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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热的一股再次淋在胤禛的身上,让他瞬间没了理智,紧紧地按住她,进得更深,**了出来。
“啊……”热烫的液体一滴不漏的全部灌进,钱卿瑛的huā壶被这样一刺激,眼前一黑,浑身颤抖著晕了过去。
胤禛翻身躺在榻上,闭着眼休息了片刻,就自行进浴室清洗。
“阿瑛,爷先走了。明日再来陪你。”胤禛穿好衣物,侧坐在塌沿,拨开散落在额间的碎发在她耳边轻语“恩。”钱卿瑛无意识的蹭了蹭那熟悉的热源,胤禛也知道大面上她是听不到的,之所以不让人来帮忙清理,也是因为她不喜欢在沉睡中被骚扰,而外面守夜之人素来由经过人事的媳妇子担任,年轻丫鬟听到那些总难免要起春心的。
胤禛的嘴角微微扬起浅浅的宠溺,替她掖了掖被角,无声的走到外间,招来守夜的鸢萝吩咐几句,就掩门而出了,澄心堂却是再去不得,命人传话过去说自己因公务要夜宿书房,场面上便遮掩过去了。
那拉氏听了准信,似苦似甜的味道在心里轮滚了一遍。当年初嫁时,胤禛就对她承诺永远敬她为嫡妻,这么多年不管她变成什么样,一如既往的风雨和煦、温柔体贴,事事征求她的意见,即使洞悉了她除去他的骨血,也只做不知。
现在他的眼里明明为另一个女人痴迷、焦躁,对自己却丝毫未变,就像……供菩萨一样的,供着!那拉氏迷惑了,若不是她自个儿身子不争气,自己的夫君就是天底下最好的丈夫,可心底的声音已经在微弱的鸣叫:“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福晋,福晋。”天光未亮之时,安嬷嬷从外间远远的隔着房门,就听见那拉氏嘴里在哭叫着什么,想来必是魇着了,进屋一看,果见她双手高举到半空胡乱的挥舞,面容狰狞扭曲,叹了一声造孽,急忙将她唤醒。
“安嬷嬷,我又梦到那些血婴了。自从到罗瞎子那占卜之后,那些孽障就都在我梦里一一现形了,到今晚七七四十九数的鬼头都凑齐了!呵呵,好啊,他们的贱皮子娘亲鬼祟做幺子偷偷怀上贱种,本福晋能打杀他们一次,就能打的他们魂飞魄散永不超生。”那拉氏气喘吁吁的怒瞪着黑暗处,身上却已经被冷汗濡湿个透。
大家族从来都免不了阴司,善恶到头终有报也不过是句恐吓人心的空话,可是安嬷嬷深觉在这黎明前最黑暗、阴气最重的时刻发下这等歹毒的誓言,实在是让人心底发毛,斟酌着试探道:“福晋,罗瞎子不是说有两种选择吗,还有超度亡魂一途的。”
“安嬷嬷,你当媛慧愿意么,想想我那胎死腹中的孩儿,又有谁来怜悯。”那拉氏心中大恸,目中蓄满了泪水。从来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她虽为嫡妻,却仍旧防不住背后的暗箭。
安嬷嬷悄悄拿袖角掖了掖眼角,抬起头强笑道:“福晋,您别说了,老奴都知道,您想怎么做都交代老奴办吧。”
那拉氏也收了眼泪眸光暗沉,缓缓道来:“那罗瞎子是个胆小的,他不敢做,却总有敢做的。你去取一万两银子来找张明德把事办了。”
安嬷嬷惊呼一声:“福晋,一万两银子啊,今时不同往日,那些庄子铺面爷都承包给翠微楼了,每年的进项就变成了明账,不如找京城各大寺庙的高僧做,不然咱们要维持的开销……”
“别说了,弘辉是我儿子,huā他身上的银子不冤,还有供奉苗疆药医也不能断。京城那些和尚说的天huā乱坠,做起来有心无力,除了罗瞎子,也就张明德有点道行,银子我会向爷开口要的,不用担心。”那拉氏摆摆手压下心中的烦闷,深吸了口气,坚定道。
张明德和罗瞎子,在小事细节上有庞大的消息网提供精准〖答〗案,天灾朝纲大事上有穿越人士作依托,加上二人原先就深谙江湖术士之道,先知的光环自然套的牢牢的。
偌大的府邸,每个黑夜,每个人心里都会推演自己的故事,归根结底源头都是一个“欲”字,若是退让,便不能求存其身。
第二日临近午时,胤禛下朝回来,见钱卿瑛不在楼里,一干下人又守在原处,自然而然的就问:“你们格格哪里去了?”
“格格在小厨房指挥厨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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