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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玄之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中已是中午时分。他看着手掌心的小纸条,里边有着几行小字:你的五色骰子我收下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有需要在还!这是愁无忧给他的承若。见到白玄之脸色略显疲惫,没了昔日里的从容淡定。我倒了杯水,递到他手中,安慰他道:“这个不行就想想别的办法,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总会有破解的法子。愁眉苦脸可不像你的作风。”我摆明和他明说,实在不愿看到他精神不济的模样。虽然知道他很倦怠,其实我也很焦急。
他声音放得很柔和,很快冷静下来,“也是,天大的事总有解决的办法。”我可以感受到他眼里投射出来的眼光,带着对未来的希望和不屈不挠的坚毅。
苗婆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坐在门口前发呆,她好像在想一些事情,我又不敢过多过问,怕引起她的反感。中午吃饭的时候,我鼓起勇气,走到她身后,轻轻地揉着她的肩膀,我小时候也经常帮她这样按摩,看来我的按摩技术还有所保留着。她回过神来,握住我的双手,柔声地说着:“小清对我真好!”我喊她过来吃饭,她点头同意了。望着一大桌的饭食,苗婆食不知味,她歪着头在想着什么事情。胡爷爷实在看不下去了,嘟嘟哝哝地抱怨起来:“想什么呢,再忙也得填饱肚子先,饿着肚子就能想出法子来了?赶紧吃饭,别等饭菜凉了。有句俗话叫民以食为天,天大的事也得吃饱喝足后才能去办。别想了,吃饭!”他嘴里边虽然是这样抱怨着,可手却不自觉地夹了一大推菜放到苗婆碗里,直到苗婆面前的碗塞不进去了,他才停止了动作。不止是我,就连张林也目瞪口呆的,竟忘了我们还在吃饭中,我就一直含着一口饭看着两老人的友好表现。他们的感情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友好了,虽然这是件好事,可这也太让人在意了吧,我的好奇心又开始在心底萌芽了。
白玄之也帮我夹了一些肉类堆在我碗里。可我就顾着观看两老的一举一动而忘了扒饭。某人轻轻咳嗽了一声,向我使了个眼色,我这才回过神来。
盘子都见了底,午饭也接近尾声。这个时候,苗婆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用力拍了拍桌子,恍然大悟的说着:“哎呀,你看我这老糊涂的,昨晚就只顾着逃命,忘了还有这事,我怀疑我们所遇到的不是什么僵尸,而是有人拿尸体来炼蛊了。我从早上一直在想着活死人的问题。你们自己也试过了,他们刀枪不入的,又不怕阳关,又不怕那些捉鬼道具,唯一的解释是什么,那些活死人并不是鬼灵,你说他们的体内是不是会有什么蛊虫之类的在作祟?”一语道醒梦中人,胡爷爷拍了下他大腿,擤着鼻子说:“或许真如你所言,那些活死人是被人下了某种蛊术,所以他们一点都不惧怕鬼符之类的东西。听你这么一分析,我猜测那玩意儿有个母体,只要他们的母体还活着,他们就能迅速的繁殖下去,当然这一切只是我的猜测。这方面你比我在行,还是说说你的意见。”胡爷爷望着苗婆,把话题抛给她。苗婆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沉思了许久,她才缓缓道出:“那些活死人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嗜血如命。我们本来是被他们这点误导了,以为他们是僵尸,其实不然,在蛊术界,也有很多蛊虫是嗜血的。”
“那我们怎么才能辨认那些活死人是中了蛊术?”白玄之眼神猛地变得锐利起来,他朝着苗婆望去,讲出自己心中所惑。
“现在都还不敢肯定是蛊术,万一不是呢?你们昨晚也见过那些玩意儿的威力,切记鲁莽行事。”苗婆突然严肃起来,吩咐我们几个不要乱来,不要去挑战未知的危险,目前从长计议是最好的办法。
“可是我怕那些东西迟早会跑到别的村子大开杀戒,到时候死的人更多了。更何况,他们的传染速度之快,你们昨晚也亲眼目睹了吧。我觉得这事情要尽快解决,多放任他们一秒,就多几个人面临危险。”白玄之很客观地进行分析,没有丝毫的掩饰。他的眼睛一直望着门外,眉毛一直拧得紧紧的。
“不好了,不好了……”从院子外跑来一个中年男子,他气喘吁吁地跑到胡爷爷家中,停歇了一会,迫不及待地说着:“虎爷,苗婆,出事了,出大事了。听人说,隔壁村出现了僵尸,他们一见到人就咬,被咬的人又变成僵尸,电话打不出去,我们要完了,虎爷,你快想想办法。”中年男人紧张兮兮地说着,他所说的我们都清楚,可我们现在也措手无措,着实没了办法。胡爷爷用力吸了几口烟,吐出,他脸上的皱纹动了几下,从喉咙里迸出一句话来:“村长,你先让所有的村民到山顶上去避难,我们几人会把上山的路口封住,等这件事完结后我会找人通知你们的。赶紧行动吧,晚了我们也无能为力了。记住,所有人都不可在家里,必须全部上到山洞里避难。还有,张林,小清,你们也随他们去吧。这件事很危险,你们不能参合进来。”那男人领了胡爷爷发出的号令,急匆匆地跑出去了。
“胡爷爷,我要和你们共进退,我才不要躲到山洞里去。”等那中年男人一走,我就抗议起来。胡爷爷没想到我会这么一说,他震惊一下,嘴唇动了动,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就被张林抢先了一步,“是啊,我也不去,就这点事就躲起来,往后我还怎么去办案,最多我们会小心一点,虎爷,拜托你让我们留下来帮忙吧。”张林很诚恳的说着,态度很是坚决。
胡爷爷许是耐不住我们两人的缠磨,最后还是同意我们俩留在这里帮忙。
“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就用我的尸蛊来抵挡一段时间,试试他们的底气。”苗婆发了狠话,她头也不回地小跑出去,我们跟在她身后,她一回到家,就进到那间神秘的屋子里去。不一会儿,她出来了,怀里捧着一大瓷罐,最令人觉得惊悚的是跟在她后边的那个人。不,或许不能称之为活人,他只是一个闭着眼睛,全身发青,面无表情,神情呆然的傀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