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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让这位韩信兄弟坐了好长一段时间冷板凳,这个时候该让他出来露露头了。
不过这位仁兄死性不改,容易犯贱,现在他的这个毛病又要犯了。可不幸的是,他这次犯病碰见了个狠角色,也让他自己彻底玩完。
陈豨这次拜会韩信,完全出于礼节,因为曾做过他的部将,虽然暗地里还多少yin过他,但毕竟没有撕破脸,这次千里迢迢跑来长安,怎么说也得叙叙旧。
兴奋的陈豨来了。
而韩信现在却比较伤感。因为自从他被刘邦逮来长安后,一直在专心致志地搞他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一年四季请病假,空虚寂寞加无聊,伤心难受带生气,日子怎么过怎么不舒心。可他也很无奈,手里没兵没将,也无权无势,想叫唤也没人应和,想闹腾没人配合。所以,此时的韩信是伤感的。
我一直认为,心情是能够传染的。这次陈豨和韩信的会面就验证了这一句话。
此时的韩信过的很失败,所以一直在挖空心思地找翻身的机会。这次陈豨镇守代地的消息传来,韩信又冒出了个犯贱的想法,他认为机会来了。
要说韩信有这种想法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他现在是想造反想疯了,无时无刻不再进行着这个人生规划。更重要的是,他一直以来都比较信任那个叫陈豨的人,从来没怀疑过陈豨曾经yin过自己。韩信在认人识人方面的能力也就停留在这个水平上了,就他这点水平整日里还胡思乱想,不说他“犯贱”就是对不起他。
俩人会面了,闲聊一会后,韩信屏退左右,拉住陈豨去庭院散步。
似是无意地说出了他思虑已久的话:“代地是天下精兵聚集之处,你也是陛下最亲信的臣子。然陛下多疑,久之,恐要灾祸临头了。现在的你,也就是当年的我;而现在的我,也就是将来的你。”
陈豨愣了。韩信的话砸住了他的麻骨,让他浑身一颤,不自主地问了一句:“该当如何?”
韩信盯着陈豨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他日如若见疑,只能举旗……。”
陈豨又是一颤。
韩信轻声说道:“只有如此,方可久安。那时,我将相应将军。”
对话终于结束了,陈豨怀揣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韩信的家门。
这一次,他不准备去告密,因为他在心里相信了韩信的话。
韩信现在的境地,深深地刺激着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他似乎想象到了自己将来的命运。也许韩信说的对,如若到了那时,也许只有这一步路可走了。所以,他不准备把这次谈话的内容报告给刘邦,因为韩信也许真的会成为自己将来转危为安的绝佳的棋子。
几天后,陈豨告别了刘邦,离开了长安,向代地出发了。
无论将来的境地如何,但此时的他应该是顺风顺水、呼风唤雨的。所以,韩信传染给他的那一丝不快,随着一路的颠簸,渐渐被抛到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