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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巧合的是，”顾寒墨淡淡地说了一句，“她也没有卸载。”
“所以，你才送我新手机，把装有那个APP的手机扔进了民政局的垃圾桶？”
慕云落愣在那里，眼神暗淡下来，还以为真的那么浪漫送手机给她，原来只是为了误导夜凉怡，然后跑去医院，杀她个措手不及。
顾寒墨点点头，看着有些失神的慕云落，不知道哪里不对了。
慕云落抿了一下唇角，心里莫名有些不甘心，淡淡地说了一句，“温雨哲的出现，也是她安排，离间我和你？”
“温雨哲的出现，”顾寒墨看着慕云落，迟疑了一下，抿了抿唇角，“也许只是个意外。”
“意外？”慕云落才意外，眼眸里重新泛起亮光，“温雨哲的出现跟她没关系？”
顾寒墨没有回答慕云落的问题，倒是问了她一个问题，“温雨哲跟你说了什么？”
“他跟我说……”慕云落张口就来，但是又顿住了，眼眸里划过一丝狡黠的神色，“你不是都拍到照片了，还需要问我？”
顾寒墨抿了一下唇角，本来满含期待的眼眸垂了下去，“只是照片而已，你和温雨哲在校园的时候，我正好路过。”
“这算在向我解释吗？”慕云落砸了砸嘴，“那悠时光的照片呢？”
“一个男人看到他的妻子跟前男友拉扯在一起，”顾寒墨理直气壮起来，“你觉得他会怎么样？”
“那就是说，你还是跟踪了我。”慕云落咬着唇角，盯着顾寒墨，有些生气。
顾寒墨一脸地淡定，完全不觉得有问题，“我这是正常了解自己的女人。”
“你！”慕云落指着顾寒墨，“跟踪就是跟踪了，狡辩什么？”
“如果你看到我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你会怎么样？”
顾寒墨伸手推开慕云落的小手，眯着眼睛，看着她，心里莫名地期待她的答案，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希望她怎么回答，但是还是有着某种潜藏的好奇心，甚至让他不由坐直了。
“我……”慕云落听了顾寒墨的话，却慢慢地向后靠了靠，看着顾寒墨，眨了眨眼睛，“我会淡定地走开，不会让你们知道，你们可以毫无负担地继续。”
“慕云落，”顾寒墨嘴角抽动了一下，眼眸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转瞬即逝，“记住你的身份。”
“我很清楚，我的身份，你的隐婚妻子。”慕云落声音平静，“难道在大庭广众之下，我还能冲过去，表明身份？”
顾寒墨微蹙了眉头，不由地追问，“然后呢？”
“什么然后？”慕云落一脸茫然，看着顾寒墨。
顾寒墨微张了唇瓣，却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的问题，与此同时，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很在意慕云落的想法，不由向后靠了靠。
“没事了。”
“你这个人杀伐果断，”顾寒墨主动结束了话题，慕云落倒是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如果合适的人出现，你一定会在我发现之前提出离婚，而我就算真的发现了，我也会提出离婚，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顾寒墨专注地看着慕云落，心里有种莫名的情愫，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是什么。
“你说，昨天夜凉怡受人威胁，”慕云落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搞清楚，拉回了话题，“为什么你一说她被人威胁，她马上就承认是她做的。”
“因为威胁她的人是我。”顾寒墨向后靠了靠，眉头微蹙，似乎不想提这件事。
慕云落更加不明白了，而且她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顾寒墨，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顾寒墨有些诧异，怎么忽然扯开了话题，但还是点点头。
慕云落有些犹豫，慢慢开了口，“你刚刚问我，温雨哲跟我说了什么，我可以告诉你。”
顾寒墨没有说话，等着慕云落说下去。
“他跟我说，”慕云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夜凉怡改口说是她自己撞到栏杆上，是因为你逼她这么说的。”
顾寒墨感觉到慕云落的迟疑，“你想问什么？”
“我想问，”慕云落更加犹豫了，“你真的威胁她了吗？”
“我没有。”顾寒墨毫无不犹豫地否定了。
“那她为什么会改口？”慕云落却莫名地有些不甘心，脱口而出，然后有些后悔地低下了头。
“因为我发现她流产的事实。”顾寒墨淡淡地说了一句。
“事实？”慕云落简直一头雾水了，“事实就是她自己撞到栏杆，流产了，难道这个就能让她说出来？如果她死不承认，谁都拿她没办法。”
顾寒墨看着慕云落，“你的想法跟凉怡一样。”
“额……”慕云落有些发窘，“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