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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陆离生喝了一口,酒不错,但他没心思品,也知道这顿酒不仅仅是喝的。
“叫我来不是为了喝酒吧?”
把陆离生叫到这里说话是因为这地方不能偷听,墙里夹着棉。另外,宗政奕要让陆离生见一个人,这才是他的真正用意。
“千杉的案子,你都查到什么了?”
陆离生摇头,“什么都没查到。”
“只有三天,你就不怕他被斩?”
“如果这是事实,我只能面对。”
宗政奕眉毛一竖,“你这是什么态度?是谁说的‘倦柳愁荷暮雨寥,随君醉死九陌宵’,当真不在了,你能说的如此轻松?”
陆离生楞了一下,这句话是他初识濮阳千杉头一次喝醉时说的心里话。流年几轮,知己无双。那时他们坐在屋顶俯瞰长安夜景,九陌指的便是长安的九条街。
这话宗政奕也能知晓,亦由此可见,濮阳千杉与世子之间,也许比陆离生想到的还要复杂。
“你有没有去死牢见他?”陆离生凝神看对坐之人,面沉如水。
宗政奕叹道:“找你之前我就在死牢,他都不肯转过脸来见我,更是一语不发。”
“所以你发愁就来找我?”
“我只是想,你会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
“我也不明白……”
陆离生自嘲的笑了笑。但他心里明白,濮阳千杉并非顶罪那么简单,也不是袒护凶手,这道理再简单不过了——凶手另有他人,迟早会被陆离生找出来,濮阳千杉不会笨到暂顶罪名先死,那样毫无意义。
他顾忌的,一定是可以用死来永远隐藏的东西。
“其实我想让你见一个人,兴许他会有你能用到的东西。”宗政奕起身开门,唤来方才的小倌,在耳边叽咕几句,小倌转身去了。
陆离生眉毛一扬,心想宗政奕是否手握人证,随便见面担心不妥,故意约到这种风流地,正揣测来者是男是女,房门口就出现了两人。
一个是刚才的小倌,另一个,则是个八九岁模样的男孩。
“过来,坐到桌子边来,一会儿给你吃绿豆糕。”
小倌牵着孩子的手走进来,边说边拉他坐下,再抬眼看宗政奕,巴巴的眼神像是想留下伺候,被世子摆摆手道:“你先去,有事我自会唤你。”
“是!”小倌乖巧的出去了。
这孩子脑袋上没头发,倒是听话的坐着,也不多嘴。陆离生默不作声,只一旁喝酒静观。
宗政奕坐到男孩身边,伸手摸摸男孩光溜溜的脑袋,柔声说道:“你那天在元庆师兄的房里都做什么了,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听罢陆离生恍然,原来这孩子是大慈恩寺的小僧,这事情倒开始有趣了。他仍旧闭口不言,待这小僧回答,说不定真能说出什么惊人的事情。
小僧左右看看,眨了眨圆圆的眼睛,“说好了不告诉方丈的。”
宗政奕点点头:“不告诉,我保证。”
“他呢?”他看向陆离生。
“他也不告诉,君子无戏言,说话算话。”
小僧这才如释重负,开口道:“我在元庆师兄房里偷拿了一个锦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