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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老穆淡淡地瞧着他:“你逃不了,没几分钟,全国都会贴上你的通缉令,即使杀了我也于事无补,罪责只会加重。我想你早就预料到这点,事到如今,也该赎罪了。”
马单单一直摇头,受情绪影响,举着枪的手开始下滑移动,对准穆以深的胸膛中心,也不知怎的,他狠狠抓稳了枪柄,扣下扳机。
穆以深却抢先一步走向马单单方位,手稳稳地拽紧扣住他手腕,右脚猛地扣下马单单左腿关节使其跪地,马单单痛得大叫,蹦的一声枪声响彻天空,这把还冒着白烟的枪头,很轻巧地落在了地上。
接下去,藏在暗处的警方终于接到了老穆的手势暗号,出来处理后事,将躺在地上的马单单扣入警车待审。
事后,老程和徐晟大步走过来,一脸紧张地看着老穆的全身上下:“你没事儿吧头儿,刚刚的那枪声可把老子吓死了,我还以为你被他一枪崩了还是他被你一枪崩了呢。”
穆以深悠闲地反手插着衣兜:“哦,我们现在可以回市局里了。乔轶卿她先回去了?”
徐晟:“嗯,乔姐打电话过来说刚刚回到市局,正在帮何璐整理档案。”
老穆:“...那我们回去吧。”
“等等!”程钟汕伸臂阻止他前进,那双眼睛直溜溜地盯着老穆下方腹部,迟疑了会儿:“老穆,您老人家这儿...是不是流血了。”
徐晟:“我去,穆队你还真伤着了!”
穆以深低头,拉开衣边,瞅见这白短袖下边的破洞流了血,然后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嗯,子弹打偏了。”
老程气炸地瞧着他这副淡然的样子,狠狠瞪着他说:“什么嗯啊,这叫幸好打偏了,要不然子弹早进你肚子里去了。叫乔乔看见了,你说她反应是不是比我还激烈?”
穆以深赞同地点点头,拍了拍老程肩膀,他自个是这么说的:“所以说,这件事不能告诉她。”
“......”
老穆好好想了下:“但这两件衣服是她买的,回去怎么交代...”
“......”老程偷偷瞧了眼那破洞的运动服和白短袖,也学着他拍拍老穆的肩膀,无奈地说:“实话实说吧,上次我骗俺老婆说是被烟烫破的,她还总叫嚣着说让我禁烟呢,省得下次又给她弄烂一件衣服。”
徐晟咳了声:“...穆队,先回去消消毒再说吧。”
然而这一路上,老穆先生就有些头疼起来了,该怎么和乔乔说这衣服怎么破了呢,得让他好好考虑考虑,这比查案还要难。
“老穆,到了。”老程把他拍醒的时候,他正睡意昏沉,睁开眼睛正巧对上车窗外西边落下太阳的霞光,意识渐渐清醒,呆了会儿,才走着下车。
现在大家伙儿都在局里闹腾,抓了人确实可喜可贺,接下去的阶段就是提审犯人,然后局长终于给专案组放长假了,徐晟想想都高兴,撇下众人,活络络地跑到乔轶卿那边去蹭着说什么乔姐你太厉害了,说好的两天内解决还真两天解决了。
何璐拿着纸卷打了他一下,忒嫌弃地说:“行了行了,甭腻歪在这儿,快回去找你妈去,今儿下班早,回去吧都。”
徐晟瞪了她眼,心里奉承好男不和女斗的传统,气哼哼地拿起了衣服,对着乔轶卿打了招呼:“那嫂子,我今儿就先出去办些杂事,你们回去也小心点啊。”
何璐往手里拍拍文件夹,转笔啧啧了几口:“这几天前边三儿灯也不管用了,明儿还得找个人来修理修理换个新条的。”
乔轶卿:“这事儿你也负责?”
“本来就不是我干的,但李大爷这几天马上得回乡下一趟祭祖吗,所以我就帮着点忙了。”
“怪不得,回来都没看见李大爷,还以为又去茶馆蹭棋去了呢。”乔轶卿进了网页,点了几篇点击最高的现时新闻,鼻子间有隐隐茶叶的味道,她抿抿嘴,喝了口温水。
何璐趴在旁边的电脑桌上,继续说:“先别谈这事儿,我告诉你啊乔乔,这连环案子对吧,最近网上也不知怎么地,有人拍了现场照片给传到了网上,现在这片辖区乱的啊,议论纷纷地,说什么最近杀人犯也忒多了点,路上也得小心点了。
对了,市政厅都几次打电话过来询问情况,不过幸好,这案子总算是破了。”
“谁传到网上去的。”
“到现在谁还想查这问题啊,都歇活儿回家去了,而且都结案了啊。”
乔轶卿轻轻地打断她:“提审还没开始,这并不算结束。”
何璐被她说得一愣,开口问:“难不成马单单那家伙儿还不肯招供?我去,要真是那样还得了,证据都摆那儿呢!”
乔轶卿摇头,想起什么:“老穆呢,徐晟都回来了,程钟汕和穆以深这两人都去哪儿了,想喝酒也该回来了啊。”
何璐摆手:“这我哪儿知道啊,问问沈琮庆,他也刚刚从水杉路回来,还说马单单那小子身上有枪呢,不过幸好穆队及时把他逮着,省得继续祸害人间。”
乔轶卿愣了下。
老穆腹部左侧的弹头擦伤估摸着有半个巴掌大,裂在那里,自个消了毒,才从医务室出来,同程钟汕去厅内售卖机买了罐酒。
喝了口酒,喉管才舒服些,两人晾在外面长椅上,凉风吹着热脑袋,老程又咕咕喝了大口:“你今儿早些回去吧,这些天和她娘俩好好逛逛街相处相处,你也单身老些年了,别总顾着破案子,人也已经抓着了,赶明儿过来审个问,就回去度假吧,也可以出国玩玩,最近不是说什么旅游盛季吗。”
老穆笑道:“正有打算呢,你呢,也回去好好聚聚,这些天你儿子不是要期中考了么。”
“哦!我还给差点就忘了。”老程拍拍手:“要忘了小盛准保要气死我这老子,亏得你啊老穆。”
“你忘了不要紧,小盛只是在担心你身体。”
“这我知道。”程钟汕死靠在椅背上仰头望着黑天,又重复了句:“这我知道啊。但儿子他有那觉悟,干警察这行的,会牺牲些东西在所难免。”
穆以深打断他:“再有这种想法,搞不好我把你踢出警局。”
程钟汕笑着:“哟,你还真够狠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