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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化万万不可出口,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咱们这次的出使肯定就要砸了!”
曹延恭笑道:“我晓得的,所以刚才我才说的那样iǎ声啊。放心吧,放心吧,出发之前,叔叔和归盈爷爷早就叮嘱过了。”
曹家的老家将道:“总而言之,这次公子的任务并不重,只是献上礼物为蜀国太后贺寿,此外就是在筵席之上,透lù两句口风,让孟昶知道他在边境增兵的事情我们其实心中明了便可以了。除此之外,愿公子切莫多生枝节。”
曹延恭嗯了一声,在曹家第三代之中,他也算温驯稳重,所以曹元忠才建议了由他来接这项外jiā任务,此事说来不大,而且不难,且曹家乃是天策贵戚之一,派遣使者来给蜀国的太后贺寿,派重臣不合适,派iǎ臣也不合适,却以派贵戚最妥当。
曹元忠是出使过蜀国的,与蜀国的臣属多有jiā往,一切关系早就打点妥当,料来侄子不会出什么岔子,这次他推荐了曹延恭,就是要给这个侄子多增加一点政治资本,也是为曹家加厚一些政治实力。
但是曹延恭进入成都之后所受到的招待,却还出乎意料地严密,曹延恭所预期的宽松并未出现,相反,附近总有一双双警惕的眼睛在盯着,那分明是将曹延恭当做一个潜在的敌人来防备,当初曹元忠出使蜀国时天策正处于困难时期,也未受到这样的对待,现在天策政权如日方中,蜀国对曹延恭这样一个使者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蜀国的皇宫之内,孟昶一手一把来自天方的大马士革弯刀,眼睛并不去看身后的两大重臣赵季良与王处回,说道:“你们说这次张迈派曹家这个iǎ子来,是要来试探朕?”
他年纪越长就越发显得英俊,这时比起初登基时已经多了几分皇帝的威严,赵季良回道:“是。自去年秋冬之际,陛下派遣大军,屯于成州、凤州之间,虽然是秘密进行,但军马多达四万余人,行踪无法尽掩,以薛复之耳目,势必已经侦知。”
孟昶冷笑道:“那又如何?成、凤如今都属我国境内,我在境内调兵,张迈管得着我?”这个时候的孟昶,还有着一腔的热血,还有着建功立业的雄心,尤其是安西唐军东征变文传到成都之后,这位西南少主也成了这变文的忠实听众之一,对于西北所发生的热血战场常常神往,偶尔思及,常觉得自己若有机会,也当逐鹿天下,那才不枉了此生,不枉了上天将一个富庶大国jiā给自己!
赵季良忙道:“陛下,我们虽然是境内调兵,但毕竟凉蜀jiā好已久,双方虽然没有明言,但彼此却有默契,我国忽然在陇西增布重兵,天策自然要怀疑我们jiā好下去的诚意!”
孟昶道:“当初增兵边境,可是相国的意思。”
“此事是赵相公与臣商议之策,然后得陛下准许而行。”王处回道:“赵相的意思,并不是说我们不应该增兵,而是说天策来问我们当好好应对才是。增兵之事,不必更改,但筵席应对之时,却需圆软才是。”
孟昶是少年即位,赵季良和王处回,一半是大臣,另一半还是老师,不过这位少年皇帝这两年成长得很快,赵季良王处回越来越不敢像以前一样当他是学生来教了,这次商议了后进皇宫来,本意是怕孟昶少年气盛,在款待天策使者的时候造成两国紧张,所以进宫来要教孟昶怎么做,但又不敢说的太明显,要尽量说得委婉一些,免得孟昶对他们两个产生反感。
孟昶却十分聪明,一听就明白了,哈哈冷笑道:“相国,太傅,你们进宫来,是担心我年少口无遮拦说话对吧?哼!兵事直、外事圆的道理,其实也不用你们来教,我晓得怎么做!”
赵、王两人忙道:“陛下英明!”
孟昶忽然又道:“赵相,按你说,如果张迈击败了石敬瑭,进兵中原,接下来他会做什么?”
赵季良道:“若教他进兵中原,再接下来,他必要进兵东北,讨伐契丹。”
孟昶道:“若到那时,契丹与天策之间,谁胜谁负?”
赵季良沉道:“以天策之强,若再得中原之力,要败契丹不难,至少肯定能将之赶出长城!”
孟昶道:“若让张迈吞并了中原,驱逐了契丹,那时候他与我蜀之间,还能维系多久的邦jiā?”
赵季良叹了一声,王处回朗声接口道:“若叫张迈得了中原,逐了契丹,他再接下来要对付的,就是侵蜀灭吴定荆楚,囊括闽粤!”
孟昶道:“张迈与我,可有兄弟之份啊。”
“别说兄弟!”王处回道:“就算是父子,到了那个时节也不能并存!自秦以来,天下一统已是人心所向,华夏分崩离析之时,吾蜀方能独存,若使中原一统,便再无蜀国偏安之理!”
孟昶道:“怎么说来,若张迈退缩于甘陇,则我们两家可以百年和好,若是张迈一入关中……”
王处回道:“国家之间无ī好,也无ī仇,一切只是看形势。若天策仍在甘陇,则不管我们与他有仇无仇,都可以继续jiā往。但张迈若吞了关中,那么下一步就肯定是进bī中原,那么凉蜀之间,便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好!”孟昶道:“说得好!与我心中所思正是一致!石敬瑭与先帝虽然有仇,但当前形势,我们却需要他来帮我们抵挡张迈。”
赵、王齐声道:“陛下英明!”
孟昶道:“希望石敬瑭这一番能拦住天策军的马蹄,否则的话……”他猛地拔出大马士革弯刀,刀光将赵季良王处回都吓了一跳:“我就只能代劳了!关中……”他抚mō着弯刀,悠悠道:“先得巴蜀之富、汉中之资,然后吞并关中以窥天下……那,不就是汉高祖得以建立四百年大汉之最初路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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