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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不是这个啊……”叶小米心里稍微失意一下,转念又满脸兴致的抬起头来,瞪大双眼问道:“那该不会是……你俩……”
她的脑中顿时自动冒出无数让人脸红心跳的腐女最爱画面。
——艾玛,你小子,行啊,真看不出来……
慕容白被她那怪异的眼神看得心头发毛:“好了,先别乱多想,这话我并非说笑,冷侯爷的野心,连我至今都看不清,而且,他之所以对你特别上心,很有可能已经得知那则预言了。”
“到底什么预言?”她被挠得心痒痒的,偏偏对方却不肯吐漏半个字。
慕容白站起身来,轻轻的抛下一句话:“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叶小米怔怔看着他的背影一步步远去,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
算了,爱咋咋滴,大不了再穿一次。
她这么想着,郁结的心情便一下子松解开来,果然,她天生就是一乐天派……
皇宫某一处,一处幽深小径上。
一袭素色的月锦云袍在风中轻轻翻起了衣角,冷云风薄唇微抿,面上是如霜一般淡淡的冷色,他一语不出,只安静的朝前走着。
“侯、侯爷……”跟随在他身后的贴身侍卫张远亦步亦趋,好几次翕动着嘴唇想要说话,最终却都欲言又止。
前头的人没有回首,却看似漫不经心的下了命令:“什么事,说吧。”
“是!”张远果断的应了一声,可以说完,又突然有些战战兢兢,只是这时候想退缩已是不能,他不得不硬着头皮问道:“难道侯爷确定,上回国师占卜指定的那个人……真的……会是叶姑娘?”
——怨不得他怀疑,主要是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叶小米,实在是跟那则预言相差太大了。
“怎么,连你也开始对这事感兴趣了?”
那袭白衣依旧一尘不染,看似云淡风轻,却让张远一颗心直接吊到了嗓子眼:“属下不敢,只是……”
只是有一点点好奇而已。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主子一向喜怒无常,要是为了弄清一个村姑的事丢了性命那也太不划算了,都说好奇害死猫,自己还是继续保持沉默好了,小命要紧啊。
“不要忘了,东西是你亲手取来给本侯的,难道,是要本侯相信这世界上,还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信物?”冷云风终于停下脚步,头微微抬起,看着天边的流云一字一句慢慢说道。
张远一下子想到那颗葫芦形的小石子,别的可以作假,但那颗玉石在烛光下就会自然而然的映出一圈七彩光环,而且七彩缤纷还跟国师所描述的完全一致,单这一点,可不是寻常石头会有的,就算手艺再好的工匠,也没有这本事能做的了假。
“信物是对了,可是……”他想起那则预言,还是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可是侯爷,国师上回说过,那命定之人除了身上佩戴葫芦石以外,还身份尊贵,可是叶姑娘她……难道侯爷没怀疑过,或许有可能信物并非属于她的,最多只是凑巧捡到而已……”
吞吞吐吐的语气,往后,越说声音变越小了。
“怀疑?”冷云风兀自嗤笑一声:“本侯做事一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更何况此事非比寻常,信物可以出现问题,但是此后发生的种种事情,又如何能解释清楚,好比小王爷的挑食症,莫非真的只是巧合不成?错不了的,绝对错不了的。”
这么肯定?
张远挠挠后脑勺,似乎还是有些不确定。
不过他转念间,又迅速想到了一个人,连忙好奇的问:“侯爷,这么说来,难道白主厨就是……不对呀,他跟叶姑娘两个应该只是头一回见面才对,按理来说,不可能会是国师所指的那一个,可那人到底又会是谁呢?”
张远皱皱眉自言自语着。
“无论是谁都好。”那袭白衣忽然将声音压低“只要她离不开皇宫,找她的人,自然就会暴露在我们眼皮底下,只是时间长短而已,我们只要作壁上观,到时自然就能瓮中捉鳖渔翁得利,如今敌在暗我在明,我们比他更沉住气,必要时,才有可能后发先至。”
“作壁上观,然后渔翁得利?”
——这么说,主子刚刚特意露面,就是为了制造一个假象迷糊一下对方?
没错没错,一定是这样子的。
张远满目茫然,足足过了好半天,才从心底由衷的敬佩并深切的感慨,高,实在高,主子真是太高深莫测了,嗯,非常的高深莫测。
他的内心按捺不住的崇拜起来,捏紧小拳头无语望着苍天:哎呀,主子的心思你可别猜,猜多了,一不小心就会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