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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意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喝下的是什么药,顿时觉得洛帝今天的一举一动才真像是吃错了药。他感到男人手上的锦帕在自己的下颌和脖颈处,特别是在他敏感的喉结处流连,便深吸了口气,打算运功用内力暂时封住下半身的知感。没想到的是,他一运功就感到丹田空空如也,瞬间便对这皇家特制的药物佩服得五体投地,也恨得咬牙切齿。
洛帝一脸兴味地观赏着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见他明亮的眸子渐渐泛上了一层雾气,眉头微蹙,粉唇轻启,着实好看得紧。他不禁称赞道:“怪不得别人都说美人发/情时才是真绝色。”
徐意山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来。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想,还好只是这种药而已,反正自己也是贱命一条,随便狗皇帝怎么折腾了。其实他会有这种想法,完全是因为之前见了十五,之后又做了那个诡异的梦,从而对自己产生了强烈的厌弃之感。
“你现在心里在想谁?在想刚才那个黑衣人么?”
徐意山拧着眉摇头。
“真是学聪明了。”洛帝将手掌放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上。徐意山抖了一下,随即咬紧了牙关。燕安洛这才发现,他在紧紧咬牙的时候,下颌的弧度会更清晰几分,令他整个人显得更加坚毅而隐忍,就如同一把欲随时脱鞘而出的利剑。这种带有攻击性的、毫无柔弱之意的风情与宫中其他美人相比实在是大有不同,远非“绝色”两字可以形容。
“你为什么要易容?”
“废……话多……”
“朕专门挑了这个时候问你,你就是这种态度?”洛帝的手缓慢下移,隔着衣物抚摸着手下的细腰,“朕帮你宽衣。”
“这是什么?”燕安洛用两指夹着一段折叠起来的纸条,“你的腰带里竟还藏着这种东西?”
徐意山睁开眼,盯着纸条,脸上一片茫然之色。他集中精力,努力回忆着这纸条的由来,终于想起来这是谁搞的鬼——
是十五!
十五……或者说是淮王,在走之前抱他那一下的时候,最后手从背上滑下来,很明显地摸了他的腰侧一下。他本以为这只是个无意间的动作,却没想到……
“你是戚家派进宫里来的细作?”洛帝在看过纸条上写的内容后,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是……”徐意山只是直觉十五应该不会害他,下意识地就顺着洛帝的话答了。而且,他也实在找不出其他理由来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所以无论此计是好是坏,王爷到底是坑他还是保他,他都只能姑且一试。
“那来救你的黑衣人也是戚家派来的?”男人继续咄咄逼人地问着。
“对。”
“难怪戚太皇侍以前那么器重你,还多次想要保住你。”洛帝将手中的纸条揉成一团,冷笑道:“看来朕得找个时间,好好同朕的亲生父侍谈一谈了。嗯,最好是能将他请来牢里,跟朕的顾妃侍当面对峙。”
“我……不过是个小喽啰。”
“你怕了?”
“我只是怕你不信我。”徐意山强忍住身体的不适,从眼中逼出两滴眼泪来。按道理说,美人潸然,特别是从向来坚强的美人眼中滚落的晶莹的泪珠,应当是最惹人怜惜的。毕竟这双眼睛太美太亮,半盛着眼泪的时候似是比这世上最清澈的湖泊还要清亮,像是能够倒映出世间万物的影子。
呼吸之间,又一滴眼泪摇摇欲坠,欲语还休,令人心碎。不幸的是,洛帝明显看穿了他的把戏,沉声道:“朕现在在跟你说正事。”
刚说完这句话,他就听见“顾思书”极煽情地低声呻/吟了起来。于是,他想要好好审问这人的心思又开始动摇了。他一把撕碎这人身上所有的衣料,仔仔细细地欣赏着他的每一寸白里泛红的肌肤,竟是越看越觉心潮澎湃,如获至宝。但他并不想这么快就表现出自己被完全俘获的模样,于是拾起了地上马鞭,走到了“顾思书”的身后。
就在徐意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冰冷而巨大的东西,毫无征兆地、一下子就捅进了他的体内:
“朕之前只是让你看清楚这上面的雕纹,现在换你亲身感受一下……哪里凹了进去,何处又凸了出来,想必你会有更深的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