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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梦瑶莫名其妙的示好，让鹿一凡彻底消停了几天。
因为不用担心高考，鹿一凡比起其他同学日子过的确实滋润多了。
只有杨婵，这几天因为高考愁眉苦脸的。
“老杨，有啥好发愁的，车到山前必有路，相信自己，你一定能考上的。”鹿一凡鼓励道。
“我成绩也就咱班中等偏上一点，你都有江大的保送名额了，我根本就考不上那么好的大学啊！”杨婵叹气道。
“咦？你怎么知道我有保送名额的？”鹿一凡奇怪道。
“呃……这几天帮阿姨干活，她不小心说漏嘴的。”
“原来是这样啊，我妈还说自己不是婆婆嘴。”
呼……还好没被发现……
不过杨婵还不知道自己也有保送名额，鹿一凡便低头调笑着问道：“那，要是我说，想让你跟我一块去江东大学，你愿意吗？”
“拜托凡哥，江东大学可是全国第二的大学，曾经还力压燕京大学排到过第一名，你以为我想去就能去吗？多少才子状元人家都不录取呢！”杨婵无奈的说道。
“那要是我说，你放弃高考，就跟我去江大在外边租个房子专门伺候我读书呢？”鹿一凡开玩笑道。
杨婵一听，身子一颤。
要是那样的话……就能一直和小凡在一起了……
“你放心，伺候哥读书少不了你好处。我可以付给你足够的钱，让你不会为生活发愁的。”鹿一凡笑着道。
知道鹿一凡是在开玩笑，杨婵也笑着道：“那我们这算什么啊？”
“算我包养你啊。”鹿一凡脱口而出道。
但是这句话一出，杨婵整个人都安静了，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呃……我是不是玩笑开过了？你别在意，我这人就是嘴臭，你就当我放屁了。”鹿一凡赶忙道歉道。
要是真的就好了……
杨婵摇摇头道：“明天就要举行毕业典礼了，后天咱们就要离校了。凡哥你今天开什么玩笑我都不会说你的。”
“这话说的怎么这么感伤呢？暑假你也可以来找我玩嘛，又不是见不到。”鹿一凡无语道。
“我哥在南方的富土康找了份工作，现在已经晋升到车间主任了，他想让我暑假去那打打工，赚点儿学费。我们可能一个暑假都见不到了。”杨婵叹气道。
如果考不到一所大学去，也许可能几年内，又或者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鹿一凡一听，点头道：“你哥哥能改邪归正是好事，你跟去打工锻炼一下也是应该的。”
“一凡……”杨婵眼中含波带水，有着一种莫名的情愫。
“嗯？啥事？”鹿一凡道。
“没什么……”
杨婵摸了摸自己露在口罩外的脸蛋，始终没能说出那句话。
……
……
晚上，鹿一凡无聊的看了几眼天庭聊天群的神仙们灌水。
建群这么久，这些神仙们已经很少发红包了，这让鹿一凡稍稍有些郁闷。
不过他也不气馁，反正苍天愿望符已经帮自己建立了足够多的优势了。
这些天，鹿一凡一直在思考自己以后该如何赚钱谋生。
搞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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