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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于是乎今年的冬天,变得格外扑朔迷离,吉庆敲着瓷边的盘子,吃饱了饭菜的格里菲斯扭头望向窗外的纷扬的雪片。远处的天空里,盛大的烟火冉冉升起,冷艳的绽放,开出瑰丽的花海。
这是旧岁的最后一天,新的一年即将开始,对于吉良一家而言,这些青春里流金的岁月,苦或甜,高兴或者悲伤,许多年后,或许会成为生命之年轮里,最美好的回念吧。
新年过后,上岛又陆陆续续的下了几场大雪,整座城市被覆盖上雍容的大衣,鹅毛般银装素裹的。
上岛许多的家庭在这时间里,开着私家车带着家里的小孩子到处走街串巷的逛亲戚。这又让整座上岛显得空旷又热闹。
吉良家边上的位置新开了一家面包店,每天早晨会有浓郁的奶昔香味飘到格里菲斯的房间里。店的主人是一个长的有些油腻的大胡子叔叔,年过四十,但看起来精神状态不错。关键是他还有一双白嫩嫩的女儿和一个温柔可人的妻子。
一说到妻子,就不得不说另外一件事了。
经过几年的爱情长跑,体态微胖的汤团团与吉良警司终于修成了正果,在吉良被刘明确定为正式警司,加入国家编制的时候,双方订了婚。
这是令吉家人十足开心的事,吉良也很开心,没想到为吉庆物色了那么长时间的男友,到头来还是自己率先走入了婚姻殿堂。
在高兴之余,吉良便不自觉的想起曾经那个让她念念不忘,名叫沈怡如的女子来。
时光飞逝,吉良的前任女朋友沈怡如,不知不觉之间也从上岛联合大学里毕业了。吉良听人讲她利用父亲的关系,在大学里找了个辅导员的职务。去年年底的时候,同在校园里苦练两年之久的同学结了婚,现在已为人妇了。
时间的交叉口里,每一岁每一年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人来了走了。曾经的吉良爱那女子如此之深,觉得为了她,放弃生命也可以,笃定了一辈子在一起,但也只是短短几年的时间,便各奔东西了。
已经是吉警司的吉良同志,穿着厚厚的棉警服在沿着街道缓缓的走。他已是年过二十的青年,下巴上也长起了青青的胡渣,经过这些年人事的磨练,相较与从前,看起来稳重成熟了许多。
但带着厚重棉手套,哈着白气的吉良每每想起与那女子年少时候单纯又荒唐的时光,竟也不知道如何去品评了。
如今他鸿运当头,不知哪一点被上岛的总警司刘明先生看重,可谓平步青云,在刑施部里也没人因为他年轻而小看于他。
尤其是幻妖事件之后,刘明警司看他的目光更是有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复杂与怪诞,当然这些都是夹杂在热情背后的。
说到幻妖的事,如今整个刑施部的上层都在讲那一晚的事,因为太过奇幻,超过众人想象了。
如真似幻的打斗,瑰丽宏大的刀法,纠缠在其中的人和那些令人联想的事。
虽然距离太远,那一场远离了城市文明的打斗,并没有声音。但当时躲在阁楼上的人,刘明、吉良、严真、余秋雨……,一切所有的人,都被那无声但却绝对华丽辉煌的战斗场面,震惊到不知如何去形容。
那晚之后,名为严真的男人便将那座私人博物馆捐了出去,悄无声息的搬走了。似乎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吉良因为某些缘故经历过一些常人所无法经历之事的,例如在沙镇时候,来自食骨隧道的小妖零,那附身人类长成的怪物模样就让吉家的家主记忆犹新。那一次,他几乎死了。
但就在不久之前的那一晚幻妖与那名为田尘男人和他的穿着黑色风衣的搭档之间的战斗,似乎比沙镇那次来的更加真实,猛烈,富有冲击力。
“这个世界,终究不是自己眼睛所看到的那般简单啊……”
而时间毫不留情的往前流逝,所有人渐渐回到自己本来的位置上,将那些平凡的,重新归于平凡。
逡巡在飘雪的街道上,吉良警司想着这些事。
最近上岛又出现了一些小偷小摸小打小闹的事,因为接近年关,类似的光景每年都会重演一遍。吉良跟着余秋雨警司,整日里开着警车到处巡逻。他如今在尝试着识字,也在练习开车,但一切对于一个已经过了二十年文盲生涯的青年来讲,似乎并不容易。
薛亦杰那边过年的时候倒是偷偷摸摸的来过一趟,吉庆将他请回家里坐了一会,大概是问了些事情。号称风靡整个东南亚的薛亦杰便耷拉着脑袋,病怏怏的走了。
梁秋贵子小姐临近年关的时候,有来过一次,后来吉庆担心贵子小姐年尾一个人在家会孤单,便将她请过来吃了几顿饭。吉良没有亲戚,梁秋小姐家里似乎也没有。两家人这样对和着生活了几日,氛围并不算热闹,倒也将上岛冬日的严寒驱走了几分。
在新一年的钟声敲响前的五分钟,梁秋智识打来了电话,说的是一些拜年的吉祥话。他听到说了贵子去吉良家串门吃饭的事,为此开心,并信誓旦旦的宣称说‘这是梁秋贵子新年串门血淋淋的第一次’,让电话那头的吉庆听了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这些轻轻浅浅的事,往来而过,在旧岁的末尾,新一年的起头,浮光掠影一般,划过格里菲斯的眼睛。
黑假面那边过年的时候,每人发了红包,因为人数众多,所以红包的金额并不大。
不过如今的黑假面已经彻底的走上了正轨,前期所有的基础设施和研发投入正在发挥出反补的作用。整个庞然大物也轰隆轰隆的大步向前迈进,花爷那边对于黑假面的资金投入正在逐渐减少,预计在新一年的中旬,黑假面将可以自给自足,并实现全面盈利。
当然作为一个暴力机构,讲盈利什么的,似乎太过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