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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看来这挑打人的木板子,也是有学问的!
花珊珊灵机一动,看向刚才给自己木板子的那个人,问他:“你这木板子是从哪里来的?”
那个人恭敬地回答:“禀公主殿下,这木板子是我们家主子让我们昨天从驿馆搬进府里时,一起带过来的!”
果然如此!花珊珊立即沉下脸:“照这么说,楚王平时是拿它来惩戒你们当中犯错的人。而你现在要打的燕侧驸、赵侧驸是我公主府的人,应该用我公主府的木板子打才对!”
说到这里,花珊珊看向兰心、蕙质,吩咐她们:“你们去拿我们府里的木板子来!”
“是!”兰心、蕙质恭敬地答应着,马上动身去拿木板子。
待兰心、蕙质拿了两块木板子过来后,花珊珊发现它们的两面都很光滑,约有二十来斤的样子,跟楚天珂侍从手里的木板子很不一样。
她吩咐楚天珂的侍从用这种木板子来行刑。
楚天珂的侍从互相对视一眼,倒也识趣,乖乖地答应了。
行刑前,赵锦灿以为打板子没什么大不了的,早打早完事,抢先趴在凳子上。
两个行刑的侍从见状,便上前去扒他的裤子。
赵锦灿自小被赵王保护得好,没挨过板子,长大后不爱体罚下人,也没打过下人板子,并不知道打板子还要扒裤子,羞愤不已,马上从凳子上跳下来。
他红着脸走到花珊珊身边,试图把她劝走:“公主殿下,你先回去吧。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被人扒了裤子打板子的狼狈样子!”
“好吧!”花珊珊也没想到打板子还要脱裤子。
反正木板子已经换掉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她安心带了兰心、蕙质离开。
燕希敕在一边默默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无限郁闷。
他跟赵锦灿一样,也不想让花珊珊看到他被人扒了裤子打板子的狼狈样子,只是,这打板子可是有学问的,光换板子,远远不够。
如果有花珊珊在一边守着,楚天珂的侍从下手时,自然不敢造次,现在,她一走,他们必定要肆无忌惮了!
再次趴上凳子时,众目睽睽之下,虽然都是些大男人,赵锦灿还是羞于被扒掉裤子,又忍不住从凳子上跳了下来。
燕希敕看他这么放不开,只得推开他,自己先上。
行刑时,果然不出燕希敕所料,那两个侍从,下手毫不客气。
他们表面像没用什么力气,轻轻举起板子,缓缓地落下,而事实上,他们在每一板子里都暗暗注入内力,犹如数百斤的铁板砸下,简直能把人的肌肉给砸碎,尾雉骨给砸断!
燕希敕母妃是宫女出身,地位偏低,又不懂取悦于燕王,燕希敕跟着她,从小就不受燕王待见,没少被燕王其他的子女欺负。
十三年前,他被燕王当成质子送到梁国后,燕王对他不闻不问,当成了弃子,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依靠他自己的能力,从不断摸爬滚打中拼杀出来的。
对于眼前这种阴狠的打板子方法给身体带来的无比痛楚,他倒还好,全程都只是低低闷哼着,咬牙硬撑住了。
轮到给赵锦灿行刑时,因为有燕希敕被扒掉裤子在前,他倒是能适应被扒掉裤子的羞耻了,不过,他从小到大都被赵王保护得好,没挨过打,细皮嫩肉的,那些侍从只一板子下去,他就承受不了,痛得下意识鬼哭狼嚎般“啊”地一声大叫!
一旁监刑的楚天珂侍从中,有眼明手快的,怕他惊动到正在正殿里远远观看的花珊珊,暴露出真相,立即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条,塞住他的嘴。
只是,可怜的他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
在被打到第二、三、四板子时,他的嘴里还能发出一点点含糊的痛呼声;至第五、六板子时,他的痛呼声已经极轻微了;至第七板子时,他两眼一翻,原本昂起的头颅重重往下一栽,竟直接晕死了过去!
那两个行刑的侍从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打,齐齐一愣,把板子举在手上半天,都没想通到底是该把剩下的板子继续打完呢,还是就此不打了。
这时,正殿里的花珊珊已经发现了不对劲。
她一开始远远看着楚天珂的侍从行刑的动作,觉得他们下手似乎挺轻的,后来,突然听到赵锦灿大叫一声,便没了动静,而两个行刑的侍从在此不久后,居然举了板子在手上,迟迟再没有落下,马上意识到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忙指了候在正殿门口的一个护卫去查看个究竟。
那个护卫得令,直接纵身从正殿门口跃到了空地行刑处。
他正是太后赠送给花珊珊的十名护卫之一,深谙宫中用板子打罚人的诀窍,只略略查看了一下赵锦灿身上的伤势,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纵身跃回正殿门口,沉声禀告花珊珊:“主子,属下已经看过了,楚王那两个侍从用的是阴毒的手段打人,赵侧驸细皮嫩肉,承受不住,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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