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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专业技能不说了,语言不通也不说了,要命的是这帮家伙大部分都是流浪武士,脑子里全是肌肉,留在自己小组这不是定时炸弹么?
于是原本抢做一团的头头脑脑,陡然变得谦虚了起来。三百号日本人成了皮球,你推过来,我踢过去,愣是没人敢要。
最后大家伙干脆将目光齐齐地看向邵北。不论怎么说,这麻烦事邵北引来的,理应邵北出面解决。一阵挠头的邵北琢磨了半天,弱弱地建议说:“既然那些日本人只会打仗,不如送到捕奴队?”
大家伙一听纷纷叫好。这主意好啊,权当是废物利用了。猴子们不是爱打仗也只会打仗么?正好,送捕奴队让这帮猴子去打土著去。
原本就眼红海军派大获全胜的傅白尘,一听就炸了。“凭什么?难道我的捕奴队是废品站?再说我又不会日语,你叫我怎么指挥?”
老吴思索了一下,笑呵呵地说:“虽然有几个日本人会点汉语,但沟通还是成问题……好办,我给你配个会日语的助手不就结了?”
“翻译?”
傅白尘本能地将目光转向邵北。邵北立刻头皮发麻,正打算出言反驳,那头老吴已经一锤定音:“那就邵北吧。现在咱们人手少,只能能者多劳了。”
事到如今,邵北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话说有些事,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当然,这么形容有些不恰当,但想想自己目前的工作量,邵北不无感慨地想起了那么一句话:“资本家要想喝别人的血,就得先喝自己的血。”这年头,还真没什么天上掉馅饼,不劳而获的好事儿。
日本人的去向问题解决了,已经升级为分赃大会的例会照理也该结束了。只是当大家伙带着或者满意或者失落的神情站起身,打算散会的时候,此前对大家伙分赃只能干瞪眼的于丽红大姐开口了:“都别走,都别走。我讲几句话。”
说起来这种分赃的场面,教育组的头头于丽红大姐还真就只能干瞪眼。(当然,比于丽红大姐更郁闷的也有。比如电信小组。这帮小伙子明知道没自己的份,很明智地选择了缺席。)海权号一船运回来两千四百来人,里头的一百多孩子,理所当然地归到了于丽红的旗下。除此之外真就只能干瞪眼了。莫说这船占了难民绝大多数,识字率实在可怜,就算真有几个熟读四书五经的老夫子,于丽红也不敢放心把孩子交给对方啊。
儒学那一套,放在明朝还能走科举,放在中南什么用都没有啊
“于大姐,您不会又想往我们这儿塞几个小萝卜头吧?仨臭小子都够叫我头疼的了,再来一个……您干脆抽我得了,我是死活不敢再领家一个了。”没等于丽红说什么,肖白图已经一惊一乍地开口了。
要说领养几个明朝孩子,这也没什么。实际上这事儿不是于丽红大姐自作主张,据说于丽红大姐拿定主意前,曾经跟老吴俩人密谋了很久。某种程度上讲,老吴就是此事的幕后推手。
邵北曾经就此事询问了老吴几句,原本想着老吴会来个矢口否认,没成想老吴当面大大方方就承认了。并且说了一段让邵北深思的话:“很多时候,一个人的思维方式,除了性格因素,更多是的后天成长环境造成的。我们一百四十六人来到这个时代,相比于这个时空的居民,人口基数实在太小了。小到我们死后,甚至不会在历史上留下任何的痕迹。说句不好听的,我们就像是时空侵略者。我们与这个时空格格不入的文化、思维差异,某种程度上讲就是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
哪怕我们因为意外被某些势力消灭了,只要我们的思想传播出去,渐渐成为主流思潮,那我们就是胜利者。反之,不论我们征服了多少人口,打下了多少的江山,我们的思想只健存于故纸堆里,那我们就是失败者。而传播理念最有效的方式,就是教育学校的,家庭的。其中家庭的尤为重要”
邵北闻言之后,深以为然。老吴的这段话经邵北的嘴流传出去之后,大家伙此前的种种小抱怨渐渐消失了,转而有不少人开始热心教育起这帮明朝孩子来。
只是,凡事得有一个度。讲究个过犹不及。两三个还好说,要是再来几个……那天天就别琢磨别的了,干脆改行当奶爸得了
“肖白图,你少跟大姐我臭贫。”狠狠瞪了肖白图一眼,于丽红转而笑呵呵地说:“我就说一个提议,大家伙自愿参加哈。是这样的,由于我们的师资力量严重不足,导致许多课程没法开。比如绘画啊、音乐啊、自然啊,大家看看每天忙活完了,是不是抽空给孩子们来上上课?”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