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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的话,吴伟在酒吧里还是个小头目?”丁庆生不由的皱起眉头说道。
张天庆笑了笑说道:“什么头目不头目的,他这就是狐假虎威,没有什么真本事的,就知道仗势欺人,不过,我也有一个疑问,为什么那个人对吴伟会那么的好,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亲戚关系吧,怎么就会这么尽心尽力的帮他呢。”
丁庆生知道张天庆口中的那个人是谁,一定是吴伟在信中曾跟丁庆生提起过的吴伟他爸的朋友,看来吴伟他爸的朋友也不简单哪,居然可以把吴伟安排到这么一个高端的酒吧里。
想到这里,丁庆生不由的问道:“不知道那个人是干什么的,居然还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救于老板的命?”
张天庆猛灌一口啤酒,说道:“那个人不过是在BJ的一商业区开了个超市而已,他是怎么求的于天顺我还真就不知道,那应该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来这里不过只有六年的时间,关于于天顺以前的事,也不过是道听途说。”
丁庆生点了点头说道:“对了庆哥,在酒吧里你提起于天顺有个畏惧的人,不知道于天顺畏惧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他啊。”
张天庆摇了摇头说道:“不,那个人的本事大得很,而且有权有势,一般的人可不敢招惹他,我们酒吧以前也是多亏他的关照,不过后来不知怎么那个人很少来我们酒吧了,不过,正因为前期有他的照顾,才让我们酒吧做得风声水起。”
丁庆生又是点头,对于这些事丁庆生根本听不明白,他没有必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因为丁庆生的目的只是为了音乐,现阶段的目标就是先做驻唱歌手。
酒吧的工作与传统工作的作息习惯完全不同,白天的时候,酒吧要十点多钟才会开门营业,而且白天酒吧里没有太多的项目,只以酒水为主,然后安排两到三个唱歌的人员在酒吧里唱客人点的歌曲,曲子一般都以舒缓平和的音乐为主。
白天酒吧里并不忙,零星的几个人坐在吧台前喝上一两杯酒,便会离开。
酒吧火爆的时间是在晚上七点钟到凌晨一点钟左右,无论是富豪商人还是白领学生,都喜欢在这样的时间段里来酒吧放松,合着强劲的音乐在舞池里跳上一会儿,便将内心的压抑全部肆放出来。
在酒吧里适应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丁庆生已经完全融入了这种生活中,只是偶尔会遭到吴伟的嘲笑,他说丁庆生现在就是一坨狗屎,没有用处的废柴,只会端酒服务客人,丁庆生并没有和吴伟大吵大闹,他知道自己还没有找到契合的时机与吴伟干一仗,不过,丁庆生冥冥中感觉得到距离收拾吴伟的时间也不会太晚了。
丁庆生还在酒吧里风风火火的熟悉着每一项工作的流程,他乐此不疲的奔波着为了生计也为了梦想,而远在家乡的丁凤军却没有这份惬意。
时间回到那个看似平静却又暗藏风暴的院子里。
待陈冰莲和李丹走后,丁凤军阴冷着脸对丁晓棋说道:“晓棋,你说庆生的录取通知书到底是谁签收的?”
丁晓棋本来就对丁凤军有所敬畏,刚刚陈冰莲说话的势头又是那么强劲,况且丁庆生的录取通知书的确被丁晓棋藏在了自己的屋里,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丁晓棋自知自己没有狡辩的余地,索性自己将扣下丁庆生录取通知书的过程合盘托出。
知道真相的丁凤军冲过去就要打丁晓棋,幸好张凤荣和丁晓琴反应敏捷,她俩一人抓住丁凤军的一只胳膊,百般劝说才让丁晓棋躲过一劫。
丁凤军板着脸,说道:“快把庆生的录取通知书拿来!”
丁晓棋现在已经如同一只惊弓之鸟,她被丁凤军的声音吓到,二话没说,拔腿跑进房间,只是待丁晓棋再次出现在丁凤军面前的时候,她双手空空,根本就没有拿出任何的东西,她的脸色土灰尘一片,连看丁凤军的勇气都没有了,只唯唯喏喏地说道:“爸,丁庆生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不见了。”
丁凤军根本不相信丁晓棋说的话,他紧皱着眉头说道:“不见了?这怎么可能,明明是被你藏起来了,怎么会不见了,是不是这巴掌不落到你的身上,你是不打算拿出来了?”
丁晓棋浑身一颤,只觉得冷汗直流,他忙躲到丁晓琴身后,说道:“真得不见了,我没有骗你,我明明把录取通知书放在了床头柜里的一本笔记本里的,可是,刚刚我发现我新买的那本笔记本也不见了。”
“什么?二姐,你是说你把庆生的录取通知书放在了那本笔记本里?”不等丁凤军开口立在一旁的丁晓书倒率先质问道。
丁晓棋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这下又换丁晓书冷汗直流了,她拍一下额头,惶恐不安的说道:“爸,对不起,我错了。”
面对丁晓书突如其来的道歉,丁凤军很是纳闷,他不明所以的问道:“晓书,你这是道得哪门子歉?”
丁晓书一时害怕,眼泪都差点要流出来了,她哽咽的说道:“那天我无意中发现床头柜的抽屉里有一本精致崭新的笔记本,就偷偷的拿了出来,当时,我也没有翻看,直接就把它送给了我的一个好朋友,因为她说了她要去美国留学,从此有可能就不回来了,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和闺蜜,我就想着要送给她一份礼物,可我也不知道该送她什么好,这不,碰巧看到那个笔记本了,我就把那本子送给她了,我,我也不知道那里面有庆生的录取通知书啊。”
话刚说完,丁晓书就哇的一下哭了起来。
听完丁晓书的叙述后,丁凤军真是气愤不已,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这种地步,现在丁凤军也深深体会到丁庆生给他留的那封信中最后写的那段话的涵意。
想来当时的丁庆生心情一定差到了极点,但面对亲情,丁庆生又不得不佯装坚强,他选择自己默默承受也不愿意戳破,想来他还是在用心保护着这份来之不易的亲情。
一想到丁庆生那双失望的眼神,一想起丁庆生在信中说起的那些话,一想到丁庆生宁可背负痛苦的离开,丁凤军这心就犹如被千万把利剑穿心般的痛。
“晓书,你那女同学家在哪儿?你能不能去找找她,把你庆生弟弟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要回来。”丁凤军忍受着悲恸问道。
丁晓书已经是泣不成声,她抹着眼泪说道:“我那同学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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