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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国,可人不在身侧,并不代表不能辅佐朱义天。
一州国手,那是以一州为棋盘的棋局圣手,最擅长的就是未落子便能算到最后棋盘上几棋输赢,所以现在看似只是一个简单的商旅通行的条件而已,实则石玉国与风云国未来十年的走势与结局,在这一刻已经注定了,更何况还有病虎居士何德少在旁殚精竭虑,其他谋士指点江山,若是这都不行,朱晨桓也只能道一声天意弄人,造化不爽了。
而且商旅通行,又未尝不是再给自己北行制造机会,朱晨桓知晓洪云志的谋划肯定不止如此,但自己本来就不是心眼多的能够把人算计死的那种人,能够看出这些,便也不枉他在皇宫大内生活近十七年了。
他又看了看跪地紧张的洪洗池,笑道:“洪大人,你这一直都是以安全第一为行事要则,不过我看几年之后,这个要则该改一改了吧?”
洪云志能够做成一城太守,而且还是边境重镇沧郦城的太守,自身本事那是不必去怀疑的,所以朱晨桓言外之意,他又怎能真的揣摩不出来?只见他脸上堆起了苦恼的笑容,道:“下官胆小怕事,殿下也不是不知,让下官改了这么毛病,去开疆拓土,实在是难啊。”
朱晨桓哈哈一笑,站了起来,蹲在洪洗池面前,用手拍了拍洪洗池的脸颊,道:“别跟我耍什么心眼,虽然以后的太子未必会是我,但石玉国是我的家,我可不想家里不安稳。你要守成也不是不可以,这石玉国最先锋的沧郦城,你就给本公子好好守着,要是被敌人混进一个细作,渗透了一个本土势力,不需要本公子来做什么,自有人对你的位置感兴趣,你可知道?”
洪洗池点头如小鸡啄米,朱晨桓也不再多言,今天这次见面说是为了震慑也罢,说是为了和熟悉的人熟悉的城告别也好,总归是又胡思乱想了一通,说的话却也不怎么好听。
想了想,他还是扶起了赵拓仁与洪洗池,见两人看向自己,只是无奈摇头道:“这应该不是我最后一次来沧郦城,所以也就不说什么伤感的话了,未来的沧郦城会怎样我不知道,但未来的石玉国会怎样我却能够预见,你们很不幸,但你们也很幸运,有些人终其一生也未必能够见识到开疆拓土的场面,你们不同,你们会是先行者,如果运气好不死的话,你们甚至能够是第一批能够踩到风云国都风云城的石玉国将官,你们的壮举会被载入史册,如果再幸运一点的话,你们的名字或许在千年后还有人念起……”
见赵拓仁与洪洗池脸色仍旧平静,朱晨桓又是无奈摇头,自嘲道:“我就说自己不是当官的料,连个蛊惑人心都不成,更别说做什么皇帝来蛊惑一国的人心了。罢了,话已至此,我也该走了,希望下次见面,你们都还是在这个位置上,当然,我更希望你们还活着……”
朱晨桓潇洒离去,就如他来时一般,翻墙而出,迅融入黑夜中,而书房中的两人,则是在朱晨桓离去后彼此对视了一眼,眼中神色变动,双手不知不觉握成双拳。
平静?
怎能平静!
他们不在乎是否能够载入史册。
他们在乎的是,能够脚踏风云城!
他们在乎的是,能够在风云城祭奠这些年来战死沙场的百万英烈!
魂兮归来,英魂不屈。
石玉国,终于不再沉睡,睡狮已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