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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选择，除了抱歉，我，我真的不知道我能说些什么。”
“宪，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啊。”明明是顾蕾的模样，却不是顾蕾的声音。
什么情况，活见鬼了！
“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对不对？只是因为碍于你是老师的身份，所以才不敢和我表露心意对不对？”
“顾蕾”说着，面上的笑容更盛了，浑身上下都充斥着幸福的情愫。
“余子晴，我没有爱过你，从一开始就是你自己……”
余子晴？余子晴……她是余子晴！那个为了林宪跳楼自杀的余子晴！
这个时候，就算是让我往前冲，我也没有这个能耐啊。打色狼我还OK，可是对方是个鬼啊，还上了顾蕾的身，我打不过也舍不得打啊！
我咽了咽唾沫，心想。
余子晴那么爱林宪，应该不会对他做什么事儿吧？
哪怕是真的做什么了，那自己也无能为力啊。
我在这里进行了一长串的心理活动，那边林宪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余子晴给打断了。
“你不爱我？是不是因为我从楼上跳下来，把脸摔坏了，不美了，所以你不爱我了？”余子晴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轻柔的抚摸着顾蕾的脸蛋。
“如果换作是你，我一定不会嫌弃你的。”
余子晴突然抬头对着林宪说道，
“这张脸好像还不错，那你喜欢这张脸吗？”
“余子晴，你不要这样，不要伤害其他无辜的女孩。”林宪皱着眉头，眼中满是担忧，一副生怕余子晴对顾蕾做什么的样子。
“你不喜欢啊……”
余子晴说着，对着林宪露出了一个惨白的笑容，语气也陡然生变，“那如果你变成和我一样了，你是不是就会爱我了？”
“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又说什么如果。”林宪显得有些疲惫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林宪原本潮红的脸变得灰白了起来。
他看起来一副很是难受的模样，可是仍旧在坚持着说，“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后，我都不可能会喜欢上你。”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对我那么好！为什么在我生病的时候抱着我去医务室，为什么总是对我笑，为什么处处关心着我？”
余子晴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了，顾蕾的周身也开始显现出来一开始我看到过的那种淡青色的光晕。
“顾蕾”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林宪，她好似完全不能理解林宪那种“既然不爱却要深待”的行为。
“因为你是我的学生，而我是一名老师。”
林宪说到“老师”的时候，嘴角微微扬起。看得出来，他真的很喜欢教师这个职业。可是如今，却因为余子晴的事儿，让他变得患得患失了起来。
余子晴自然也看到了林宪的表现，她的表情有了一丝的变化，可是却仍旧不死心的问道，
“那么说，我的死，你觉得自己半分责任也没有了，是这样吗？”
“对于你的死，我表示很惋惜，但也只是惋惜而已。”
“pia嗒――”明明隔的那么远，我照样可以清楚的听到那眼泪落地的声音，清楚的看到“顾蕾”脸上满布的泪痕以及那泪珠滚落在地，在软软的土上灼烧出一个小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