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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杨翠喜得知自己被段芝贵买去之后,她也没说什么,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等段芝贵派人来接她了。作为一个社会地位卑微的戏子,她对此早有心理准备,这几年她也厌倦了在台上强颜欢笑的生活,所以此时,也没什么东西值得留恋。
黄昏,天边的晚霞灿烂。一辆豪华的马车,来唱戏的“天仙园”接她。她坚持演完了最后一出戏,演《梅龙镇》,杨翠喜饰演凤姐,剧中有台词云:“军爷有钱,买不得凤姐不卖之物。”杨翠喜唱此语时,斜看楼座,嗔态可掬,惹得下边一帮穷酸书生连声叫“好”。她自己心里确是觉得莫名讽刺:自己哪有不卖之物?
于是,杨翠喜被当作生日礼物,送到保定原来的总督府上,曹锟很是喜欢,摆酒宴欢迎她。
曹锟这个人,虽然历史上以“贿选总统”而闻名,但宋骁飞觉得这个人倒是性情中人,毕竟他曹锟的贿选在程序上完全“合法”、完全公开,而且,他又没有采取任何的暴力,即便是有人拿了钱不投票,他也不曾采取手段加以报复,比拿枪命令选举的人强。曹锟当选总统后,还颁布了中国历史上的第一部正式宪法。而且,曹锟对他部下的军官兵士很好,一年冬天,曹锟特地购置了一万件皮袍,凡属直系军官,每人发一件;又买几万袋曲粉,每兵士赏给两袋,因此部下欢声载道,士卒乐于效命。他还比较尊重知识分子,在保定成立河北大学。曹锟经常说,“自己就是一个推车卖布的老粗,什么都不懂,大学得靠教授。”只要他在该校,就常在教授休息室等候。以问候下课的教授。教授的工资都奉曹锟之命用红纸包好,用托盘呈送给教授。他对宋骁飞也是很忠诚,所以他调回国内后,宋骁飞让他当了直隶省省长。
杨翠喜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曹锟那么大的官。见到大总统眼前的红人,她也产生了往上爬的私欲。出身贫苦的杨翠喜,也想过锦衣玉食的生活,眼前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她当然想顺势往上爬了。于是,她有意地施展自己的媚功,做到曹锟的大腿上,“来,大爷,我敬你一杯!”
杨翠喜举手投足间展现出万种风情。曹锟自然地就被她虏获了,心旌开始荡漾。段芝贵还送了一颗红漆的匣子,杨翠喜打开匣子,不由眼前一亮:里面是一颗光灿夺目的大珍珠!曹锟哈哈大笑:“这南海的珍珠,已很难得了。何况这么大的,即使在乾嘉,也是至宝。你要喜欢,就送给你了。”
杨翠喜道:“真的吗?多谢曹大人。”她把珍珠拿在手上把玩了一番,啧啧称赞,“这珠子确是价值连城!”
曹锟喜欢听戏,两人喝了几杯后。便对杨翠喜说,“这珠子可不白送,你为我清唱一曲。”
杨翠喜说:“清唱不好听。大人这里可有琵琶?”
曹锟吩咐家仆取来一檀木琵琶,杨翠喜便抱着琵琶弹唱起来:“杨柳深深小院,夕阳淡淡啼鹃,巷陌东风卖杨天。才社日停针线。又寒食戏秋千,一春幽恨远。”
曹锟见眼前的少女,额头如碧天里的溶溶皓月,两腮恰似刚出水的芙蓉。鼻腻鹅脂,鼻尖微微上翘;口似樱桃。嘴角风情万种。十指纤纤,如雨中抽芽的春笋;玉臂白白,似月光映射下的白雪,杨翠喜的声音也如莺歌燕语,婉转动人。曹锟忍不住放下酒杯,眯眼点头赞道:“好一曲‘红绣鞋’,滋味足矣,再唱一曲!”
“爷,你还真懂得戏文呢。奴家就给爷好好唱几句。”杨翠喜启朱唇,闪秋波又唱道:“更深漏深,独坐谁相问?琴声怨声,两下无凭准。翡翠衾闲,芙蓉月印,三星照人如有心。露冷霜凝,衾儿枕儿谁共温?巫峡恨云深,桃源羞自寻。”
接着,杨翠喜演剧侑酒,戏码是《花田八错》。杨翠喜唱戏的过程中,一双乌溜溜的媚眼,老是朝曹锟身上瞟,用她的双臂去搂他的脖子。杨翠喜的这一套媚功,弄得曹锟心旌摇曳,他的身体带着压抑的欲火,急不可奈的颤抖着,下半身**的。杨翠喜还来到曹锟的身前,故意把胯部往前送了送,胸脯朝着曹锟的脸挺了一挺。曹锟已迫不及待一把拉住了杨翠喜的手,色迷迷地望着杨翠喜,“今晚上,我就梳弄你。”
杨翠喜一笑:“大人,我是你的人了,全凭大人喜欢。”
“现在就梳弄了,走——”曹锟忍不住了,拉着杨翠喜就进了早已准备好的卧室。
卧室的地上铺着波斯红地毯,对门是一座一人多高的大钟,壁上挂着西洋人体油画。屋子的正中摆着椭圆形的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娇艳的红玫瑰,周围摆了两盆苏州盆景。
红幔落下,曹锟握着杨翠喜纤柔的小手,滑腻的滋味直透到骨髓。他摸着杨翠喜的纤腰说:“你受得了爷的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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