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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二少,你和顾小姐现在是朋友呢还是要再续前缘呢?”
“二少,听说前几天凌雨薇小姐喝醉酒是你亲自送医院去的是吗?”
“二少,有人说今天早上看见凌雨薇小姐从你寓所里出来是真的吗?”
“二少,好歌声决赛之夜,凌小姐在记者招待会上暗示你和她好事将近是吗?”
“二少,海米科技大股东撤资对海米有影响吗?”
......
对于记者抛过来的这些问题,易水寒没有慌张,他用手护着安澜,非常认真的回答着每一个记者丢过来的问题。
“我和顾安澜不是和好如初,我们一直都很好,从来没分开过。”
“顾安澜现在依然是我的妻子,不存在再续前缘一说,我母亲宣布我的婚姻结束不作数,我和顾安澜的婚姻从来没有结束,以后也不会结束,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夫妻!”
“凌小姐是喝醉了,不过不是我一个人送她去医院的,还有她的姨妈,难不成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喝醉都不送医院么?帮助他人不是中华民族的美德么?”
“凌小姐今天早上从我寓所里出来很奇怪吗?她是我表妹啊,我妈邵含烟今天早上还从我寓所里走出来呢,你们就没看见吗?”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我和顾安澜要做一辈子的夫妻,我现在是有妇之夫,怎么会和她好事将近呢?你们估计是对凌小姐的话会错了意吧?我和凌雨薇小姐在我跟顾安澜结婚时就已经彻底的结束了,我们不是恋人关系都快半年了。”
“海米手机现在运转正常,大股东的资金在海米科技只是锦上添花,大股东撤资对海米手机也丝毫不影响,我们双11还会增加投放的数量!”
......
安澜跟着易水寒回到他车上时才长长的松了口气,然后又扭头看向驾驶室的易水寒道:“你今天脾气真好,那么多问题,你居然也耐着性子回答,只是这些个狗仔又是从哪里知道我们在这的消息呢?”
易水寒嘴角抽搐一下,狗仔是他让陈楠特地找来的好不好?
秦沁一今天说得很对,虽然他一再跟顾安澜说他们夫妻关系没有结束,他母亲说了不算,可总的来说,他自己没有在公开的场合说过这样的话,而邵含烟却是在公开的场合宣布的。
他原本打算等双十一后,海米手机完成二十万台网络销售量时开记者招待会再宣布,可今天秦沁一的话提醒了他,如果不早点宣布出来,外界会一直误会安澜,而凌雨薇也会一直沉迷不悟下去的。
易水寒的手机响起的时候,车刚开进沁园外边的那条街道,易水寒在开车,安澜便拿起他的手机帮他按下接听键,还没把手机送到他耳朵边,陈楠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总裁,新房子已经帮你找到了,你公寓里的东西也都搬过去了,同时你公寓也帮你委托给一品江南外边的中介公司代卖了,中介说你要价这么低,应该几天就能卖出去了。”
“嗯,把新公寓的地址发我手机上,我等下直接开车过去,”易水寒说完这句,便示意安澜把手机拿开了。
“你要搬家?”安澜把他的手机放下时才皱着眉头问。
“嗯,已经让陈楠找搬家公司给搬了,”易水寒淡淡的说:“等下陈楠把新公寓发我手机上,我再转发给你,明儿个我有空,再把新公寓的钥匙给你送一把过来。”
安澜点点头,既然易水寒都把一切弄好了,她也不便再说什么了,何况,一品江南那套房子,昨晚肯定给他留下了极其不好的印象,以至于他今天就直接把那套房都给抛弃了。
车在沁园门口停下,安澜推门下车,易水寒又喊着了她:“安澜,”
安澜扭过头来看着他:“还有什么话没说完吗?”
易水寒原本想说,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吧,我一个人住一套公寓也寂寞得很,何况有你在家,我回家都觉得要充实好多。
可想到秦沁一目前的情绪,想到博耀目前的困境,想到她肩膀上的担子,想到博耀如期兑付那三个亿时自己没有帮上任何的忙。
最终,他没有这样说,而他说出口的却是:“不要跟妈争执顶嘴,我会慢慢的用行动去感动妈的,我要让她知道,把女儿嫁给我不会错的。”
安澜忍不住就笑,伸手在他脸颊上轻轻的拍了下:“别那么自恋好不好?”
易水寒就抓住她的手送到嘴边轻轻的吻了下,轻笑着问:“我这是自恋么?我这是自信好不好?”
“自信过度就是自恋,自信不足就是自卑,”安澜挣脱自己的手,笑着跟他开玩笑说:“所以别动不动就把自信挂嘴上。”
“......”
易水寒被她说得直接无语了,而安澜就在他无语时下了车,然后转身朝着那栋有着上百年历史的老园子走去。
而易水寒则坐在驾驶室里看着沁园门口的石狮子以及那冷清的灯,想着这里住着他心爱的女人,渐渐的,觉得那石狮子和那灯光都不那么冷,竟然有些温暖起来。
凌雨薇手里死死地抓着报纸,而长长的指甲已经穿透报纸刺进了手心,一张脸因为情绪激动的缘故有些狰狞。
她没想到,做梦都没想到,前晚她才做了易水寒的女人,才真正的和易水寒突破了那层关系,可昨天,昨天他就宣布和她已经分手几个月了,甚至——
他甚至带着顾安澜去世贸顶楼的旋转餐厅用餐,而且当众宣布要和顾安澜做一辈子的夫妻!
她以为自己和他突破那层关系应该能改善两人的关系,而今,她跟易水寒的关系的确是改善了,只不过却是——
上一次他跟她说分手,他还说从此以后依然算朋友,毕竟,他们是表兄妹关系,亲戚的成分也还在那里的摆着的。
如今,她真的做了易水寒的女人,她和他的关系不仅没有比朋友关系更近一步,而且还远了无数步,现在已经是仇人关系了!
董佳慧看着自己的侄女烦躁的道:“你就是沉不在气,肯定是昨天顾安澜那女人见水寒心情失落于是趁虚而入的去安慰他,而水寒心一软,就整个的倒向她了,所以才会在记者面前说那些话的。”
“可是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啊,”凌雨薇哭泣着说:“我和他原本关系都还算过得去的,从此以后.......”
“行了,别啰嗦了,”董佳慧烦躁的抢断自己侄女的话:“我等下去找他,我倒要问问他这什么意思,你这么清清白白的一个大姑娘被他给侵占了,难不成不拿个说话出来?”
“姨妈,你可千万不要这样说他,”凌雨薇即刻吓倒了,想到前晚的事情就心有余悸的说:“我跟他发生这种事情不能说是他侵占了我,他是被我们给设计了,如果......”
“你糊涂啊,”董佳慧怒其不争的瞪着自己的侄女:“你大脑能不能转过弯来啊?男女间发生那种事情,自然是女人吃亏了,哪里还有男人吃亏的道理?这一次我无论如何要让水寒给你一个公道,他不能就这样白白的侵占了你清白的身子!”
“......”
凌雨薇被董佳慧骂得不敢啃声了,对于易水寒,她是爱得不能自拔的,可是对于易水寒,她也一直都没有办法让他和自己的关系更近一层。
现在,听从姨妈的安排,她和易水寒虽然发生了关系,可是,她却深深的惶恐不安起来,她隐隐约约觉得,这一次把易水寒伤得很深,估计,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更别说娶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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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家大院,邵含烟手里拿着报纸叹息一声,然后看着自己的老公说:“好了,水寒的事情我不管了,他现在当众宣布他的婚姻我说了不算,从此以后,他的婚姻我也就一句话都不说了,他想跟谁就跟谁,他的事情你别再让我出面去说什么了。”
易旭山略微有些烦躁的道:“你是他妈,你不说谁说?你别动不动就不管了?难不成真要让他被顾安澜那个女人再害一次?真要让五年前的历史重演?真要等到他都快死了你才想着要管他?”
邵含烟听了老公这话不高兴了,忍不住就反驳着:“五年前的历史怎么了?如果不是五年前水寒不行了需要输血,我还不知道他是我儿子呢?”
“那你的意思是,你宁可知道某种真相就可以完全不顾他的性命?”易旭山对邵含烟的话嗤之以鼻:“究竟是真相重要还是你儿子的性命重要?孰轻孰重你分不到吗?”
“......”
被自己的老公一通质问,邵含烟彻底的回答不出来了,五年前那一幕迅速的涌上她的大脑,而易水寒的病危通知书也再一次在她眼前晃荡。
想到五年前,她就心有余悸,她宁可永远不知道他是自己‘死了’的儿子,也不愿意让他挣扎在死亡的边缘上。
易旭山见老婆不啃声了,于是又放缓声音道:“好了,水寒现在就是爱胡闹,说来说去也还是顾云博父女俩搞的鬼,他们俩肯定想着水寒在旭日集团还有股份,其实依然还是在想着靠旭日集团去挽救他的博耀呢,你以为那顾安澜真就那么好?她如果真是好女人,五年前就不会嫌弃你儿子穷抛弃他去跟别的男人当情/妇了?”
“你怎么知道五年前水寒跟顾安澜分手是没有原因的呢?”邵含烟依然摇着头说:“我总觉得,五年前顾安澜选择跟水寒分手其中肯定另有隐情。”
“当然有隐情了。”易旭山对妻子明显的不满:“你自己不是调查过了吗?迈克不说当时的安娜嫌弃水寒是个穷小子,对她的前途没有任何的帮助?而她选择了那条通往她前途的捷径,这不就是最主要的原因?而且人家也的确是通过那条捷径成功了不是吗?”
“别说了,反正我不管了,”邵含烟被自己的老公说得头都大了,烦躁的丢开手里的报纸说:“总之一句话,我就当现在都不知道他是我儿子这个事实,就当他还是董佳慧生的孩子,让董佳慧去管他,反正董佳慧也管了他二十几年呢,估计他更听董佳慧的话一些。”
易旭山的一张老脸就羞得通红,低着头轻声的道:“含烟,不跟你说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吗?我已经五年没找过她了,你现在翻这些老账做什么?”
“我翻什么老账了?”邵含烟当即就不高兴起来,把刚刚扔掉的报纸丢到易旭山的跟前道:“你自己不会看啊,水寒说了,凌雨薇喝醉酒那晚是他和凌雨薇的姨妈送凌雨薇去的医院,而凌雨薇的姨妈除了董佳慧还有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