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当我再回想起我离开抚州的那天,我已经记得不太清。
    我只记得,他的车在我进安检口的前一秒到了,而我,逃一般的跑进了安检口。
    这里是个美国的小镇,我的生活过的很安逸,只是有时候,在很深的夜,我的心会很痛。
    那是思念的痛,是为一段无法继续的爱情的缅怀。
    那天,小镇下了很大的雪,我也刚忙完自己的兼职工作。
    我步行回家,看见了一位依旧美丽的女人,温雅。
    我假装不经意的从她身边走过,她眼光泛红。
    “他死了!”
    她说。
    我像被冰封一般,顿住我的脚步,转身回头。
    壁炉里的柴火烧的劈劈啪啪的响着,我就坐在壁炉边,身心确实极地一般的寒。
    “这是他的遗嘱,你是他全部财产的唯一继承人。”
    温雅说
    我没有去看遗嘱的内容,有些艰难的说:“他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
    “胃癌,上周走的,他走的时候,喊的只有你的名字。”
    温雅说。
    我的心痛的那么彻底,经历了父亲母亲的死亡,我深知死亡的意义。
    就是你再怎么哭,你再怎么喊,他都不会回答你。
    不管你坐多久的车,不管你坐多久的飞机,都找不到他,都无法到他身边。
    “他不肯把周氏给你,是想你有一天会回来。”
    温雅哽咽的说。
    “他还说,对不起,他用错了方式去爱你。”
    温雅说
    我彻底泣不成声了,掩着面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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