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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却暖了他的心。
真的不一样啊,当年的菲羽心中只有主子,只有阎王,只有大义,却唯独没有儿女私情,她太理智太沉稳,而夏秋不一样,她的眼中没有大义,没有对错,没有正邪,她只跟着自己的心走,有的只是自己想要守护的和自己爱着的,说她自私也好,说她不懂事也罢,这样的夏秋在洛轩眼中是可爱的,更是无可替代的。
半天都睡不着,因为怀中的人一个劲儿的往自己怀里拱,而且那小手一直都是冰冰的。
“你冷?怎么捂了这么半天还是这么凉。”
夏秋眼看就要将被子蒙过头顶了,说话都是闷声闷气的:“恩,以前受训的时候伤了根基,怕冷,快要入冬了,日子不好过呢。”说着又往洛轩那边挤了挤,都快给他挤掉地了。
自己本身就有怕冷的毛病,却没想到这原主的身子也是伤过根基的,十岁时那冰冻的池水,足够她落下顽疾了,只不过夏秋觉的这些没必要让人知道。
洛轩心疼的将夏秋搂紧了些,又将被子掖了掖柔声道:“睡吧,回头我让鹤卿帮你调理调理身子。”
“恩”模模糊糊的应着,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不爱吱声。
虽然洛轩是个商人,可他这个商人又有些不同,所以走了走关系通了通路子,不知道利用谁给莫老将军递了个话,不肖三天,一封加急的信件便被快马加班的送到了莫寒渊的面前。
谁成想,这莫寒渊二话没说便直接打马回京,压根就没提雪娘这回事儿,似乎他就是过来住了几天,什么也没干就又走了,行动迅速,异常诡异。
巫承枫则是彻底赖在了洛家,吃住行一条龙,简直把这里当做了自己的家一般。
夏秋曾经问过洛轩:“他不是帝师吗?难倒不需要给太子授课吗?”
洛轩想了想太子那不学无术的样子,撇撇嘴道:“咱们太子爷巴不得他死在外面呢。”
初冬的第一场雪姗姗来迟,细密的雪片将一切都罩的雾蒙蒙的不分天地,还未败净的树枝上,片片黄叶被包裹,融化,再包裹,不一会儿便积了厚厚一层。
洛宸仗着底子好,第三天便醒了,不到半个月就下床走动了,伤口恢复的也不错,不过却被自家哥哥彻底禁了足,洛婷尽心尽力的照顾着,但夏秋知道,她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要离开的事情了。
洛轩这阵子出奇的忙,有几天没看见人影了,应该是忙于找寻萧烨的下落,而整个洛府则平添了一种不宜察觉的紧张氛围,暗卫明显增加,更是将洛府围的密不透风,这直接导致夏秋想办点事情都束手束脚的。
冬季的天厚幕低垂,夏秋裹着一身雪白的狐皮披风走在落败萧条的丛林小径上,四周很静,只有微微刺骨的风打在那粉嫩的小脸上,将她精巧的小鼻头冻的通红一团。
用力吸了吸鼻子,夏秋又将披风紧了紧,搓搓双手环顾四周。
抬头看了看天,迟到了呢,约好的时辰已经过了,空津溪却依旧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