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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海首先解决的是秦诗雨的佛牌,和老酒商量之后,他觉得植物人那个治疗还需要讨论一下,但是秦诗雨身上的佛牌却是他下的,他想要解开自然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因为也是冤魂厉鬼,所以解咒的过程沒有让太多人围观,只有陆欢、老酒还有劫海三个人围着已经被陆欢用麻沸散弄晕过去的秦诗雨,指指点点商量着接下來的手术方法。
“三个男人凑在这里,趁人家昏迷脱人家的丝袜,真的像是非常邪恶的场面。”
陆欢替秦诗雨出去了鞋袜,露出了莹白如玉的小脚丫,有些好像的抹着下巴。
他讲的冷笑话沒有得到任何一个人的回应,在场的一个是除了喝酒什么都不想的老道士,一个出了家苦心钻研的大和尚,都是视女色如无物的角色,秦诗雨再漂亮,也不可能让他们的心起一点点怀疑,而且不过是剥一个袜子而已,他们看得很专注。
也就是这种专注的目光,在外人的眼里或许是显得更加变态了。
最主要的是那根被劫海处理过的脚掌无名指,那种隐隐透出的金光更加明显,引得她整个脚掌都异常苍白,只有这根脚趾却有着异常充盈的血色。
这就是那只小鬼在吸食秦诗雨的精血了,老酒因为时间仓促沒有制作出上次那种强效的镇压符,沒有让小龟陷入沉睡,只不过是让它的活动范围减小,不能离开秦诗雨的身体去害人,结果好像所有的伤害都转移到了她的身上,总算是有着陆欢和老酒两个人的联合压制,吸取的程度被压制到了最低,秦诗雨还能承受,沒有对身体造成过重的负担。
“你这个家伙伤天害理的事情做的太多,以后会遭报应的……你就说你为了这张脸,就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啧啧啧,你说你挺大岁数一个人,皮肤弄得和小孩一样,借了不少枉死的凶寿吧?”
老酒看着劫海给秦诗雨检查,忍不住在旁边絮絮叨叨,劫海本來沒有什么表情的淡然脸色依然淡然,不冷不热的道:“我的事我自己清楚,现在我是來解决这个问題的,而不是听道长罗嗦的。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有人循规蹈矩一辈子,也有人大胆妄为,什么都喜欢尝试。前者不能指责后者生活的不安稳,后者也不能指责前者生活的沒有激情,因为所有人都从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中汲取营养。我是不是伤天害理会不会遭报应,沒有什么可以考虑的,因为谁也不知道一辈子行善会不会有好报,我宁可选择让自己痛快和舒服的方式。”
“你,哎…”
老酒被劫海噎得说不出话來,最后只能长叹一声,悠悠说了一句,“你真的觉得快乐吗?你想要得到的东西,最后就得到了吗?”
劫海的面皮一僵,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來,最后还是生硬地道:“她的身体沒有大碍,我种下的古曼童和她有灵魂的趋势,这个问題我可以完善的解决保证沒有后遗症,但是我需要有人配合我同时解决她脚趾骨和身体的联系。”
所有人都能听出他是在转移话題,明显不想回答老酒问的问題。不过大家也不知是问題宝宝,沒有人会对着他刨根问題,老酒懒得说话,陆欢只能笑着出來打圆场:“这个方面交给我吧,外科手术我还是有一点信心的。”
陆欢一直沒有走就是知道劫海会有用到自己的地方,接受了替秦诗雨手术的人任务。
他袖子里面传來嗡嗡的声音,一个细长的小脑袋探了出來,陆欢抓了几块药材丢给了它,就缩了回去。这就是那只被陆欢降服的本命蛊,经过黎元律的解释,陆欢对黑苗驯养本命蛊的方法了解也日渐深入,他也决定和黑苗巫医一样试着把这个小东西养在自己身上,以增进和它的感情,在需要的时候也可以作为隐人的一张底牌。
陆欢还给它的这只本命蛊起了一个名字,叫做毒刃,他还在怀念初见它时可怕的攻击,就是一把携带着剧毒的利刃,可怕的攻击和本身的灵性,比世界上任何武器都要可怕。
劫海神色古怪的看着这只本命蛊,对于黑苗巫医的最高秘密他还是有一点耳闻的,也正是因为知道了本命蛊的存在,他沒有一点尝试靠自己的力量和人脉替王念蒜解毒的打算,因为他知道一个拥有本命蛊的毒师,配置出來的毒药根本不是一般的医生可以解决的。
他对医学了解的越多,就越不敢轻易的去冒险,所以他也就根本不知道陆欢不是巫医,对于真正的配毒之术从來沒有深入地了解过,只不过被他压榨的黎元律真实水平却也同样可怕,而且接住了本命蛊的毒液,那么这种毒性解起來就更是复杂了。
劫海平静了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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