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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面容。
刚想出手点止徒弟的纪淡忽然发现，姜荧的面容居然并不是痛苦的扭曲，而是呈现着一种……非常不好形容的表情。
陶醉？迷醉？如痴如醉？总之不是什么痛苦的表情。
另一边的姜荧也很郁闷。
正陶醉的吸收着源源不断的灵气，还没爽几分钟灵气的供给就断了？这感觉就像是久旱逢霖的小树苗刚沾了雨水就被人在头上打了把伞一样，要多不爽有多不爽。
她只能郁郁的运行完了一个周天将灵气好好的引导完毕收功，睁开眼便看到贴在她面前瞪着眼睛一脸看怪物表情的纪淡。
“我的妈！”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姜荧一睁眼便是贴得极近的自家师父，吓得她手脚并用的往外爬了两尺才惊魂甫定。“师父你靠那么近干嘛！”
“你……没事？”纪淡咽了一口口水。“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当然没事啊。为什么要这么问？”她一脸奇怪，低头一看已然空荡荡的双手。“咦，我木晶和火晶呢？”
“不对啊。”纪淡连连摇头，坐回了自己的蒲团上。“没道理啊，你吸进去的那些灵气把你丹田撑爆三四次也够了，怎么可能没事？”
“撑爆丹田？还三四次？”姜荧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着纪淡。“师父你在逗我笑吗。那点灵气连我丹田底都没填上好不好。”
“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过来，我亲自检查一下。快过来。”他冲着姜荧招了招手。没办法她只能爬起来又走过去，在自家师父身边坐定。
纪淡一指点在姜荧的眉心，旋即分入了一缕神识顺着她的经脉游走查看了起来。姜荧也不敢出声，只得瞪着一双大眼睛百无聊赖的眨来眨去等纪淡查探完。
“……”
他的表情变得十分微妙。
普通人的丹田应当是雀蛋大小，椭圆形状，随着修炼境界的不断提升而逐渐扩大。可是自家徒弟这个丹田……是个超大号漏斗型的。
大就算了，还不是正常形状。说是漏斗好像也不太贴切，因为丹田的底部也并没有破损。先前他以为会撑爆徒弟丹田的灵气果然真的如她所说，可怜兮兮的连那一点底都没填满。
可是这怎么可能？？聚气成雾是练气到筑基进阶时候才会出现的征兆啊！纪淡又想高呼这不可能，然而事实确实就是，他这个徒弟在初入练气就做到了聚气成雾。
而且另一点让他觉得非常奇怪的是，姜荧的经脉非常的宽阔，甚至比伐筋洗髓过的经脉还要开阔，然而她经脉和身体中那些显而易见的杂质又清楚地表明了她并没有服用过能够伐筋洗髓的丹药。
又是一个不可能。今晚的不可能好像有点多。
收回点在姜荧额头上的手指，纪淡长叹一声，重新将两块晶石取出来递给她，一脸的欲言又止。
“我没骗您吧。”见师父把晶石重新给她，姜荧赶紧接过来宝贝兮兮的收好，笑嘻嘻的看着他。
自己好像收了一个小怪胎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