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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
莫如枫看着顾寒墨，眉头也皱了起来，这不像顾寒墨，以前的顾寒墨果决干脆，现在似乎很犹豫，犹豫得让他都有些不适应。
但是，他很快也有了自己的想法，毕竟IP这件事追究出来是宋雨菲的功劳，顾寒墨只有在牵扯到宋雨菲的事情上，也许会迟疑。
“我可以重新再调查。”莫如枫没有再追问，咬着唇角。
“还有一件事，”顾寒墨突然想到什么，“你们杂志出的秦沐阳那篇专访，所有涉及到的人都要调查一下，秦沐阳胸前的印记有没有问题。”
“秦沐阳胸前的印记？”莫如枫倒是吃了一惊，“有吗？”
顾寒墨愣了一下，有些狐疑地看着莫如枫。
莫如枫赶紧解释，“我并不知道他有没有印记，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你怎么会对秦沐阳的身体感兴趣？”
顾寒墨眼神一凛，瞪了莫如枫一眼，莫如枫赶紧摆摆手。
“不开玩笑。”
顾寒墨慢悠悠地抿了一口咖啡，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只是看你绷得太紧了，”莫如枫赶紧解释，“想让你轻松一下，能更清醒地解决问题。”
“你的好意，受不起。”
莫如枫抿了一下唇角，压低了声音，“其实，今天找你过来，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顾寒墨漫不经心地问着。
“记者拍到些照片。”秦沐阳拿出一沓照片放在顾寒墨面前，“你看看。”
顾寒墨心不在焉地瞥了一眼，对于他来说，不会有什么绯闻，所以那些照片一定跟他没关系。
照片上是慕云落，在慕家老宅前的被拍到的，很清晰。
“你就给我看这些？”顾寒墨瞥了一眼那些照片。
莫如枫没有回答顾寒墨的问题，却反问了一句，“她搬回慕家老宅了？”
顾寒墨点点头，莫如枫的手轻轻一划，厚厚的一沓照片，下面的照片就露了出来。
顾寒墨不由随着莫如枫的手势看了一眼，眼神就有些发直。
照片上出现了一个男人，居然是秦沐阳，就在慕云落回到慕家老宅的时候，他在给她拎行李？
莫如枫注意到顾寒墨表情的异样，慢慢收起照片，“你放心，我只是让你看看，不会曝光。”
“没关系，”顾寒墨淡淡地勾了勾唇角，似乎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那些照片，“我们都要离婚了，无所谓。”
“离婚？”这下子轮到莫如枫惊讶了，心里这才明白，慕云落并不是简单地搬回慕家老宅，而是两人分居，估计就差拿离婚证了。
“莫如枫，我看我要感谢你。”顾寒墨直勾勾地盯着那些照片，“有了这些照片，我想离婚会简单一点。”
莫如枫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手里的照片，“难道她还想从风行集团分走一杯羹，当初她让出慕氏集团，难道是以退为进？”
顾寒墨听着莫如枫的话，没有回应，可是，莫如枫自顾自地继续说了起来。
“我怎么觉得她不像是那种人？”
顾寒墨深深地看了莫如枫一眼，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莫如枫只见过慕云落一次，居然会如此相信一个女人，这个慕云落还真是不一般。
“你别误会。”莫如枫看顾寒墨眼神不对，赶紧解释，“我只是第一印象，第一印象而已。”
莫如枫正说着，手机却响了起来，他尴尬地笑了笑，顾寒墨向后靠了靠，示意他接电话。
“什么事？”
莫如枫接了电话，语气就很不好，在跟顾寒墨说话的时候，居然被打扰，他真是有点想死。
可是，莫如枫听着手机里的声音，眼神不由瞟向顾寒墨，正好跟顾寒墨的眼神相撞，他就更加尴尬了，很快挂断了手机。
“有事就去忙。”
顾寒墨喝着咖啡，没来由地想起，他曾经说过，要给慕云落亲手磨咖啡，煮给她喝，现在看来，不可能了。
“我没事，”莫如枫看着顾寒墨，声音夹杂着复杂的情绪，“你有事。”
顾寒墨愣了一下，迎上莫如枫的目光。
莫如枫是手机再次响了起来，这次是微信，他打开，递到顾寒墨面前。
顾寒墨皱着眉头，他最讨厌别人装逼，卖关子，有话就直说，可是，当他垂眸看到手机上的照片，唇角就抿紧了。
“这又是什么？”顾寒墨的声音听起来明显有些阴沉。
“我收到刚刚那些照片之后，不放心就让传照片给我的人继续留在那里，没有走开。”莫如枫看了眼手机，“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些照片。”
顾寒墨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些照片，唇角抿紧。
“我不确定发生了什么事，”莫如枫又看了一眼手机，轻声补充了一句，“但是我想，我要收回刚才说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