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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下乡接受改造看起来坏处多多,但也不是没有好处的。比如江雨学到了许多之前从未碰过的东西,他不单单是一个书呆子了,也可算个四体勤、五谷识的劳动人民了。
像是几日前他才来时,还不会搓绳子,搓的胖瘦不均又有分叉特别容易断裂而如今却可算个高手了。
还记得他才接触搓绳这活计时窘迫的样子,如今想起来实在是令人发笑了。
斜枝平生,妖枝四散。龙须草虽然柔软顺滑但未泡过的还是有些干燥易断,韧性不足也最易割手。但好在他有一位好老师。
韩愈《劝学》中说:“师不必贤于弟子,弟子不必不如师。”而当下的场景亦是如此。他从未接触过这些便显得笨手笨脚的,连略知一二都算不上,而当地农民则日日与之为伴,深谙此道。他瑞泽是农村出身的,但却十指不沾阳春水,只知道死学活学失了许多乐趣。
“你看啊,这个龙须草用它来搓绳子你得先把它用水泡上个一段时间,把他泡软喽,泡皮实喽!才能更加耐用不容易弄断。所以得先找来一人一盆水来。”说着余大姐就转身要去找水。
余大姐是当地的农户,她丈夫去的早,膝下有一儿一女可谓是儿女双全了。但女儿家总逃不过嫁人,好在余大姐的女儿嫁的不远只是在邻村,女儿还能是不是的来看看她。至于儿子也在当地成了家娶的是同村的女人只是那儿媳妇对余大姐有些不孝顺,但好在有儿子在其中周旋。余大姐不愿呆在家里,她不愿看儿媳妇的脸色也不愿给儿子添堵,索性就整日呆在这儿,教他们这些外行干干农活,也好消遣消遣生活。
余大姐据说已经年逾六旬了,头发却还十分乌黑,农村人说不上什么养生之道,大概是缘得她天性豁达乐观,看什么事都是笑嘻嘻的吧!
她的丈夫据她说是被地主给害死的,所以每每听到有某处那个地主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她必定恨的牙痒痒,咬的直咯吱咯吱响。但倘若是听到某某某受到惩罚此时开怀大笑是也!
不过她对于来到村中的江雨一行人倒是并无反感之意,反而因为她不识字,对于识字之人但是十分尊重。她虽大字不识一个却十分好学,还央江雨将她孙儿一并收作学生。
说是学生其实也只是简单的教教字罢了,并不是什么开班授课。也没有什么教材,江雨只得就地取材看到什么就教他什么,其实这样也不失为是好的教育,小孩子喜欢什么就对症下药教他什么,也算是事半功倍了。
江雨还在梳理有些杂乱的龙须草,其实本来是捆扎好了的只是放的时间太长,捆绑的绳子有些松动,散落开来便开了一地鸡毛像极了剪落的长发,而这长久的岁月便是一个不太合格的理发师,别人越剪越好看,它却是越来越凌乱喽!
一缕一缕地梳理整齐,还没将所有的都捆扎好,余大妈就已经端着大木盆回来了。
“江同志,你说你要是能一直就在这儿该多好呀!这样我那小孙子就不愁每人教他了。”余大妈搓着手笑着说。
江雨没做声只是闻言抬起头笑了笑,好在这冬天并不算冷不似他家乡那样大雪纷飞,这会儿的天气还好。微暖的阳光洋洋洒洒地驱散着空气中的寒气,晒的人有些瞌睡但并不热,十分适合的温度。
冬天并不长久如同他在这儿呆的时间一样并不会是永远,影子总会被阳光驱的到处跑,到了正午十分几乎是见不到灰色影子的。他无法答应或者说是无法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到底在那一天回回去,过去是几年后或许几个月后,又或许没准几天之后,再或者明日迎来的就是归期呢?这谁都说不准,谁也不知道。
余大妈见江雨没有接话,便意识到自己大概是多嘴了,便转了个话题。
“江同志,你说我们家那娃儿学的怎么样,能不能成才呢?”
“余大妈,他学的挺好的,虽然现在已经八岁多了,看起来是有点迟,但是只要他肯学都不算晚,还来得及,是个可造之材,笨鸟先飞嘛!”江雨一边将捆扎好的龙须草放到水盆之中一边回答着。
“啥是可造之材,啥是笨鸟先飞么?”余大妈凑到江雨跟前。
“就是说只要你家孙子肯学,好好学就能成才!”
“哎呀!是吗?要是我家能出一个秀才那可就是老坟上冒青烟了,那我可得好好感谢你江同志了。”余大妈很是高兴,笑得有些合不拢嘴了。能得到江同志的肯定那就绝对没事,想想他们家这三代贫农,不说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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