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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在八旗福寿膏征税问题上向王爷施压。”
卢胖子呆了一呆,半晌才一拍茶几,叫苦道:“最好不要被你料中,不然的话,我可就是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了!站在朝廷那边,赞成对八旗福寿膏征税,征收重税,那王爷还不得把我撕了?站在王爷这边,坚决反对朝廷对八旗福寿膏征税,那我好不容易才摆脱的嫌疑,不又回到我身上了?”
“下官也希望自己猜错了。”陈斗很是无奈的说道:“不过从种种迹象分析,这个可能实在太大了。下官甚至还怀疑,朝廷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把大人你放回曲靖担任知府,说不定又是大人你的对头搞的鬼,为的就是把你bī到进退两难的处境中。”
卢胖子目瞪口呆,仔细盘算分析了半晌,卢胖子忍不住拍着额头哀嚎起来,“高兴得太早了,高兴太早了啊,搞不好又掉进了别人的陷阱里了,我竟然还乐成这样?他娘的,这次八成又是那个孔四婊子搞的鬼,故意举荐我回曲靖当知府,目的是想把我推到风口尖啊。”
“阿嚏!阿嚏!”
卢胖子这次似乎还真是冤枉了孔四格格,几乎就在同时的京城之中,正光着身子骑在熊赐履大学士身上辛苦努力的孔四格格忽然连打两个喷嚏,熊大学士赶紧关心的问道:“四格格,是不是着凉了?要不要换一个姿势?”
“用不着,老娘又不是豆腐捏的,在七月天里还会着凉?”孔四贞非常自信的哼了一句,又疑的问道:“倒是你,这几天为什么老是无缘无故的偷偷冷笑?刚才也是这样,还笑得这么开心,拣到大元宝了?”
“没啊?四格格看错了吧,我什么时候偷偷冷笑了?”熊大学士矢口否认,可嘴角边上,还是无法遏制的再次浮现出yīn冷笑容,心道:“算时间,你卢胖子也该回到曲靖府了,更该发现老子请皇上把你放回云南,不是真的怕你了吧?”
木已成舟,发现自己搞不好又掉进敌人的陷阱也没办法脱身了,无奈之下,卢胖子只得抱着走一步看一步随机应变的心思,暂时把这个问题放在一边,专心处理起公事和弥补起自己暂时离开云南后造成的武器技术停滞损失来。而公事那边有朱方旦和陈斗帮忙,卢胖子倒还真用不着太多的心,只是给朱方旦jiā代了一个任务,然后就一头扎进怒勒峰的火器大营忙活起来。
卢胖子给朱方旦jiā代了任务是这样的,鉴于这个时代的医疗制度落后,军队对军医储备和培养严重不足,伤兵死亡率极高,为了将来的反清复明战事,卢胖子命令朱方旦以云贵两省独有的三七为基础,开发研究——云南白同时托后世买办们的福,卢胖子记得一部分在美国公布的云南白配方,并将这些配方完全提供给朱方旦研究搭配,让他不惜一切代价搞出云南白和云南白中的保险子!
卢胖子相信,只要朱方旦能够如愿以偿的提前搞出云南白那么到了反清战场之上,更加勇猛的云贵将士,必然会让那些螨狗汉jiān大大喝上一壶,同时还可以大大弥补云贵人丁不足的缺陷,保全无数英勇将士的生命。
我长敌也得消,为了更好更快的消灭螨清侵略者,在离开云南的近半年时间里,卢胖子不仅设计了几种飞艇纵技术,jiā给了平西王府的yù溪大营实验应用,检查实际效果,还无比恶毒的设计出了一种相当先进的破片手雷——将三好牌安全火或者三号牌硝化棉装入弹头,以卷曲的铜丝摩擦玻璃粉产生火uā,无需点火便可引燃导火索,并且一举取得成功,威力十分惊人。
另外,卢胖子还极其yīn险的设计出了后世拿破仑时代才发明的十二磅青铜榴弹炮,也找到了青铜的铜锡八比一最佳配方,着手开始试制,打算以此弥补代笨重落后的红夷大炮的各种弱点——这种青铜炮最大的优点是重量轻,方便灵活,膛口大可以发还几乎不会炸膛,如果顺利铸造成功,云贵军队对螨清朝廷的火力优势也势必更加明显。
就这么忙活了十来天时间,到了八月初八,曲靖民间的八旗福寿膏收购工作接近尾声的时候,卢胖子带着满身的疲倦重新回到了曲靖城中,但是不等卢胖子躺下来好好休息一下,陈斗又急匆匆来到了卢胖子面前。刚一见面,陈斗就开见山的说道:“府台大人回来了就好,下官本来还打算用信鸽联系大人,请大人赶快返回曲靖城的。”
“出什么事了?”卢胖子一边用棉布擦着脸一边问道。
“昆明那边刚用信鸽送来消息,朱国治来了。”陈斗答道:“今天早上从昆明出发,目的地就是曲靖,放出的风声也是来我们曲靖巡视。”
“不是说了准许我在八月十五之前赶到昆明吗?”卢胖子疑说道:“怎么又改变主意,自己跑来曲靖了?”
“有九成可能,是为了八旗福寿膏征税的事来的。”陈斗斩钉截铁的答道:“因为信鸽还带来了一道王爷的命令,朱国治如果要求对八旗福寿膏征税,绝对不能答应。另外,要你设法从朱国治和甘文焜嘴里掏出朝廷的征税底限,看看朝廷究竟打算对八旗福寿膏如何征税。”
“啪。”卢胖子手中的棉巾落地脸上也流lù出凝重神
“府台大人,你怎么了?”陈斗大奇,问道:“以你的格,不应该被这种事吓成这样吧?朱国治bī你对八旗福寿膏征税,你借口朝廷有令八旗福寿膏无须纳税拒绝,再塞点银子打发那个老东西,应该也能过关了,用不着担心成这样吧?”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卢胖子也懒得去捡棉巾,直接就ǐng着一张只擦完一半的脸,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脸沉的说道:“我担心的是王爷对这件事的态度,从王爷让我设法车朱国治、甘文焜口中探听朝廷征税底限的命令来看,咱们这位王爷八成又在打得过且过的主意了,只要朝廷征收的八旗福寿膏税赋不是太过,王爷能够接受,王爷就绝对不会奋起一搏,和朝廷死扛到底。”
“是啊,刚才我怎么没想到这点?”陈斗也是呆了一呆,惊叫起来,“以王爷的格,干这种事很有可能,而且谁也劝不动。”
“咱们这么位王爷,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我都已经搞出了这么多好东西了,他怎么还下不定决心,和麻子皇帝正面硬抗到底?还在打得过且过的主意?”卢胖子痛苦呻起来,实在无法理解吴老汉jiān的思维方式,怎么就这么软弱可欺呢?
盘算了片刻,卢胖子忽然重重一拍桌子,咬牙切齿说道:“不行,我得赶紧想办法去一趟昆明,千万不能再让步了,更不能再掉进朝廷温水煮青蛙的陷阱了!”
“府台大人,你的意思是,想去劝劝王爷,不要在八旗福寿膏征税问题上做丝毫让步?”陈斗试探着问道。见卢胖子点头,陈斗叹了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府台大人,如果你打算这么做的话,下官觉得你成功的希望极其渺茫。”
“府台大人,你可以仔细想一想,如果能uā不多的银子就打发了朝廷,王爷和王爷手下的将官们,为什么还要冒险做府台大人希望的那件事?为什么不uā一点银子就当喂狗,买一个平安?所以下官认为,府台大人这个计划根本不可能成功——就算王爷同意,王爷手下的文武官员们也不会同意。”
卢胖子低头沉默,半晌才问道:“那陈大人有什么主意?”
“府台大人,你为什么不能换一个思路?”陈斗的声音忽然变得无比yīn冷,“既然府台大人你注定无法说服王爷与朝廷死扛到底,那你为什么不能尝试一下,让咱们的麻子皇帝和朝廷,对王爷采取更加强硬的态度,开出一个王爷绝对无法接受的条件,把王爷和整个平西王府bī到退无可退的地步?!”
卢胖子身体一震,再抬起头来时,卢胖子的嘴角已经浮现出了一丝微笑,问道:“陈大人,咱们烧黄纸拜兄弟如何?”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