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0028.02(503) 香竹寺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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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的*贴在他身上,一半是讨好主人,一半也是怕冷。程宗扬自然不会跟这贱人客气,卓贱人既然主动投怀送抱,自己正好大快朵颐。手掌先伸到她抹胸里摸弄那对肥软的胸乳,然後顺著她细软的腰身伸到裙内,去摸她的大腿和屁股。
卓云君裙内是一条绸裤,薄纱紧紧贴在腿上,更显得大腿丰腴圆润。程宗扬手掌沿著她的美腿一直伸到她腹下,刚摸到就不禁一愣,这是怎么回事?
小紫抚掌笑道:卓美人儿,让主人看看你新做的裤子。
卓云君红著脸拉起那条百褶裙,只见她里面是一条石榴色的薄绸裤,裤脚散开,犹如花瓣,作工精细,形如舞衣,然而股间却是敞开的,没有缝上裆底,裤缝间露著下腹白生生的肌肤。
这是妈妈给奴婢做的开裆裤,下面开著裆,好方便伺候主人……
程宗扬禁不住大笑,死丫头真会戏弄她,竟给了她一条开裆裤穿。看著她腹下半遮半掩的妙处,程宗扬一阵心动,抬手拨开她的裤裆,伸进去摸了几把。
卓云君提著裙子,双腿微微张开,挺起下腹,露出股间的肌肤任他摸弄。程宗扬摸弄片刻,觉得有些异样,於是让她转过身子。只见卓贱人後裆开得更大,直接将裤後的红绸剪掉一大片心形的布料,整只丰满的圆臀几乎都暴露出来。
程宗扬哈哈大笑,卓教御一把年纪了,还穿这么暴露的开裆裤。死丫头,你真够坏的!
小紫笑道:她年纪虽然大了些,辈分却小,当我的乾女儿才三四个月,当然要穿开裆裤罗。
卓云君脂粉下的玉颊已经红透了,冰凉的空气从腿间直升上来,寒意浸体,使她忍不住瑟瑟发抖。
程宗扬笑道:卓教御的妆化这么艳,真和妓女一样。还是路边那种一串小钱就上一次的私娼。
这个大美人儿比私娼还便宜呢。小紫摊开手掌,巧笑倩然地说道:程头儿,该给我钱了。
程宗扬哼了一声,摸出一把铜铢,死丫头,比贼尼姑还抠。
程头儿嫖了卓美人儿十二次,每次十个铜铢,破卓美人儿的元红和後庭各加五个,一共是一百三十枚铜铢。
有你的,我*你还算这么清楚。
人家要给卓美人儿抽头,怎么能不算清楚呢?卓美人儿,每接一次客,给你抽一枚铜铢。这是十二枚,我给你戴起来好了。
小紫拿出十二枚铜铢,这死丫头的记忆力简直能和黑魔海那些记性超群的*档案媲美,还用珊瑚匕首在每一枚铜铢上刻下嫖宿的日期,然後分别挂在卓云君胸前两绺发丝上。
小紫笑道:已经有了十二枚,再赚够九百八十八枚,卓美人儿就可以赎身了呢。
死丫头,你还有什么坏主意?
人家才没有坏主意呢。我看到筠州富贵人家的女孩好多都缠足,人家也给卓美人儿缠一双小脚好了。小紫笑道:把脚缠得小小的,我的乾女儿就不会跑那么快了。
程宗扬抬起卓云君的下巴,隔著脂粉,仍能看到她脸色发白,眼中的惧意怎么也掩藏不住。
程宗扬挑起唇角,好主意!卓贱人,给你缠一双漂亮的小脚。太乙真宗的人更认不出你呢。
卓云君苍白的面孔渐渐恢复血色,平静地说道:主人不挑断奴婢的脚筋,已经是恩赐了。多谢妈妈。
自己也一直在想怎么防止这贱人再逃跑,打断她双腿之类的,太过血腥。挑断脚筋,让好端端一个美人儿成了残废,实在不符合自己的审美观。相比之下,还是死丫头的主意最好。在建康时,丽娘也是缠过足的,不过晋国缠足不用折断趾骨,只是用布条将脚缠紧,让脚生得更娇小纤美一些。卓贱人早已不是幼女,要把脚缠小,就没那么轻松了。这贱人够识相,早知道落在死丫头手里不会有好的,作好准备逆来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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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香多是上午,这会儿寺中没有多少客人。大门内破碎的金刚像早已收拾乾净,不过四大金刚少了一尊,看上去颇为滑稽。
程宗扬下了马车,摇摇晃晃进了寺院。他披著玄黑色的大氅,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拥在怀中,一副纨裤子弟的模样。那女子被大氅裹住,整个身子像贴在他身上一样,脚步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一名正在扫地的僧人迎过来,合什道:阿弥陀佛,施主若是上香,请移步正殿。
程宗扬笑道:忙你的吧,我在庙里逛逛,跟你们没关系。
僧人看了他怀中娼妓打扮的女子一眼,垂首道:施主若往内院,贫僧不敢阻拦,只是内院是僧人所居,还请女客留步。
哇,大和尚,你睁著眼说瞎话的吧?内院至少藏著两个尼姑,还跟我说女人不许进去?
僧人脸上一红,连忙解释道:慈音师太是在敝寺挂单的比丘尼……
程宗扬打断他,我就是找她的。
僧人一时语塞,只好让到一边。
旁边的少女一脸天真地问道:哥哥,那个小和尚为什么一直在看你粉头的屁股呢?
僧人心里叫道:我哪儿有!
那个公子哥压低声音道:和尚都是色中饿鬼,别看他一脸老实相,说不定跟慈音那贼尼姑还有一腿呢。
小紫眨眨眼睛,什么是有一腿啊?
死丫头,还装嫩呢,程宗扬坏笑道:就是那个小和尚把中间的腿放到贼尼姑的腿中间……
僧人扔下扫帚,一脸冤枉地飞奔出去。那公子哥还在後面说:看到了吗?那和尚就是有三条腿,才跑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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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慈音一手拿著念珠手串,一手挽著拂尘,道貌岸然地从堂内出来。
小紫跟在程宗扬身後,只露出半张面孔,见到慈音,她目光微微一闪,在她拂尘和念珠上打了个转。
慈音只往两女身上看了一眼,目光便落在程宗扬身上。看著这个自投罗网的公子哥,就像看著一尊金佛一样,两眼都笑成月牙,公子终於来了,贫尼等候多日,还以为公子事忙,忘了此事,正准备往公子府上一行。
程宗扬牵了牵唇角,师太,你昨天晚上才来的好不好?
哎呀,庙里平安都靠金刚护持,如今缺了一尊,贫尼心急如焚,虽是一日之隔,却如同三秋。
心急如焚?是想钱想疯了吧?怎么就没把你这个贼尼焚死呢?程宗扬拿出钱袋,摆出一副羊牯的样子大咧咧道:在下这次来,就是给金刚重塑金身,师太看需要多少钱?
慈音眉开眼笑,不多不多,二百金铢足矣。
程宗扬拿钱的手停在半途,这贼尼笑得面团一样,一张嘴却是狮子大开口。
二百金铢,就是把四大金刚全修一遍也用不完啊。
程宗扬利落地收起钱袋,拱手道:在下带的钱不够,还是改日再来吧。说著起身就要走。
公子且慢!不知公子带了多少钱?
程宗扬著地还钱,二十。
慈音扼腕叹道:著实是少了些……也罢,既然是公子一片心意,贫尼暂且收下。
程宗扬心里哼了一声,取出钱袋,慈音双手接过,笑咪咪道:……剩下的请公子打个欠条。
程宗扬一听就炸了,一把夺过钱袋,老尼姑!你也太过分了吧!拿我当凯子啊!二十枚金铢!你爱要不要!
程宗扬态度坚决,声称修个金刚像二百枚金铢,自己这冤大头也太冤了。慈音好言好语说了半晌,也没能让他添一个子儿,只好道:那便二十金铢吧。
程宗扬假意讨价还价,心里冷笑,骗我?小心死丫头把你裤衩都骗过来,让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师太,给我打个收条。
慈音讶道:区区二十枚金铢,哪里便要收条?
二十枚金铢也是平常人家一年的衣食,万一有人昧了我的钱,香竹寺的大和尚问起来,我也好有个凭据。
公子既然是行善,何必这么斤斤计较?慈音嗟叹不已,但程宗扬毫不心动,把她对自己的惋惜之情,只当耳旁风。
慈音见说不动他,只好道:请公子稍等,贫尼这便给公子写个手条。一边唤道:静善,给施主看茶。
当日见过的那美貌女尼从堂内出来,小紫一看到她,眼睛又是一亮,她用一柄羽毛扇遮住面孔,只露出一双笑吟吟的美目上下打量著她。
那女尼看到程宗扬怀中那个农艳的美人儿,眼中毫不掩饰地露出鄙夷,冷著脸奉了杯凉茶。
卓云君穿得单薄,只能靠程宗扬的大氅遮寒,身子紧紧贴在他臂间,加上她的妆扮,怎么看都是一个水性扬花的浮浪娼妇。程宗扬不介意她怎么看卓贱人,但当日接她那一念珠,手心肿了两天不说,连念珠也被慈音讨要过去,没落到半点好处,心里多少有些不愉快。
注意到静善的眼神,程宗扬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一手伸到卓云君裙内,在她裆里捏了一把。那艳妓叫了一声,身体像蛇一样在大氅内一阵扭动。
静善寒声道:这里是观音佛堂,请檀越自重!
程宗扬笑呵呵对怀里的美人儿道:贱人,有人看你不顺眼呢。
卓云君哪里看不出主人的心思?媚致地瞥了小尼姑一眼,咬著主人的耳朵,用她正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那位小师太嘴上说得响,心里多半也想钻到主人大氅里。说著她伏在主人身上,吃吃笑道:小师太要跟奴家争风吃醋呢。
静善拿起茶杯,朝卓云君脸上泼去。拿水泼卓贱人没什么,可冲掉她脸上的脂粉,露出真面目就麻烦了。
程宗扬挥起大氅挡住,叫道:观音堂的尼姑要打人吗?
慈音急忙从堂内出来,斥道:这是贵客!哪里好得罪的?
静善将茶杯掼到一旁,转身离开。
慈音对这个徒弟似乎也没奈何,换上笑容道:公子息怒,小徒年少无知,还请恕罪。这是字据,请公子收好。
庙里的金刚像好端端的会倒下来,别人只当是佛祖发怒,自己心里却是一清二楚,真论起来,死丫头推倒金刚像,自己花钱重修也是应该的,但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被人当凯子敲诈又是一回事。
程宗扬本来想藉机大闹一把,给慈音一个灰头土脸,能赖掉这二十枚金铢最好。那个小尼姑好对付,自己略一撩拨,就动了怒。慈音却是老奸巨滑,自己明知道她是钱没拿到手,作作样子,也不好再借题发挥。程宗扬悻悻然拿了收条,仔细看过,这才付了钱铢。
慈音亲自送到堂外,一路不住口的道谢,礼数周全。程宗扬嗯嗯啊啊的敷衍著,心里却在纳闷。等出了寺庙,才道:死丫头,你怎么变这么乖了?
小紫笑吟吟挑起唇角,柔声道:程头儿,你逮到一条大鱼了。
程宗扬哂道:一个要钱不要脸的老尼姑也算大鱼?
是小尼姑啦。
程宗扬惊愕间,又听小紫道:那个老尼姑是鲨鱼,我才不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