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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二原本高高兴兴,此刻犹如一盆冷水当面淋了满头满脸,脸上挂不住了,气道:“你这没良心的贱人,从小儿是我破的身子,玩了三四年孩子都有了。你家嫌我穷,打了孩子把你另嫁他人,我好意来看你,你不认我是不是?我现在就去衙门告你一状,说你背夫改嫁,然后拿了你爹娘来对质,大家都弄到了官府,反正我不图打鱼只图浑水,大家一起倒霉吧。”
赢氏听了大怒,可是又怕他一个滚刀肉真的拼着鱼死网破,刚刚丢人现眼岂能再出乖露丑?当即神色一变,扭着腰进了屋,招手道:“你进来。”
苟二冷着脸走了进去,赢氏拉着他的手低声道:“我同你的情还有什么说的?我丈夫就在门口,你说话不经脑瓜子嘛?我怕他听见,不得已故意扫了你的脸,等明日你这个时候再来,他不在家。”
苟二眉开眼笑起来。抱着赢氏亲了个嘴,伸手就要脱她裤子。
赢氏皱眉扭来扭曲,急道:“我男人马上就进来了。”
“无妨,我看着外面呢。”苟二亟不可待的把裤子扒了下来。赢氏拦不住他,只得被他扯开了裤裙。
苟二摸着下面用指头挖挖,笑道:“当日和你弄时,只一条小缝儿,如今宽松多了。”
赢氏笑着推开了他的手,说说,“你快走吧,后日有的是时间玩呢。”
苟二笑了笑用家伙事胡乱捅了几下,套上裤子出去了,姚远还和那人在门口说话。苟二拱了拱手径自去了。
过了一会儿,姚远进来问道:“你爹有事?”
赢氏红着脸低声道:“是我小时候在家做了件丑事,告诉你恐你气恼。”
姚远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儿,我恼什么?只管说。”
赢氏便把往事减头去尾的说了一遭,哭道:“那时我不懂事。苟二三番五次的哄我,稀里糊涂的就好上了,后来爹娘不让我嫁给他,他就在大街小巷的败坏我名声,我恨到如今。唉!你饶了我吧。”
姚远终于明白为何丈人丈母迁居扬州的原因了,恍然问道:“那他无故来咱家做什么?”
赢氏说道:“他今日又想来骗奸我,我骂了他。他拿丑事要挟见官,我只得虚与委蛇。等明日来了你躲在后院,他要奸我的时候,我叫喊出来,咱俩拿了他先打个臭死,然后送他去官府。”
姚远摇头道:“使不得。这一闹起来,你少不得也要陪着见官,又添了一丑名。”
赢氏急道:“那该怎么办?”
姚远见妻子隐约和以前有些不同了,多了几分的烈性,想着继续试她一试。说道:“你既和他有旧情,他来也没什么歹意,不过想和你叙叙旧罢了。你就陪他弄弄,了了他的心愿,好好打发了他回家,何苦又多事招惹是非呢?你要是瞒着我,自然不对,你既然对我明说了,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心,所以只管同他快活,我不恼。”
赢氏听了满脸通红,急得要哭:“你真是把我看得猪狗不如,我对不起你,你还这样恩情待我,如今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与人苟且,不然不得好死。”
姚远见妻子确实是实心改过从善,不禁非常欣慰,问道:“你真的恨他么?难道没有一点情分?”
赢氏恨道:“他奸了我几年,竟负心扬我的丑,如此小人我恨他深入骨髓,还能有什么情意?”
姚远点头道:“那就好,我有一条好计,包管除了这个祸根。不然,你终究躲不掉他的纠缠,只怕下不得狠心。”
赢氏慨然道:“我听你的,就算杀了他大不了我去偿命,我心甘情愿。”
姚远笑道:“也不用杀了他,山人自有妙计。”
与此同时,刘蕴在书房里吃着新鲜荔枝,书童任福端着茶过来,见他把门关上,登塌捶腿。
任福拿着个美人拳,蹲在榻上一轻一重的捶打,刘蕴刚才吃了酒,不免有了些意思,笑道:“把衣服脱了。”
任福故意掩着口笑道:“小的不敢。”
刘蕴一把扯下他的纱裤,命转过身子撅起屁股,吐了口吐沫挺枪就刺。
“哎呀!”任福里面干涩非常,疼得一哆嗦,叫道:“里面裂开了,疼死我了。”
刘蕴笑道:“忍一忍就好了。”
弄了不一会儿,刘蕴一泄如注,任福扶着桌子休息了下,这才开门拿铜盆打水,走到廊檐,小厮们都对他扮鬼脸。
任福年方十四岁,脸嫩不好意思,匆匆低着头叫茶房拿了热水,取了白手巾进屋伺候刘蕴洗干净了。
刘如虎和田文海在书房里说道:“商人们很不懂事,加到五万两银子要求开释。”
刘蕴不屑的道:“出一趟海就不止这个数,这么多商人,最少五十万两银子,少一两都不行。”
杜禄在窗外窃听个清清楚楚,悄无声息的出去报信了。苏万奎聚集众商贾一起商议,大家伙勉强凑出三十五万两银子,另外准备孝敬刘蕴整整五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