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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凡尘和凛夜、白瑶也走了出来，见殿外乱作一团，凛夜低声问道：“发生何事？”
方才回答天帝的大个子天兵又俯身对他答道：“司空上仙不知是何原姑，身上忽然溢出黑气，像是变了一个人。”
司空上仙全身溢出黑气？
凡尘眼珠一瞪，急忙对天兵追问：“是不是...是不是他的眼珠也全是黑色的？”
大个子眼珠一瞪，双眼定定的瞪着凡尘。“你是如何知道的？”
凡尘感觉心脏噗通一下，这千年前白水风渡真是没那么简单。
申屠凛夜脸色骤变，低眼和凡尘互看一眼。
“看来白水风渡是发生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他低声暗道。
“白水风渡？”天帝急声问道。
凡尘侧脸刚想解释，远处传来渗人的惨叫声。
“啊......”
申屠凛夜凛然飞起，白衣长衫在空中飘扬而起，缕缕黑丝随风摆动。
他目光一凌，只见在那几丈之外的人群中，司空全身散出腾腾黑气，入凡尘当日所说一样，没有半点魔气和妖气。
双目如墨汁一样，黑得看不到一点其他颜色。
忽然，离他最近的天兵一个一个随即放下手中的兵刃双目也变得漆黑，身上溢出腾腾黑气。
凛夜在空中急声大喊：“散开。”
右手高举，一道强大的神力在他体内蠢蠢欲动。
众天兵开始纷纷向外退开，然而越来越多的人全身冒出黑气。
“快散开，快散开。”人群中众人纷纷声嘶力竭呼喊着。
凛夜眼珠一颤，只见那些与之眼睛对视的人皆像着了魔一样，眼珠变黑，全身黑气。
发现了他们的可怕之处，急声对众天兵大喊：“别看他们的眼睛。”
眉头紧皱，只能施法用结界将他们隔离。他手一挥，一道耀眼的白光向那些冒着黑气的天兵涌去。
司空回头一看，那双黑不溜秋的双眸有些渗人，他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邪笑，瞬间化为一缕黒烟。
凛夜大惊，决不能让他逃走。瞬间化为一缕白烟追去。
而那耀眼的白光准确无误的将冒着黑气的天兵围在结界圈内。
凡尘眼见凛夜追去，快步跑下石阶向那结界光圈跑去。
耀眼的白光将那些冒着黑气的天兵关在里面，也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
众天兵皆脸色煞白。“太可怕了。”
“这究竟是...是为何？”
“还好我没与之对视，不然！”
......
众天兵有些在庆幸自己没事，有的在议论着这怪事，也有人吓得一言不发。
凡尘眉头紧皱，想起千年前当日看到的就是这样，全身冒着腾腾黑气，眼珠乌黑没有眼白。
她心里默默的祈祷着，一定要将司空上仙抓回来。
“凡尘元君，这为何？你方才说的白水风渡到底发生何事？”身后传来天帝的声音，众天兵纷纷俯身散开。
凡尘转过身，只见天帝和芷雅、白瑶带着十数位天兵向自己走来。
她便将千年前自己所看到的事一五一十的向天帝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