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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了？”她问，秀眉不自觉地紧蹙，因为头还是难受的厉害。声音都因为长久没有喝水，而变得沙哑干痛。
“药物过敏，造成休克。”古钧天回答，到现在还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乔子晴闻言惊异地看着他，然后脑子里不自觉地去回想整个过程。因为她只记得两人在卧室里做的事，然后自己服了一粒药，难道？
那瓶药她是在学校附近的药店买的，就在确认自己没怀孕后的第二天，因为她知道跟这个男人在一起，这种事是避免不了，所以提早做了打算。
可是她毕竟是学生，与他也不是明正言顺。买验孕棒不好意思，买避孕药自然也不会那么坦然，当时人家药店里给她拿什么，她就买了什么，哪里会想到会出事？
想到自己头晕恶心，到后来窒息一般喘不过气，闷得整个胸，甚至心脏、全身都痛的感觉。这就是过敏反应吗？当初奶奶走时是不是也经历过一样的痛苦？
古钧天看着她脸上变幻的神色，不知道她又想到了什么，不过那不重要。
“乔子晴，谁允许你吃乱吃避孕药的？”他问，声音有些严厉。
听着像是责怪，其实也含了丝关心的成分。想到她揪着胸口，连气都喘不上来的模样，他其实也很后怕。
乔子晴闻言看着他，目光也不自觉地变得犀利，她问：“不吃避孕药，如果真的闹出人命，你古少会负责吗？”
那样的口吻，笃定了古钧天不会负责。因为在她的心里，古钧天这样的人只不过就是玩玩，从来没有对她认真过。
古钧天迎上她的目光，瞬间有种被看不起的感觉。他张嘴想反驳，想说自己当然会负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在她的目光下噤了声。
负责？
他古钧天从十几岁出来玩，虽然并没有真正经历过的女人，但即便逢场作戏也都是银货两讫，从来都不需要负责这两个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面对她那样类似指责的的目光，竟有吐出这两个字的冲动。
心一时烦乱，干嘛就转身出去，倚在病房门口，掏出支烟来点燃。
乔子晴看着他无情转身出去的背影，答案其实早就在她心里。明明从没有希冀过，可是当亲自证实，心头还是莫名的酸楚和苦涩。
果然，自己不过是他眼中的玩物。
夜里的住院部很静，偶尔会听到有人经过的脚步声。乔子晴虽然醒了，还是难受的厉害，可能是因为刚刚的谈话，所以也没有睡意，只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
不久，一个护士推门进来，喊：“乔小.姐。”
乔子晴点了点头。
护士先倒了杯水给她喂下去，不久等点滴打完然后拔了针。
一晚上都是这个护士在照顾她，古钧天没有出现。
翌日，清早
换了一身清爽衣服的古钧天重新出现在病房，不知昨晚是去忙了，还是只是回家休息，虽然看起来精神奕奕，不过细看眼下仍有些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