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快乐Hap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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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的种种,碧莲失意的,沿着村庄儿后面的铁轨,一步步,铁路坚实结实弯曲盘旋着,碧莲正思忖着人生也许如这铁轨。正当,她底头一步一个脚印的向前走时,耳边仿佛听到一个声音,也许,是心不在焉,碧莲亵渎听声音的内容,更未在意声音的方向。
突然,好像是那根筋儿惊动了不经意的神经,内心的一阵触痛,莫名的心痛如针头一刺。
显然,声音越来越高,那响声仿佛要震耳欲聋,令她不得不清醒地回过头。只见一男子尽力挥舞着臂膀,那手势用力的好像是要使出全身的洪荒之力。大声嘶叫着,叫喊着,碧莲被他用力甩袖全身尽力倾斜的身影惊呆着,震惊着,是什么天兵天降的大事儿?
眼前的一切翻江倒海的触动着她麻木的心灵和木呆地神经,耳膜声“火车!火车!”
碧莲回头,火车嗡嗡的鸣笛声,车轮嚓嚓转动声,令她歇斯底里的恐慌,惊恐的不知所措,这时迟,那时快,一个箭步侧身动作,碧莲踉跄的,麻利地从铁轨轱辘翻滚下来。
滚落到地上,站不起来,两腿发软,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火车的风驰电掣,如闪电,在她眼前身边擦肩而过,不足三十秒,她不知道,自己面临将会是怎么的结局和下场。
就在,不到一个月前,碧莲想到,她后院的邻居因为跟老婆和老娘生气,夹在俩人之间,如蜂箱的蜜蜂两头受气,想不开,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铁轨上,第二天,全村人惊呆了,看到一个血淋淋的尸体和一块白布,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悄无生气地人间蒸发了,村里人惋惜道,可惜了,更悲催的是,铁路铁道出现交通事故不承担任何的责任,自食其果,好像是罪有应得似的。
碧莲被眼前的一幕吓的魂飞魄荡,虚惊一场的万幸,令她不自觉地感慨到,我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一个人跑到铁轨上干什么?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逐梦无惧。
一个踉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正想离开。没想到,被好友兼同学邻居的秀群拉了一把。
秀群身材矮胖,两腿既短又粗不直既弯,迈着标准的八字部,臀部下垂的如两块肉球后缀镶嵌着,短短的头发辨,从后背的身影看起来,如同矮东瓜,村里人说,长不开的茄子。为了掩饰自己的缺馅不足,秀群是故意穿着浅色青春亮丽的衣服,涂着浅绿色的眼影,涂抹着弯弯地柳叶眉,黑黝黝的大眼睛,显得人浓眉大眼,几分精神,圆圆的脸蛋,薄薄的嘴唇,笑起来大大的喝酒窝,清纯可人。秀群从不透露自己的年龄,甚至,同村的人说,她为了找对象说婆家,还故意把身份证户口薄上的年龄改小了几岁,人们都不知道她的实际年龄。
在别人看来,连年龄都是虚假的秀群,对碧莲确是一脸的真诚,情同姐妹。
秀群邀请碧莲到她们家里玩,走进秀群的小屋,碧莲惊呆了,真是浪漫的如同走进了天仙般的世界,墙上一朵朵精致的小花,床上挂着一条条立体而又体态各异的风铃,就连门上也粘满了纸鹤,千纸鹤,千万颗心,温馨玲珑的飞舞着。
碧莲问,“秀群,在哪弄的这么好看,一个个栩栩如生,跟真的一样?”
秀群不加思索的说,“嗨!这么简单,还在哪弄的,不是偷的也不是买的,是自己纯手工做的。”
碧莲一脸佩服的说,“真的吗?”
秀群嬉笑着说,“那当然,真的还能是假的吗?”
于是,接下的日子,碧莲每天跑到秀群家遍花,叠纸鹤。一条条简单的丝带,一会儿功夫,出来一朵朵生动鲜艳的玫瑰、白荷、梅花。一张张简单的纸片,出来一只只体态各异的小动物。就连一个很硬很硬的牛皮纸打造的风铃也是玲珑多姿。
因碧莲姊妹儿多,妈妈为了省钱,很少到商城去买鞋,用硬纸板做成鞋,沏成鞋样子做模板,再用浆糊把早已准备修剪整齐的麻木粘在一起,再用粗大的针一针一线的缝在一起,鞋底纳好了,再做鞋邦子,有时,妈妈还精巧的在鞋面上绣几朵小花或者小动物。碧莲惊叹着妈妈的一双巧手,很想学做鞋。
有次妈妈竟说,“学做鞋,越做越落伍,回到原始时代了,看现在谁穿做的鞋,以前,春天穿做的单鞋,冬天穿做的草鞋,现在呢?满大街也找不到一个。”
碧莲觉得妈妈的话还颇有几分道理,但出于,好奇,还是缠着妈妈把压箱儿底儿的本领教给她。
与是,在妈妈一双巧手教诲下,碧莲学会了织布,学会了染布,把织出来的布染成五彩六色,染成美丽的图案和心中的梦幻。也学会了织毛衣,织毛裤,就连鞋子,帽子就能用一针针一线线织成来,暖暖地穿在身上。
碧莲教秀群织线裤,先起开头,根据腰围尺寸起好针数,想要什么样的花形,编织什么样的套路,一针针往下织,快到臂部时,递赠针数,然后递减到笼门,等前笼门和后笼门织好了,再分针编织两条裤,一针针,大腿,膝盖窝,小腿,腿肚子,该增针数时增,该减针数时减,一直到脚踝,收针。一天功夫,一条暖和贴身不胖不瘦的针钱毛裤,便完美无缺的打造出来。
冷冷的冬,碧莲没有感到一丝的寒冷,坐在被窝里,织毛衣,织袜子,严究针织各种款式的毛衣,其乐融融。碧莲颇有成就的教秀群针钱活儿,秀群沾沾自喜地教碧莲编风铃叠纸鹤,俩姐妹每天开心快乐的如一只飞来飞去的小鸟。
碧莲享受着这种简单的快乐,惬意浪漫,陶醉沉醉着。如父亲所说,缺你的吃了还是穿了,每天东跑西跑不着家,跑来跑去也没跑出个啥儿名堂,哪像女孩子家。也许在父母的眼里,在传统的观念里,女子无才就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