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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收债。”
马子明拿起季萧凉拿来的石片，仔仔细细的翻看了片刻，他皱着眉问道：“萧凉，刀玉是不值钱的，你要是拿这个，就是输了。”
闻言，孙满余朝着季萧凉伸出了手：“听见了没？马老说，你这破石头不值钱，给钱！”
季萧凉道：“急什么？”
他感觉，这绝不是刀玉。
季萧凉说道：“老爷子，刀玉要是这么个形状，它该怎么用呢？您不觉得这个石片像什么吗？”
马子明反问道：“你觉得像是什么？”
季萧凉：“玉龙，晚于红山玉发现的雁南玉龙，雁南玉质地粗糙，有形变化而无实变，常用于部族首领陪葬之物，显示其身份及财力。”
孙满余鄙视季萧凉：“哪里有什么雁南玉龙？你这就是一个破石片，不值钱。”
马子明拿出一块布对着石片的表面，开始慢慢的擦拭起来，擦拭去石片表面上厚厚的一层灰质，露出了青白色的玉石质地，原本模糊的圆孔处，出现了一个规则的圆孔，配饰的标识明显。
端详了良久，马子明说道：“的确是雁南玉龙，这几乎是仅次于红山玉的价值，去年一枚品相不如你这玉龙的一枚玉蝉，在拍卖会上拍出了四千万的高价，你这个只会高，不会低。”
一个破石片，几千万？孙满余满眼不置信：“老爷子，您要不要再看看，这一个破石片，怎么可能几千万？”
马子明将擦拭干净的玉片举起：“现在还是石片吗？你的犀角胶，虽然珍贵，但是不如这玉片，你输了。”
孙满余愤愤的道：“季萧凉，你不要得意，迟早我会赢回来，”他拿出一张五十万的支票狠狠的拍在柜台上。
季萧凉感激万分的说道：“孙少，你真是个好人啊，知道我是个穷酸，还专门送钱给我，欢迎你下次还来扶贫啊。”
“哼。”
孙满余自觉没脸再呆下去，愤然的扬长而去。
在他自认拿手的事情上，他居然在季萧凉这个穷酸小子面前一而再的丢脸，这叫孙满余万分难以接受。
季萧凉收起支票：“老爷子，这玉，我想出手！”
马子明说道：“你这可是捡了一个大漏，是谁这么不长眼，把玉龙当刀玉卖给你了？”
季萧凉说道：“就是古玩街街口的一个干瘦的老人家，开口要五万呢，我们协商了好一会，才以一百元成交。”
马子明一愣，立即反应过来季萧凉说的什么人了，顿时哈哈大笑：“没想到那老头也有打眼的时候，回头我好好笑话他一下。”
“这玉龙，你找龙腾飞啊，他肯定要，他家那老头最爱收集这样有历史沉淀、文化韵味深厚的老物件。”
季萧凉道：“那我现在给龙腾飞打电话，这东西放我身上不保险，不小心打碎了，立刻就一文不值了。”
从口袋摸出了龙腾飞给他的名片，季萧凉拨出了龙腾飞的手机号：“龙大少，是我，季萧凉。”
“咱们在古塘斋见过，我还在古塘斋等你，我手里有一枚马老鉴定过的雁南玉龙，想出手。”
龙腾飞闻言急急忙忙的道：“等我，马上到。”
上次他从古塘斋入手的那副《月下捣衣图》，老爷子喜欢的紧，把他一顿好夸。
季萧凉没等多久，龙腾飞果然到了。
看见那枚玉龙，龙腾飞道：“季兄弟，这玉龙，我能给你出四千五百万，你觉得合适吗？”
“合适的话，我这就写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