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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你干嘛学我?”
异口同声,要不要这么同步啊。
黄文莎扶额,拉着玛丽一脸嫌弃的看了白川两人一眼,留下一句“你们今天就在外面睡吧。”后匆匆上楼。
白川憋出内伤,刚想说什么就看见绯词一脸谄媚的追上黄文莎,一个劲的夸黄文莎多么多么漂亮,多么多么大度。
白川:“我!”
这样一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白川的心情,相反,白川觉得这才是家该有的样子,好吧,他就是贱。
上楼回到家所在的楼层,白川下意识的看了眼对门,房门紧闭,白川摇了摇头,在自家屋门关上的前一秒迅速窜进屋子,长长的松了口气。
房间还是老样子,可能是没有住人的缘故,略显冷清,看着三个女人有说有笑的样子,白川一脸苦笑,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好像我,才是这个家的户主吧,你们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想法?”
“你说,谁是户主?”坐在沙发上的黄文莎挑了挑眉,笑着说。
“莎莎姐,这还用问吗,户主肯定是你啊,你看看,咱们家无论什么事情不都是你做主吗?”玛丽搂着黄文莎的胳膊,脸上带着献媚一般的表情,说着,还特意鄙视的看了眼白川。
绯词也跑到黄文莎的身边,毫无主见的说着:“是呢是呢,莎莎姐才是咱们家的户主。”
“咱,咱们家?”白川苦笑着,看着沙发上你一言我一语的三个人,有些发愣的说着。
“怎么,你有意见?”黄文莎看着白川,声音淡淡的,眼神中充斥着不屑。
一句话,三个人,六只眼睛同时盯着白川,绕是白川脸皮再厚也经不起这么鄙视,狠狠的咽了咽口水,干咳两声说:“我哪敢有什么意见,那个,你们仨带着哈,我突然觉着我应该去一趟诊所,好几个月没开门了,好不容易攒下的客户都该跑了。”
白川说着,连忙转身,开门逃似的跑开了,一直跑了很远,白川还依稀能够听见身后的嘲笑声。
坐在金杯车上,白川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无奈的指着镜子中自己的鼻子说:“白川啊白川,你就是贱的,有没有发现现在的生活还不如在监狱?”
说完,沉默了一会,白川连忙摇了摇头,说:“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真是神经病。”
白川说着,发动车子,一阵仿佛老人一口痰咳不下去一样的声音过后,车子终于顺利上路,风驰电掣,嗯,二十迈。
慢悠悠的离开小区,白川欣赏着车窗外的风景。
此时此刻,白川的心情自然是极好的,不由得哼起小曲,左手惬意的放在车窗外,张开手指。
突然。
“嗖。”
“刺啦。”
一辆高速行驶的红色跑车瞬间超过白川的车子,白川作为多年的老司机,刚想开口骂上几句,却发现手里多了点东西。
“这,是个啥?”
白川看着手中纱巾一样的的东西,不由自主的把车子停在路边,仔细的看了半天,经过对纱巾边缘部位断裂的缺口自己刚刚的撕裂声精确的判断,白川终于确定,这很有可能是某位美女身上衣服的一部分。
白川想着,把“纱巾”放到鼻子底下,仔细的闻了半天,自言自语着说:“带着淡淡的奶香味,难道是?”
脸上的贱笑出卖了白川纯洁的面部表情,脑海中不由得幻想起一个大美女光着身子来着豪华的跑车奔驰在马路上的奇葩场景。
“会不会吸引很多的眼球呢?”白川说着,眼睛不由自主的飘向远方,目力所尽,远处一个小小的红点渐渐扩大。
“那好像,是一辆车?”白川的声音带着疑惑,说话间,红点又扩大了几分,和白川拉进了不少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