着左琋,咬牙切齿,“缪智絮,你等着。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左琋扬眉轻笑,“我等着的。你早点出来哟!”
说罢,她优雅的转身,走出了病房。
刚关上门,里面就传来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
左琋眉开眼笑,唇角上翘,走出了医院。
。
缪樾回来了。
左琋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跟缪路童说话。
她迫不及待的急步走回大厅,看到缪樾坐在沙发上,温柔在一旁红着眼睛抽泣着。
左琋安静了下来。
她知道这个时候温柔得跟缪樾诉苦,毕竟宝贝女儿现在断了手腕,在医院呢。
看到她出现,温柔抬起了眼眸,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左琋冲她微微一笑。
温柔更是气得快要炸了。
“老爷,妍儿,妍儿的手断了。”温柔带着哭腔,又抹起了泪。
缪樾紧蹙起了眉头,回头看着她,“你说什么?”
他这一问,温柔的便开始嘤嘤哭起来,“妍儿,妍儿的手被人割断了。”
被人割断了。
说明是人为的。
左琋对此并不多说一个字,她就静静的坐着。
缪路童看到左琋那么淡定,也一言不发的看着温柔一个人唱戏。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缪樾冷声问。
“那天,妍儿约缪智絮出去玩,不知道怎么回事,妍儿就浑身是伤,手筋被割断。医生说,医生说可能永远不能恢复正常了。”说着说着,她更是难掩伤心的痛哭起来。
那眼泪不是假的,伤心也不是假的,但是这其中的目的,长着脑袋的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左琋对此,也不反驳。她等着看缪樾怎么说。
缪樾把目光落在了左琋身上,眸光暗沉,沉声问:“你有什么要说的?”
左琋无辜的耸耸肩,“大夫人都把罪名给我定下了,我现在说什么都有些狡辩的嫌疑。父亲您心中有明镜,懂得分辨,相信您心中自然有杆称。”
她的意思是说,大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现在说多了,也没有用。
直接把球踢给了缪樾,看他如何判断。
“你自己做的事情,敢做怎么不敢承认?你敢说,不是你狠心对絮儿的?”温柔见左琋一副“你是大夫人,你说什么都对”的样子,她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这意思就是觉得她在这个家没有说话权,别人想怎么污蔑她,就怎么污蔑她。
可关键是,事情就是如此,谁在污蔑她了?
温柔恨不得左琋起来跟她争辩,最好是吵的越凶越好。
她就不信,这个小丫头片子,就真的能在缪樾面前,还那么伶牙利齿。
可人家就真的是安静乖巧的坐着,一副任你泼脏水的样子,
温柔说了这么多,偏偏她就是连一个字也不再多说了。
就像是她一个人在自言自语般,十分的滑稽。
缪樾看了一眼神色自若的左琋,又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温柔,他揉了揉眉头,最后这脑子总是有些浑浑噩噩的。
“你怎么就肯定是智絮做的呢?”缪樾终于又开了口。
这话,明显就已经偏向了左琋了。
温柔不敢相信的瞪圆了眼睛,“老爷,你的意思是说,跟她无关了?”
“不管有没有关,你要拿出证据证明是她做的!”缪樾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
“老爷,你怎么能这样?妍儿是你的女儿啊!”
“那智絮就不是我的女儿了吗?”缪樾声音陡然一冷。
温柔哑然。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缪樾对左琋这个贱人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了?
当年明明不待见,为什么突然就对她这么好?
缪樾站起来,斜睨了她一眼,“真正有本事的人,就算是被别人算计陷害了,也不会像你这么大吼大叫。既然是较量,那就得有胜负。连这种事情都处理不妥,还怎么担大任?”话说完,他就直接上了楼。
温柔听后,整个人仿佛被抽了筋一般,软坐在沙发上。
她明白了,缪樾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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