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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阿异的脸上亲了一口,又得意的狞笑说道:“那个老匹夫,先是得罪了三公子,然后又敢羞辱本大人,自寻死路到了这个地步,本大人怎么也得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也替三公子出这口恶气!”
“这么说,大人这次是准备替三公子做事了?”少女阿异又追问道。见杨长史得意点头,少女阿异迟疑了一下,还是低声说道:“大人,那奴婢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说吧,想求本大人什么事?”杨长史很是爽朗的答应,又爱抚着少女阿异的细嫩肌肤淫笑说道:“你把本大人服侍得这么好,你不管求本大人什么事,本大人都答应。”
“谢大人。”少女阿异先道了谢,又羞涩的低声说道:“大人,等你替三公子出了这口恶气,三公子给大人奖励的时候,大人你能不能把奴婢当做奖励要过去?让奴婢到你府里服侍你?”
“咦?”美女缘不是很好的杨长史先是一楞,然后又醒悟过来,把少女阿异搂紧了淫笑道:“怎么着?舍不得离开本大人了?”
少女阿异的俏脸更红了,也不敢去看杨长史,只是羞涩的低声说道:“大人,奴婢的身子已经被你占了,你如果不要奴婢,奴婢留在公子府里,一辈子都是家伎侍女的命,永远没希望出头……。大人你……,如果大人你把奴婢带走,奴婢……,奴婢愿意服侍你一辈子……。”
“真聪明。”杨长史淫笑说道:“本大人如果不把你带走,你在三公子府里就一辈子是家伎歌伎,但本大人如果把你带走。你就还有希望做妾,甚至给本大人续弦当正妻。是不是?”
被说中心事的少女阿异羞得无地自容,把俏脸紧紧埋进杨长史的怀里不敢吭声,还好,杨长史在这方面还算有点良心,少女阿异的姿色又十分出众很讨杨长史的喜爱,所以杨长史很快就捧起了少女阿异的滚烫俏脸,一边亲着一边淫笑说道:“好吧,只要你把本大人服侍好了。本大人就把你从三公子手里要过来,直接让你做侍妾。”
“大人,我也要,我也要给你做侍妾。”
给杨长史当枕头的许雪撒娇,也想替自己争取地位稍微高上一些的小妾身份,少女阿异则一言不发,先是感激的亲吻了杨长史的瘦脸。然后又主动的跪到了杨长史大张的双腿之间,一边红着俏脸弯腰张嘴含下,一边在心里喃喃说道:“无鱼,虾也好,兄长,小妹。都弟,成弟,为了你们的活路,为了你们的将来,我……。认命了。”
“真乖。”赞许的抚摸着少女阿异的乌黑秀发,杨长史一边得意的享受着。一边在心里琢磨,“阿异?看来本大人还真和这个名字有缘分,就是不知道我那个学生阿异现在怎么样了,听说他正在许昌和兄长一起生活,也不知道曹贼会不会害他,曹贼那个人,可是陶应小贼一样的阴狠啊。”
………………
与少女阿异如胶似漆过了两个晚上后,第三天正午,筋疲力尽的杨长史总算是想起去拜见袁尚公子呈献妙计,而当杨长史将自己的恶毒计划向袁尚公子详加介绍后,袁尚公子也顿时是喜笑颜开,连声赞了好几句仲明先生果然高明,接着马上下令召见审配和逢纪两大帮凶准备依计行事,但就在这时候,一名卫士忽然急匆匆来到了袁尚公子面前,奏道:“公子,我们布置在城中的眼线来报,曹操使者满宠又来了,已经住进了驿馆中。”
“曹贼又派使者来做什么?”袁尚公子和曹老大的关系可是非常不好,一张嘴就没吐出什么好话。
“还不知道来意。”卫士答道。
“废物!”
袁尚公子大怒骂了一句,下面杨长史则眼珠子一转,想起自己与满宠在荆州的过节,记仇之下,杨长史赶紧站了出来,自告奋勇道:“公子,让外臣去刺探满宠匹夫的来意吧,我家主公与曹贼虚与委蛇,目前已然修和通好,外臣去拜访满宠匹夫量他也不敢不见,可以光明正大的替公子刺探他的来意,便以公子随机应变,制订对策。”
“甚好,那就有劳仲明先生了。”袁尚公子大喜,又咬牙哼道:“曹贼在河内冒犯了本公子,又一再与袁谭暗中勾结,不管他的使者来冀州是想干什么,都别想成功!”
“这家伙比我还记仇啊,不过也好,正好可以帮我报仇出气。”
带着对袁尚公子的轻蔑,杨长史领上了自己的左右护法李郎和王五,大模大样的往满宠下榻的驿馆,可是到得驿馆一问时,这才得知满宠先生已然光明正大的携带礼物去了拜访袁谭公子,用的还是探望袁谭公子伤势的光明正大借口。不过还好,满宠先生走了还没有多久,不甘心白跑一趟的杨长史便干脆领了李郎和王五打马急追,想抢先拦住满宠刺探他的来意——做梦都想在冀州当官的杨长史,可不想让自己给袁尚公子留下办事不力的印象。
杨长史追得快,满宠先生却走得更快,所以当杨长史一路追上满宠先生的队伍时,满宠先生都已经在袁谭公子府的门前甩缰下马了,杨长史正迟疑着是否上前叫住满宠时,袁谭公子府的大门中,却又呼啦啦的出来了一大群人,为首的除了一瘸一拐的袁谭公子和郭图、辛评兄弟外,竟然还田丰和沮授等好几个当初反对大袁三公废长立幼的冀州文武——几乎都是杨长史的对头。
“糟,怎么偏巧碰上这些匹夫?”见此情景,杨长史心中叫糟,赶紧勒马回头,可是这么做已经晚了,袁谭公子已经一眼看到了死对头陶副主任的麾下宠臣杨长史,稍微按捺不住,马上就怒不可遏的喝道:“杨宏匹夫,汝来此做甚?”
硬着头皮又勒住了战马,下马向袁谭公子行礼后,杨长史讪讪的解释道:“大公子不要误会,外臣是听闻满宠满伯宁先生来到邺城,故而到驿馆拜访驿馆。”
“到驿馆拜访伯宁先生?那你来这里做什么?”袁谭不顾辛毗劝阻又怒喝问道。
“因为听说伯宁先生来了这里,外臣又有急事拜访伯宁先生。”杨长史继续硬着头皮解释,“所以外臣就追到了这里,不想却正好遇见了大公子。”
“仲明先生有何急事赐教?”
满宠先生终于开口,不冷不淡的向杨长史问道,都已经是满头大汗的杨长史正要编造借口解释,不意却猛然瞟见了满宠先生的身旁一人,顿时惊得脸上变色,张口大叫,“阿……!”
话叫到一半,杨长史却猛然打住,也赶紧拉住自己两旁的李郎和王五,制止他们惊叫出声,原来站在满宠先生身侧的不是别人,正是杨长史最得意的门生之一——少年阿异!
一年半时间不见,少年阿异明显长高了一些,也长壮了一些,只有少年老成的镇定神情丝毫没变,面无表情的看着恩师杨长史,神情冷漠得仿佛路人——这也是杨长史教给少年阿异的表演绝技。而杨长史抿上了嘴后,悄悄的又看了一眼得意门生,强压住心头激动,说什么都不肯上前与学生相认——杨长史再怎么的贪婪愚蠢也明白,自己现在与学生相认,一会说不定就是学生的死期!
“啊什么啊?鬼叫什么?!”袁谭公子又愤怒吼叫起来。
“公子恕罪,外臣是突然想起一件更紧要的大事,所以失声惊叫。”杨长史赶紧解释,又飞快的行礼说道:“大公子,伯宁先生,众位大人,宏要去办主公交代的大事了,后会有期。”
说完了,杨长史连马都没有骑,拉起了李郎和王五大步就走,也没敢回头再看一眼时常想念的得意门生,留下袁谭公子和满宠先生等人在原地莫名其妙,大骂或者暗骂杨长史神经病,陶应小贼重用这样的二百五,脑袋简直就是进了水!只有少年阿异悄悄看了一眼杨长史的猥琐背影,心中默默自语…………
“老师,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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