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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经理特意帮忙喊了一瓶上得了台面的红酒。陈凡盯着摆在台面精装的红酒，心想这玩意还真没喝过，不过据说很贵，很多人喜欢喝，以前也只能仰望，现在终于有机会尝一尝了。
“这酒多少钱？”陈凡问道。
“5000多。”被经理特意安排过来的低胸女服务员轻声回答道，然后小心翼翼给陈凡倒了一杯，因为弯身朝向陈凡的缘故，低微的胸领掩盖不住里面的雪景，几乎一大半都暴露在了陈凡的眼前，还他妈距离非常近！
这点，陈凡非常深刻地肯定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他真想朝酒店经理竖起大拇指，小秃头还挺会做人的嘛
然后他这个土渣子端起来非常很认真地尝了一口，在妹子服务员的注视下咂巴咂巴了几下，当服务员正要介绍这瓶价值不菲的红酒来历以表诚意时，却听到这位“贵客”眉头大皱地说了一句：“很贵，而且很难喝！”
女服务员无助地转头看向酒店经理，而酒店经理同样不知所措地望向燕清雅。就连见识过各种场合的后者，面对陈凡这句话也错愣了片刻。
“好了，你们下去吧，我们要谈点事情。”陈凡没理会错愣的几人，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退去。
“小陈凡，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呢，跟姐说说。”等服务员退下后，燕清雅问道，她知道陈凡找她肯定是有事情交待，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迟才打她的电话。
陈凡也不废话，直接问道：“姐，认不认识一些学校的校长，嗯，要高等学府那种，一般的不算，起码能培养人才那种，至于要求有多高，我自己也不清楚。”
燕清雅略加思索片刻，点点头道：“认识些，有事能说上话。”
陈凡笑了，燕清雅这么说，应该还是有很大机会的。他也能从侧面看出，燕清雅在一带还是挺牛掰的，做人做事都很有一手，走走后面进个学校这种事情，应该还不算什么难事。
“能否帮忙安排个人进一个学校？”陈凡笑问道。
“什么人？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我或许试试，应该没问题。”燕清雅怔了一下温和笑道，不过她没把话说死，一是这些事情确实还需要周旋，不好狮子大开口一下子答应。二是如果一口就应下了，就显得事情太过简单了，她可巴不得陈凡现在欠她的人情。
陈凡的笑容也变得灿烂起来。
燕清雅突然神情古怪，问道：“莫非你想上学？”
陈凡也不隐瞒，把苏媚想上学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过。
听了之后，燕清雅突然觉得心底有一股不清楚的情绪涌起来，虽然很淡，但也有真切存在。她沉思了片刻，说道：“我明天去试试，有没有好消息，我都给你一个电话，就这两三天内。”
“那就……麻烦姐了。”陈凡笑道。
燕清雅哑然失笑道：“举手之劳，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陈凡你可别跟我见外，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就行了。”
陈凡点点头，随后又开始大吃大喝。
一顿饭接近尾声，那瓶很贵的红酒最后还是被陈凡喝完了，虽然很难喝，他始终认为浪费的可耻的行为。
燕清雅转过去，脸色平静，转头给在外头候着的魏云飞使了一个眼色，后者立即会意往里面走。做他们一行的，在这种场合内可得时刻注意着老板的动向。
“云飞，去把账结了。”当魏云飞走过来的时候，燕清雅轻声吩咐道。
魏云飞脸上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但心中却越来越震撼。
这一顿饭，居然还是燕总请客！
他还没见过哪位高人请燕总出来吃饭，还有燕总做东的，就算是体制内的领导都没这份魄力！那个还真埋头大吃像个没见识过场面的小屁孩，真是谱大到无法无天了，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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