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误会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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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如此怪异的诸侯长大人,对即将归来的景国然又有什么样的打算?”张暮直视着周语叶,目光不算锐利,但满脸都是严肃之
周语叶罕见的沉默了一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告诉你我又有什么样的好处?”
“我想周语叶你应该忘了,当日在这天官都城内的上南楼里,你可是有求于我啊。”
“你这是在威胁我?”周语叶一蹙眉。
“非也非也。”心情上的放松,加上城中局势的暂时和平,又没有战争相扰,让一向淡然的张暮也不由言辞尖锐起来。“只是你我既然要合作,就要有合作的基础,我可以答应你,届时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就助你一臂之力,但你是不是应该也要表lù一下诚意呢?”
周语叶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衡量着什么。“张暮,你应该知道万阜被景国然攻破了吧。”
“这个我自然清楚。”张暮点头说道。
“景国然素来野心不i,他不但要当诸侯长,还会要把这个诸侯长做好,如今冀州势力中他依然是第一位的,但世间有变数,时间越长,变数就越大。所以州域战争结束的越早,他第一势力的位置就越稳,蹬上诸侯长手握重权的几率也就越大。”
张暮眯着眼,面上没有什么表示,但内心里却忽然一动,貌似这个周语叶对景国然太过熟悉了,而这种程度,绝不是所谓意义上的一点两点。
“故此,他一定会回援天官都城,已达到早日结束州域战争的目的,而万阜,就是他回援的必经之路。”
张暮若有所悟。“也就是说衫山一郎与王维昌打算在这里设伏?让我想想张暮停顿了一下,脸上lù出思索之大军应该都在这内城才对,但设伏明显需要兵力,而且不能太少,那这兵力的出处......应该就是这万阜城了吧。”
周语叶一笑,他点点头。
“应该不会这么简单,我都能猜测出的谋略,景国然又怎么会想不到?”张暮摇头,他不i看任何人,跟着夏侯霖的那一段日子,让他对这个道理更加记忆犹深了。
“等等,既然是合作就应该是共同出力,那王维昌的兵马又在哪里?”
“以你的才智,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吗?”周语叶看着张暮脸上突然一闪而过的惊疑神不由笑道。
张暮苦笑,别人做出来的布局,自己顺着一点点线索进行猜测破解,与完全凭借自己的能力去布一个同样的局,这两者间是完全不同的,布局远比破局更高一个档次。
这就是差距,只是别人不容易看出来而已。
“王家的底蕴......”张暮不自觉的眯着眼,他脑海中开始描绘起景国然起伏的过程,从逃离冀昌到如今冀州第一势力,中间各式各样的消息闪过,他终于从中发现了一点问题。
那就是兵力分布。
景国然手中的兵力分布,居然有着无比巨大的缺陷
当时他见景国然的时候,手上兵力不过数千而已,偷袭掉泛空的兴隆,俞瑞庆于冀昌的卧底成功,成功挑破了夏侯霖与衫山一郎的关系,并从城中又带回了五千将士,而这时,景国然的全部兵力也不过一万而已。
但王维昌投靠之后,他的势力就瞬间暴涨。
张暮如今很清楚,当时的王维昌因为年龄问题,是无法得到什么权利的,想当诸侯长他没有对应的资格,也不会有人去认可,所以必须借助一个人,借他人之手达到自己目的,景国然当上了诸侯长后,他再从景国然的手里夺来,一切,就顺理成章般的合理化了。
而那个时候,景国然手中已经有了四万人,这还没有算上景家的家族兵力,实力可谓一瞬间就上了一个台阶,当时没有人注意,但现在想来,这里面可有着不i隐患。
四万人中,竟有三万人是王家的
这个有些畸形般的数字比例,宛若一道闪电般,瞬间将张暮脑海里的黑暗照亮。
【这个坑,王维昌可挖的好不浅啊......】
周语叶看着对面沉思的张暮,伸手把旁边的清茶拿了过来,因为时间的缘故,茶水依然没有多少暖意,他放好两只茶杯,一边沏着茶,一边轻笑着。
实际上,这个局还没有完。周语叶有些话并没有说出来,但既然张暮没有再问,他也没有必要多口。
“如此说的话,那颜双......啊”张暮抬起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因为刚刚一直思索的缘故,他没有去看周围的变化,故此一抬手,竟然碰到了周语叶正在倒水的茶壶。
茶壶倾倒,温凉的茶水瞬间洒满了周语叶前身。
周语叶的衣服不知道是什么质地,张暮对此一向了解甚少,只是茶水泼在上面,就好像瞬间透明了一样,张暮近身想要擦掉桌案上的水迹,目光无意中掠过,似乎都能看到那衣服下洁白晶莹状的肌肤,宛若无暇之yu,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张暮暗道可惜,他玩笑般想象着把茶水倒在周语叶iōng部上的场景。
当然,那画面只是一秒钟闪过。
只是男人都有的想象而已。
张暮正一边擦水,一边向着周语叶不断抱歉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有什么瓷器碎裂的声音响起,他没转身,只是侧过身扭头看去,只见夏侯芸正目瞪口呆的站立在这别院men外,手上盛这清粥的瓷碗掉落,在庭院men口的地面上,碎裂的哪里都是。
他顺着夏侯芸目瞪口呆的方向,又看了看自己,随后,终于发现了严重的问题。
姿势太暧昧了,从夏侯芸那个方向看去,就好像张暮自己扑上去要对周语叶做什么一样。
“这个,咳,夏侯芸,你看茶水倒了,我只是......”张暮努力着想说点什么,如果因为这种情况而被误会了,他会有种天大的冤枉感。
只是夏侯芸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她冷笑一声,嘲笑般的说了一句。
“无耻之徒。”
随后转身而去,没有给张暮一丁点可以诉说的机会。
张暮愣愣的,眼前这一切宛如儿戏一样,他还没有lng明白就忽然结束了。“这叫什么事儿啊。”他声音低低的自言自语着,眉头紧锁,其程度远比刚刚思考冀州局势时皱的更深。
而他因为角度的问题,根本没有发现到后面的周语叶正轻笑着。
“张暮啊,聪明人都不喜欢被威胁,这就是威胁我的代价。”声音轻轻的,张暮没有听到,周语叶的话语狠厉,只是他脸上神情此刻正轻松的笑着,远不是话语中的那般味道。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