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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了相好的?啊?你告诉他,就算他又娶了,那也是我做大。”
对这死心眼的女子,柏言束手无策:“你跟阿奇本就没有感情,何苦为难自己?”
她却没懂这层意思:“我倒也想像徐老爷和徐太太一样呀,他就是不着家呀?你告诉我,他住在哪里?我去寻他,我保证我跟徐太太学得一样贤慧。”
他哪敢供阿奇出来:“他一向住在宿舍里,如今他为了躲你,我们也没了他的消息了。”
那刚才还学贤慧的吴太太,这会又露了本性:“哼,他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我就在这儿守着,就不信他不出来。”
柏言对这样不讲道理的女人也是无可奈何,他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把她请进家里来。
韵清本要对柏言作些抱怨,但又怕柏言这样一向不理俗务的人为难,于是忍了。
第二日一早,韵清正在梦乡,柏言没能睡书房,只能来凑沙发,不过他倒是欢喜的。他怕吵醒她,起床都不敢发出声音。
偏偏楼下传来吵闹声,韵清也被吵醒,两人不明所以,双双穿了睡衣下楼来看,却是许伯和吴太太两人。
许伯瞧见主人出来,忙来告状:“大少爷,少奶奶,你们看看,这位吴太太,生生把我这一树梨花打得一朵不留。我这树长的果子,好吃得不得了,今年怕是一个果子也见不着了。”
两人顺着那树看去,果然一地雪白。
那吴太太拍了拍手,不以为然:“这树正对着我的阳台,一树白花,也太不吉利了,这不现在顺眼多了。”
别说韵清,就连柏言也没遇着这样没道理的事。真是怪人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柏言虽说心中也不舒服,只是他还要安慰韵清:“你放宽心些,她住不了几日,暂且忍忍。”
她能怎么样,只能忍,但是,总不能不让她吐苦水吧,这苦水,只有吐到好姐妹孙太太那里。孙太太听了,笑得不行:“天下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人?我得去会会她。”
孙若琳一向是个人精,什么样的人应付不来,见了这吴太太,她眼里很是瞧不上她,嘴上却夸得起劲,什么端正大方,人中龙凤的,夸了一通,韵清真是服了她这满嘴跑火车的厉害。
那吴太太听人夸她,哪里能不开心,三两个回合,就把孙太太当了知已。孙太太打探她:“我老听阿奇说他是土财主家的儿子,不知道他们家在你们那儿排得上第几呀?”
吴太太最怕被人瞧不起,这会哪有不夸自己的:“我们吴家,别说在县城,就是省城也是排是上号的,你去打听打听,省长大人和我公爹都是拜把子呢。”
孙太太作出夸张的表情来:“这么风光啊,那你们家不是金山银山地堆?”韵清听了掩嘴偷笑。
吴太太说得起劲:“那是,我们家阿奇是长子,你说他,好好的吴家大少爷,跑到军中来吃苦,把我扔在老家这么多年,他是不是傻啊,我再不给他生个儿子出来,那家产不得让那些小的分光了呀?”
孙太太又换了副同情的脸色:“可不是,吴太太,这阿奇躲着你,你日子不好过吧?”
这吴太太却拍了胸脯:“我李田玉岂能让他们欺侮了去?别说我公爹那帮小老婆姨奶奶,见了我都低声下气的,就连我公爹和婆婆都得让我三分,我们家阿奇是不在家,可我得把这个家给把牢了。”
孙太太很是佩服:“看不出,吴太太还是个女中丈夫啊?只是你这一出来,这家里能不乱吗?”
吴太太胸有成竹:“我把那地契田契,值钱的统统揣着呢,谅他们变不出什么花样来。”
孙太太也是睁大了眼:“哎呀,我可得跟吴太太学学这管家的高招啊。”
“哎,管家有什么用,总归管不住男人,我一心为他,他这个没良心的。”想起自己不着家的男人,吴太太悲从中来。
孙太太又劝:“吴太太,阿奇总是还年轻,不懂你良苦用心。”
“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我这一把年纪,哪里等得起?”说着号陶大哭起来。
孙太太逗了她一路,大致也晓得了这吴太太怎么样个人,虽说人家可怜,但也有可恨之处。好转了下念,想出一招来:“吴太太,这儿可不兴你这么哭闹的,我们来是陪你的,你一哭,倒成了我们的不是了。哎,吴太太,麻将你会不?我们打麻将,我这人啊,遇到不开心,麻将打上三圈,立马没事。”
“若琳姐,我们这不是三缺一吗?怎么打?”韵清心情不利索,哪里想打麻将。
“好办,我来叫人?”孙太太拿了电话满城找牌搭子,只是奇怪,那些太太们约了好一样,都说没空,这倒叫人为了难。孙太太林机一动:“有个人,他一定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