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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又说回来,被如此拙劣人物纠缠,而没有直接挥刀把人砍成五六七八截,金发男人这算是脾气好呢还是脾气好呢?
…………
许是我散发的气息过于诡异,又或者半掩在黑色斗篷下边的眼神因为诧异而过分火热?
片刻之后,金发男人的目光若有所觉斜睇,一瞬间,深红瞳子内有混合意外与懊恼的神色飞逝而过,雕塑般的脸庞产生些许波动。
“奴隶主.西约姆出身伟大航道,国家被革/命军推翻政权而流亡在外,他是个贵族。”
他用平平板板的声线,说出以上那段内容。
我一愣,眨巴眨巴眼睛,“啥?”
“奴隶主.西约姆并非海贼。”金发男人目不斜视,深红瞳子流露出极是认真的意味,“别把他与海贼混为一谈。”
我的眼神有这么明显吗?嘴角默默一抽,又在看清楚男人眼睛里的较真之后,继续抽了抽,抬手扶额,我沉重的表示,“那位贵族已经指挥属下开始攻击了。”
后方桌椅横飞刀剑出鞘,如此嘈杂混乱中,您站在这里跟我讨论这个,真的没问题吗?
金发男人继续面无表情站着,又隔了一会儿,深红瞳子眸光有细微变化,抿成直线的唇角勾出非常非常小的弧度,“可以稍等片刻吗?”说话间他的视线飞快划过小白熊,波澜不惊的神色浮起一丝柔和,“你和红心家的白熊。”
“您请随意。”我举起一手挥了挥,“我正在用餐,不会这么快离开。”就是要走,想必你也会阻拦,所以…你们先打,我不着急。
“多谢。”男人微微颔首,随即抓着长剑返过身,折回处理后方闹得不可开交的局面。
…………
看了几眼金发男人无比轻松挥动长剑,如行云流水解决敌人的架势,我收回目光,视线转向刚才开始就默不作声,也不再享受美食,反而抱着脑袋象是回想什么的小白熊。
“贝波?”我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一副很努力很努力样子的小白熊的脑袋,“你家船长认识的人,也是北海出身吧?”
记忆残片里,死亡外科医生.特拉法尔加.罗出身北海,反向推断,那位金发男人应该也是来自北海,才会不在一条航线上仍然彼此相识。
想到这里,我突地一怔,摸摸下巴,思绪不自觉飘忽了下————北海,近段时间似乎和这个区域很有缘分,无论遇到的人,还是事…
眯了眯眼睛,飞快将脑海中的乱入踢开,我继续专注起眼前:
出言提示之后,小白熊睁了睁眼睛,“啊嘞?对哦~”爪子放开脑袋,忽然双手(爪)一合十,语气恍然大悟,“总喜欢占卜的魔术师,船长提起过~”
解决疑难杂症以后,小白熊散发出喜滋滋的气息,下一秒不知又想到什么,浑身白毛忽的炸起来,“咿——”乌黑的眼珠子瞪得滚圆,爪子也塞进嘴里。
“贝波?!”我吓了一跳,正要挨过去顺毛,小白熊已经泪眼汪汪起来,“魔术师不是在另外一条航线吗?船长说抵达香波地之前都不会遇见,还很遗憾的说?”
“为什么贝波能遇到?你把贝波带到哪里了?”qaq
居,居然反应过来了…我默默的囧了下,赶忙解释道,“没关系的,等取回帽子就带你回去真的,所以别哭嗷嗷嗷——”
小白熊泫然欲泣的注视下,我手忙脚乱手忙脚乱…
经过漫长而兵荒马乱的安抚,小白熊终于吸了吸鼻子,用哽咽的语气细细问道,“真的吗?”浸透水汽的乌黑眼珠子,格外惹人心爱。
“真的!”我斩钉截铁回答,只差没举手发个毒誓。
真的会带它回去,比黄金还真!我是真没打什么坏主意,只不过趁人之危拐出来牵个小手而已啊喂!
虽然小白熊可爱得不得了,但是鉴于我连自己都养得乱七八糟,怎么可能不自量力打算把它带在身边?
更何况这孩子也离不开同伴,我怎么可能那么做?
所以不要讨厌我嘤嘤嘤~
…………
小白熊虽然不再泪流满面,却仍旧透出些惶惶与不信任的眼神,弄得我压力山大。
深感自作孽不可活的气馁之后,我自暴自弃的扭过脸,对着早已经解决完麻烦,安静站在附近不知是看好戏还是怎样的金发男人,艰难的微笑。
“红心家的白熊很认生。”男人的声调分明散发着一种名唤‘幸灾乐祸’的意味,“还有,它特别粘红心的船长。”
“啊——多谢提醒。”我翻出死鱼眼,扫了眼男人身后堪称满目疮痍的残局,和分毫无伤的他的人马,想了想,抬手摘下兜帽,“北海魔术师.巴兹尔.霍金斯,久仰大名。”
这是句客套话来的,金发男人在未来或许人尽皆知,此刻他的名声却是不显,至少我没读到过关于他的任何八卦新闻,至于,为什么我能认得出来。
当然是因为,刚才被小白熊吓得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记忆残片里,有那么几个人同时出现的时代,风起云涌波澜壮阔。
魔术师.巴兹尔.霍金斯,正是其中之一。
…………
我知道自己这张脸如今很容易惹来麻烦,无论海军海贼甚至猎人,毕竟财帛动人心,只是没料想对方反应,还是出乎我的意料。
那双波澜不起的深红瞳眸内划过一道亮光,仿佛有什么凶猛危险的东西蓄势待发,只是转瞬之间又被压制下来,直勾勾盯着人的目光毫无波动。
“妮可.罗宾?”男人恢复石像一般的冰冷神情,停顿片刻,继续用那种会让人懊恼的刻板语气问道,“你并非传闻中那般厌恶海贼,既然如此,为什么会带着贝波?”
“近几天承蒙特拉法尔加先生的照顾,我带这孩子出来玩,等下就回去。”装作没发现金发男人刹那间散发出来的战意,我微笑着解释道,“红心如今在金鹿岛,如果不放心可以联络他们,想来您应该有办法确认我是不是撒谎。”
男人垂下眼睫,静默片刻,复又抬起眼睛,死气沉沉的说道,“没必要,占卜显示你与红心有结缘之相。”
“红心的船长是个运气极好的男人。”
他的神情无比肯定,措辞却让人无比黑线,“恕不远送。”裹在黑色手套里的手指动了动,他转手从口袋里勾出一件东西扔过来。
等我低头打量抓进手里的这东西:细细的金链,尾端坠着一颗小小的…咦?圆柱形吊坠刻有羽状纹路,乍看象是一双合拢的翅膀?
把这用途不明的物件握进手心,我微微挑了挑眉,耳边传来金发男人漫不经心的话语:
“缪斯号的航海指针,请转告特拉法尔加,曾经欠他的人情,巴兹尔.霍金斯还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