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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职了么？都没有在你办公室附近见到他了。”
方秘书能力很强，苏曼记得方秘书是陆战尧的贴身秘书，一般不会离他左右。可最近确实好久都没有看到方秘书出现在陆氏公司里了。
陆战尧闻言，眼睛眯了起来，嗓音也淡了，“他调职了。”
“……噢。”
这样看来，方秘书确实是被陆战尧降职了。只是不知道方秘书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好，让面前的男人对他不满了。
思及前几次方秘书对自己的帮忙，苏曼忍不住的道：“我觉得方秘书人挺好的，能力又强，应该跟着你很多年了吧？突然将他调职，你会不会不习惯？”
不习惯确实是有。
新的秘书三个才能顶替方景一个人的工作，不能默契得知道他的想法，极快的做出方案，甚至连报表都不能按照他想要的方式来整理，更不用说新来的秘书三番两次的出错了。
苏曼见他眉头轻蹙，就知道自己的话多少起了作用。
只是下一刻，陆战尧却忽然淡淡的道：“我不用自作主张的员工。”
自作主张……方秘书自作主张了？
苏曼知道方秘书不会在工作上越俎代庖，那就只能是在生活上……
……
“苏小姐，那晚陆先生见你出事，在将你带到苏家附近的公寓时，是有叫医生过来帮你料理身体的。”
“只是我当时存了私心，故意说周医生那晚出了车祸，去不了了，才促成了你们后面的事情。”
……
在将自己送到红锦会馆那晚，方秘书对自己说过这一些话。
说那晚她被苏长远下药送到陆战尧的床上那晚，陆战尧是有叫医生过来帮自己料理身体，只是当时他存了私心，阻止了医生的到来，促成了那晚她和陆战尧的事情。
苏曼闭了闭眼，轻叹了口气，而后转过头看他，“我知道你指的哪件事情了，可那件事情，我都没有怪罪他，你干嘛还要怪他？”
“你没有怪罪他，可是你怪罪了我。”
陆战尧抿了抿唇，眼底是一抹沉黯。
“所以你就迁怒方秘书了？”苏曼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陆战尧三十几岁的大男人了，居然还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陆战尧只是眯着眼，没有说话，苏曼摇了摇头，忽然握住了他的一只手，“让方秘书回你身边工作吧，他能力那么高，就该帮你多分担一些事情。你要惩罚他，就扣他工资，让他天天加班不给加班费多好，这样你压榨到了他，他也得到了惩罚。”
陆战尧眯着眼看她，“你在帮他说话？”
“我是在帮你好不好！”苏曼没好气的道，“你本身事情就多，没个了解自己的秘书，做事情总是束手束脚的好不？！”
“而且……有方秘书在，你好歹还能松口气，要是换个人，怕你自己累垮了自己。”
后面的话，苏曼放缓了语气，到底还是关心他的。
陆战尧眼角闪过一抹芒光，脸色缓了缓，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下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