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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带来的云南滇红,奴婢听说冬天适合饮红茶,所以特意沏了杯来。格格若是不喜欢的话,奴婢这就去换了六安瓜片来。”
“不用了,茶很好。”云苒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笑意在唇边无声无息蔓延,悠然道:“把剩下的云南滇红都包好送到福晋那里,顺便将钱格格的事情好好与她说道说道。”不止是钱卿瑛监视于她,钮祜禄.云苒也仗着自己的优势在极关键的位置种下了自己的种子,那份精确却是钱卿瑛无论如何都比不了的。
就算她不能出手对付钱卿瑛时,也绝不会让她就此好过,只要那件事传到福晋耳中,那么贝勒爷定然也会知道,一个觊觎天下的帝皇是不可能放任这样一个不定时灾难在身边,拖累自己的。
“奴婢晓得。”盈袖心领神会的去了,回来已是近午时分,进来后她满面喜色地朝云苒福一福道:“恭喜格格贺喜格格。”
“何喜之有?”云苒被她弄得满头雾水,不知突然间喜从何来。
盈袖抿嘴笑道:“刚才奴婢去福晋那里,耿格格跟奴婢说,嫡福晋的月事越发的乱了,最近来红的时候淅沥沥持续半月多了,一直血气虚亏,精神不济,您说这没了嫡子,争世子之位可不就是子凭母贵么?”
“当真?”云苒豁地起身,喜形于色,嫡庶之别大如山,虽然她知道会是这样,但真的听到之时,心中的透亮照的她暖洋洋的。而且到时候就不是什劳子世子之位,盈袖的眼皮终归是浅了点。
“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跟格格乱传这种事,是耿格格亲口告诉奴婢的。这不奴婢一听说就立刻来回了格格了。”盈袖喜滋滋地道。
云苒心里自是万般欢喜,不过盈袖那声“格格”怎么听着怎么刺眼,有些不悦地睨了她一眼,借故道:“那翠微楼那头的事就这么白白搁置下来了?”
盈袖立刻醒悟过来,眼珠子一转,走到云苒身边替她揉肩,云苒舒服地闭上眼,任由盈袖一下一下替她捶着肩:“瞧奴婢这张忘性,耿格格说了,每日午时三刻之前,福晋用了午膳,到佛堂念经前,会有那么一盏茶的时间心情最好,格格您看?”
“就明日那个时候吧。记得话要说的圆融些,别把你主子我给扯进去。”
“奴婢记下了。”盈袖深蹲一福。没办法她家主子的规矩格外的大,说句不好听的,私下里总摆出个娘娘的派头来,可她那份料事如神却不得不让盈袖佩服和敬畏。
耿氏是她平生下的最得意的一步棋,蛰伏隐忍的日子如在炼狱中挣扎,可那都是值得的,值得的……钮祜禄.云苒摸着平平的小腹踌躇满志。
木兰围场上旌旗招扬,一个个蒙古包错落有致。
一个样貌俊秀的小太监搂着盒点心盒跑上坡来,熟门熟路的摸到一个贝勒规制的营帐前,对着守卫说了几句,那守卫隔着帐门低头传了句话,不一会儿就走出一个十七八岁的青衣婢女来:“贝勒爷不在,格格让公公里边说话。”
“奴才星海给格格请安,格格吉祥。”小太监一进蒙古包就迅速的掸了掸衣袖,单膝跪地给钱卿瑛扎了个千。
“起来吧,坐下说话,你们十四爷让你给我捎什么话儿来了?”钱卿瑛笑着抬了抬手,用眼神示意陈芷给他端来凳子。
“奴才不敢。格格托我们爷查的陈年旧事,飞鸽传书过来都查清了。”星海有些诚惶诚恐。
“哦,这才个把月功夫没想到你们爷就帮我做成了,真是有心了。”钱卿瑛十分惊喜,看星海站着不敢动弹的样子,摆摆手随意道:“有什么敢不敢的,我和你们也差不了多少,都是伺候爷们的奴才,你坐下就是。”
星海依着钱卿瑛的话坐下,起先还有些局促,待理好思绪,说起事来便条理分明:“起先一桩是四贝勒府上钮祜禄格格的事,据分配给钮祜禄家的老包衣说,那钮祜禄格格在家就是个精明的,其实她那一支是极偏的旁支,家族的荣耀和她们也没什么干系,但这些年靠倒卖陈粮和买卖铺位发迹的很快,嫡长子总能在水灾蝗祸饥荒发生之前收购陈粮,然后调度到最缺粮的地界囤积居奇。这铺位和宅子也是,买哪涨哪,抛哪跌哪,简直神了。”
钱卿瑛脸上霍然变色,转而朝下追问道:“那他们这支的军功呢?又是怎么来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