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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这个我也没办法。”
方一鸣点了点头，“不怪你，你也是给人做事的，你就告诉我，你们老板在什么地方吧。”
“这……”陈经理有些为难。
方一鸣的眼生突然一冷，陈经理直接给吓了一哆嗦，道，“老板不在本地，在别的城市的项目上……”
这个时候，张哲宁走上前，对陈经理淡淡道，“陈经理，麻烦你给你们老板打个电话，我有话要跟他说。”
陈经理看着这两个年岁尚浅的年轻人，突然感到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两个人的能量他是见过的，东郊这片，如果真要动他，他肯定得躺着出去。
一番衡量利弊之后，陈经理终于咬牙拨通了老板的电话，说了几句后，把电话递给张哲宁。
“你好，我叫张哲宁，是渠道分包的承包人，现在工程交工了，你是不是应该把钱给我们结了。”张哲宁语气平静，听不出丝毫情绪。
老板是个老油条，在电话那头敷衍道，“钱不是给你们结了吗？”
张哲宁道，“可是只有五万，还差十五万。”
老板在电话那头道，“噢，陈经理没给你们解释清楚吧，你们的工程不合格，所以得扣一部分。”
“哪里不合格了？”张哲宁问。
老板道，“我也不清楚，反正质监部门说的。”
“那剩下的钱你是打算不给了？”
“真给不了。”
“行，那就这样了。”
张哲宁面无表情的挂断电话，冲旁边的方一鸣道，“一鸣，先把这五万块钱给工人们发了。”
方一鸣点了点头，叫来几个管事儿的，把钱转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去发放工资。
“两位兄弟，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是……”陈经理看到二人并没有闹事，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陈经理，你不用多说了，这事儿和你没关系。”
说着，张哲宁让樊胜军找了十几个身强力壮的工人过来，然后对樊胜军道，“老樊，你懂技术，麻烦你按照图纸上标注内容，把咱们做好的工程砸掉三分之二。”
樊胜军刚才正和几名工地管事儿的吹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听见张哲宁这样说，虽然疑惑，但还是立刻带着工人摔膀子开干去了。
“两位兄弟，你们这是……”陈经理急的脑门子上的汗珠都出来了。
张哲宁看着陈经理，平静道，“你们老板既然只结了五万块钱的工程款给我，那我就只干五万块钱的活儿，多余的，都砸了！”
说着，自己也顺手从旁边拿了一把大号的铁锤，跟着工人砸自己辛辛苦苦修建起来的渠道去了。
随着一阵砰砰声，不到一个小时，费了大概两个月修好的渠道工程就被砸烂了三分之二。
陈经理早已急得呆若木鸡，却又不敢上前组阻止，知道张哲宁等人把渠道砸完后，才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一言不发扬长而去。
陈经理足足在原地楞了好半天，这才满头大汗的掏出手机，哆嗦着给老板打了个电话过去汇报情况。
“什么，岂有此理，那些土包子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老板大发雷霆。
陈经理吓了一哆嗦，“老板，他们在这一带吃得很开……”
“滚你妈远点儿，以后你不用来上班了，废物，把那两个人的名字告诉我！”
工程老板是个老油条，虽然是个小老板，但社会上多少有些关系，立刻就联系了他在蜀都的几个社会上的朋友。
第二天，东郊突然来了一辆黑色轿车和几辆面包车，从里边呼啦啦下来四五十号人，手里全提着家伙。
领头的是个三粗五大的光头，朝旁边一个东郊的人问道，“你们这儿有个叫张哲宁和方一鸣的吗？”
“有。”
“带我们过去！”
当时张哲宁和方一鸣正在出租屋里唉声叹气，好不容易拼来的一次机会，就这样一分钱没赚着，还白白浪费了两个月时间。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音。
一个东郊的混子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张哥，方哥，不好了，外边来了一群人，气势汹汹的，都带着家伙，说是要找你们。”
张哲宁眉头一皱，略微沉思几秒钟之后，道，“行，知道了，你去吹哨子，把兄弟们都叫来。”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就是你俩？你俩就是张哲宁和方……方什么来着？哦，方一鸣是吧！”那领头的斜眼瞟了张哲宁和方一鸣一眼。
“对，找我们什么事。”张哲宁表情沉稳，看不出有丝毫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