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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容瑾并不阻止他,他看了看天色,问谢媛:“晚上也下雪吗?”
除了打架,他懂的似乎只有各种算计了…
站在谢媛身边赶脚压力好大的样子…
谢媛道:“一直都是小雪,到半夜就停了。后半夜倒是没有下雪,不过要起北风,早晨也会下雪,大雪。”
“大人真厉害!”驿卒拍马屁道,“想必大人在钦天监也是位高权重。”
谢媛扫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讨好我一点用处都没有。”她指了指容瑾,“这位才是官爷。”
雨伞很快拿来,三把雨伞,容瑾拿了两把,递了一把给女孩,另一把自己拿着,撑开把谢媛遮在伞下。
两个驿卒看到了都不由得一愣。
难道个子稍矮的那位才是最重要的人?
让北军小统领亲自撑伞,这人的身份可真不得了!
女孩撑着伞走在前面,时不时回过头来看两人,发现他们始终都跟在自己身后,每次自己回头都对自己笑,便渐渐心安下来。
女孩和她的娘亲住在驿站不远处的一个茅草屋里,茅草屋三面通风,只有一小块地方头顶上有屋檐,她的母亲就在屋檐下。
还未走近,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异味。
女孩却像是毫无所觉,欢快地跑回去:“娘亲!娘亲!我回来了!你有救了!有救了!”
谢媛鼻子皱了皱,鼻子太灵的后果就是对太冲的味道都忍受不住。她闭了气,抛开容瑾走进茅草屋的屋檐下。
茅草屋里空间太小,容瑾撑着伞站在外面,并没有进去。
光线昏暗,却并不妨碍谢媛看清楚屋檐下的人。
果然是全身都长着一个个脓包,把女子的五官都挤得几乎看不到了,脓包有的没破,有的破掉了,流出黄水,显得又难看又恶心。
女子显然早已失去意识,还有微弱的气息,苟延残喘,就像驿卒所说的那样,她是不能撑过今天晚上了。
女孩神色焦急地看着谢媛,天色昏暗,她也没有夜视的能力,几乎看不清谢媛脸上的表情。
“我娘亲怎么了?她还能醒来吗?”
谢媛没有回答她,她低下头把女子手腕上的衣衫撩起,把手指搭在她长满脓包,还流着黄水的手腕上,用庞大精神力探查着女子体内的情况。
然而刚刚搭上手指,谢媛的面色就变了。
女孩看不到谢媛的表情,却能感觉到谢媛的惊讶,她一颗心顿时高高吊起,不由得连声问:“怎么了?我娘怎么了?”
“她没事。”谢媛按捺下自己惊讶的情绪,对女孩说道,“我恰巧能治好她。”
说着谢媛便闭上眼睛,尝试着将女子体内狂乱躁动的气息引到自己体内。
谢媛对治病其实不算在行,她只是擅长制作各种毒`药、药剂、病毒和瘟疫。听到驿卒说女孩的娘亲全身长满脓包,她便以为女子是中毒了。
女孩看着虽然脏兮兮,实际上她的衣服料子相当好,只有出身富贵人家才能穿得起。作为她的娘亲,出身断然不低。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