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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张床,一个被窝了,如果再顺利的话,我们很可能会发生一些擦~枪走~火的事,嘿嘿!想到这,我每个汗毛孔都氤氲着幸福的气息……
回到滕曼的住处,我主动去为她们烧水,然后伺候她们洗脸洗脚,忙得不亦乐乎,因为昨天整宿未曾合眼,今天白天又不曾补充睡眠,所以到现在已是相当困乏,于是我洗好脚就爬到了床上,准备早早休息。
滕曼已经换好了睡衣,盘腿坐在桌子上吃着我那天捎来的苹果,白露坐在她旁边,两个妮子有说有笑,疯疯癫癫,吵闹不休,我根本不得安生。
即便她们吵闹的我无法睡觉,我心里也是快乐的,只要一想到待会就可以和滕曼睡在一张床上,我末梢神经都会跟着兴奋,曾经我是那么渴望拥她入睡,现在这个愿望终于可以达成了。
于是我索性不睡了,坐起来陪她们聊天说话,后来滕曼不知是不是为了搞笑,居然说自己肚子不舒服,很可能怀了孩子,白露忙接口问她,这孩子是不是殷勤的?
我听了很不爽,怒斥白露胡言乱语,就算滕曼怀了孩子,也轮不到殷勤,滕曼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很悬乎地说听见了孩子的哭声,见她说得有模有样,我便跟着玩笑道:“其实我肚里也怀了孩子。”
两个妮子听后,都疯狂大笑,滕曼笑的花枝乱颤,一边笑,一边对白露说:“你还说我贱,他比我更贱!”
没等白露说话,我就首先坦白,说自己肚里的孩子是滕曼的,滕曼听了,又是一番狂笑,她说:“郁闷啦!你肚里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
白露赶忙插话道:“他肚里的孩子是野种!”
这妮子口无遮拦,关键是滕曼还夸赞她说的经典,我气不过,就目不转睛地看着白露,我说:“我现在看的就是野种!”
“你再敢看我,我打死你个熊孩子!”白露笑骂道,然后拿起桌上的小东西开始扔我,有指甲刀,梳子,镜子之类的。
我赶忙求饶,喊她大姐别扔了,她还是不停手,我又喊她大嫂子别扔了,一旁的滕曼已经笑的没了人样,白露扔得更加上瘾了,我没了办法,一边忙于躲闪,一边又喊道:“老祖宗,老尼姑,老寡妇,你行行好,求你高抬贵手,别扔了!”
滕曼笑的愈发厉害,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花生奶也喷了出来,然后捂着肚子,瞪着两条腿,笑道:“你们太搞笑了!太搞笑了!哈哈……”
白露像疯子一样,那些桌子上的小物件接连从她手里飞向我,我已经避无可避了,只得用被子蒙住全身,她从桌上跳下来,一把掀开被子,又开始捶打我,打了几下,总算停手了,然后恨恨地瞪着我。
疯闹了半宿,大家都老实下来,规规矩矩地坐在被窝里说话,滕曼就坐在我身边,她身上散发着桂馥兰香,闻之让人心猿意马,躁动不安。
如果不是我定力尚强,只怕我已经将她压在身下,动用十八般兵器对她攻城略地了,此时此刻,我的内心是山呼海啸的,但表面上却依旧云淡风轻。
滕曼说今天上午白露的妈妈过来看她,她不小心说漏了嘴将昨晚我和殷勤留宿在这里的事情抖了出去,我并不相信,只当她是吓唬我。
白露跟着连声附和,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有模有样,有根有据的,我不由信了,大叫冤枉,我说我昨晚去网吧了,并没有留宿在这里,即便这事传了出去,遭殃的是殷勤,也不会连累到我。
白露说:“我妈只知道你和殷勤两个在这里睡了,至于你后来去了网吧,我没有说,她自然不知道,所以你也跑不了。”
我含冤莫白,想着在这里温玉暖香的是殷勤,在网吧受冷风吹的是我,怎么却把我牵涉进来了,这也太不公平了,我瞅着白露,真想扇她一巴掌,让她嘴欠。
后来,当我留意到滕曼一抹偷笑之时,我终于明白,原来她们是故意吓唬我,不过我也不想揭穿她们,于是配合她们演戏,然后我抱着滕曼的一条胳膊,委屈道:“滕曼啊!你可要对人家负责啊!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若此事传了出去,叫人家以后如何见人啊!”
滕曼撇撇嘴,“你要我怎么办啊!你光想着你自己,要是被我表姐知道,我自己都不知道会是啥下场呢?”
这妮子到现在还给我演戏,好吧!那就接着演吧!于是我说:“既然这事,白露的妈妈已经知道了,相信很快你表姐也会知道,不管我们做没做那事,她们都会以为我们做了,倒不如现在做了呢?至少背黑锅的时候,心里也不会那么冤了。”
说完,我就想骑在滕曼腿上,欲对她行男女之事,但这只是心里所想,终究没有付诸行动,滕曼嗔怪道:“去你的,到现在你还有心思想那事。”
坐在另一头的白露,骂我是下流胚子,我气上心头,用被子完全盖住她,然后骑坐在上面,凶狠道:“都怪你!长个嘴巴,除了吃,就会乱说,干脆闷死你算了!”
她挣扎着,要我放开她,我很快放了她,然后她似乎为了证明什么,下了床,重回桌子上坐着,又开始嗑瓜子,吃甘蔗,还把嚼过的甘蔗吐到我这边,眼神充满挑衅,我笑她吃货就是吃货,还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吃货。
凌晨十二点的时候,总算进入正题了,滕曼说她和白露睡一头,让我睡在另一头,我可怜兮兮地说:“我不,我要和你睡一头,就要和你睡一头。”
她笑说人家殷勤昨晚也是一个人睡在那头的,我说:“你骗人,反正我不管他睡那一头,总之我就要和你睡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