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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地点基本是在凡城取景,两个多月出一部电影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邢少尊的感冒还没有彻底的好,咳嗽了两声,“带她过去吧。”
“四哥,你感冒了?”东川见四哥气色不好。
“没事。”
于是宁泷回到家屁股还没坐热,换了身衣服就又被覃塘带去了剧组。
剧组那边,自从开拍当天连煜在公司的压迫下不得不公开承认与马玉迩的恋情,他的世界就一片黑暗了。
她不惜花了重金,笼络了剧组的所有人员,就连过来打酱油跑龙套的临时演员也收到了她的贿赂。
没有人不说她好。
而她对连煜也是格外的温柔体贴,看他稍微有点冷了就赶紧送上军大衣然后捧上小火炉,渴了立马递过来热水杯,饿了,怎么能饿着她的小心肝儿?一丢丢吃的伺候着。
连煜虽然烦,但是他可不想顶着一顶身在福中不知福的骂名,只得逼自己配合。
宁泷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马玉迩用牙签叉了一小块苹果喂到连煜的嘴里,可连煜就是不吃,“吃嘛吃嘛,是我亲手削的皮呢。”
“没胃口。”连煜冷淡的很,这两天被马玉迩折腾得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马玉迩一看连煜郁郁寡欢,又紧张了起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是不是感冒了?”
说着还去试连煜额头上的温度,然后和自己的做对比。
“你在我就没胃口。”
马玉迩知道了问题的根源,笑着靠在了连煜的身旁,“煜,你真坏!”
“……”
正在和连煜打情骂俏的马玉迩见四嫂过来了,忽地飞身跑了过去,兴奋的叫嚷,“四嫂四嫂,你终于来了,我找你好几天了,你去哪里了?怎么招呼也不打一个啊?”
“我和尊哥哥回爸妈家过节去了。”
“哦哦…”马玉迩了解,但这不是她找四嫂的目的,“四嫂,我和煜准备结婚了,晚上和我一起去看婚纱好不好?”
“……”连煜抱头想痛哭一把。
“结婚?”覃塘惊呆了,前两天才公开恋情,这么快就要结婚了?
“对呀对呀!这是我的新年愿望!”确切的说是马玉迩每一年的新年愿望,今年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
覃塘看着连煜一脸痛苦的表情,深表同情。
“四嫂,晚上陪我去嘛!”马玉迩抱着宁泷就是一顿撒娇。
宁泷一听马玉迩要当新娘子了,也很开心的,“玉迩要当新娘子了啊。”
“嘿嘿…”马玉迩扭捏起来了,捂住脸,“不要这样直白嘛,人家会害羞的啦!”
这一副娇模样逗得宁泷笑了好一会儿。
马玉迩又问,“四嫂,你是过来人,一定要帮我好好参考参考啊。”
她这人吧,从来都不关心别人会怎么想,只要她自己开心就好,和四嫂这边说完就又跑到连煜面前,激动的说,“晚上我们去看婚纱。”
“我没说要和你结婚。”连煜肯定是不干的。
“你跟我谈恋爱不跟我结婚,跟谁结婚。”
“跟谁结婚也不会跟你结婚。”
“乖,别闹!”
“……”
拍完当天的戏份,马玉迩就带着四嫂,逼着连煜跟她去看婚纱了。
覃塘本想着跟过去,被马玉迩嫌弃,扔下了,赶紧汇报给四哥。
在接到覃塘电话之前,邢少尊刚挂了江子淮的电话,得知刑律大哥回凡城了,几个做弟弟的要给他接风。
本想把宁泷也带过去,但是听说她和马玉迩去了,就作罢,打算一个人过去。
江子淮给邢少尊打完电话之后,就打给了连煜,得知大哥也回城了,连煜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车子调头,“大哥回来了,都在帝王府给他接风,我们也过去。”
“真的?必须去必须去!”最爱凑热闹的马玉迩还有不去的?
除了连煜这三人被堵在了路上,其余人都到了,坐在包厢里,因为翁海瑶的存在,气氛有点尴尬。
不过,既然江子淮做东,肯定要把气氛搞起来了。
“大哥,我听说你这次回来是要开画展,叫什么…什么…夏来着?”江子淮个怂货。
韩立书鄙视,接过话来,“解夏,笨啊。”
“我这种大老粗,哪懂什么艺术啊!”江子淮被鄙视惯了,挠挠后脑勺,“名字这么拗口。”
“果然是没文化真可怕。”韩立书白眼,“解夏十五日,清净行律仪。”
“……”江子淮跟听天书一样,一句没听懂,“别跟我整这些文绉绉的话。”
刑律笑了笑,解释说,“解夏一词是出自佛经,意思是说,重新开始。”
“啊!大哥,那你的意思是你要回凡城重新开始生活了?”江子淮惊讶。
“没有,这只是此次画展的一个主题而已。”刑律看了眼邢少尊,见他单手托腮,不在状态。
韩立书也看了邢少尊一眼,见他越是逃避越想刺激刺激他,就问,“大哥,我听说你这几年都只画一个人,每一次的画展也都是展示一个人。”
“是的。”刑律温柔的偏头看向坐在身旁的翁海瑶,“我是打算这一辈子都只画一个人。”
翁海瑶迎上刑律盛满柔情的双眼,回赠一个依恋的微笑。
“啧啧啧…”江子淮最爱看到相爱相杀的戏码了,当年的事江子淮可一清二楚的,可现在各成各家了啊,玩笑自然要开得起了,生怕韩立书这火不够大,往上浇油,“之前我总觉得四哥和四嫂那恩爱秀得叫一个眼红,现在看来大哥大嫂,简直甩了一条街啊!逼格太高!”
邢少尊虽然没有参与他们的聊天,但是耳朵没聋,听得见。
“一辈子只画一个人,哇哇哇…想想就觉得要浪漫死了!”
翁海瑶这会儿谦虚的发话,目光在邢少尊身上转了转,“我想让律画点别的,单画我一个人,太大材小用了。”
“哪能啊!大嫂当年可是迷倒万千少男啊!咱们这屋里坐的,除了我和立书那时候小屁孩儿一个不懂爱,其余可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啊!”江子淮说话从来就是讲究夸张高调手法。
这屋里,除了韩立书和他,也就剩邢家两兄弟了。
江子淮的话让翁海瑶惭愧的低下了头。
“是啊,有些人到现在都还迷糊呢。”韩立书又重重的补了一刀。
虽说邢少尊一直一句话都不说,但没人忽视了他,都在围绕着他跟他打擦边球,只是这球擦得越来越过界。
奇怪的是,邢少尊这丫的居然一点反应都木有!
其实邢少尊的想法很简单,还有点赌气的幼稚,这群没良心的家伙无非是想看他的笑话,让他们看好了。
翁海瑶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她端起了面前的酒杯,站了起来,朝邢少尊的方向送去,大大方方的说,“尊,这杯酒,我敬你,这些年一直都是我对不起你。”
她这一举动,让在座的都目瞪口呆了。
韩立书虽然讨厌这个女人,但有时候吧也不得不佩服她,敢作敢当,不遮不掩,对不起从甩了邢少尊跟了刑律那年开始,说到现在,从来没有停止过。
几个人的目光这时候都落到了邢少尊的身上,都有些紧张的看着他。
这杯酒,喝了吧就算是接受了道歉,不喝吧又显得没气量。
在大家的注目下,邢少尊豁然起身,端起面前的那杯酒,冲翁海瑶举了举。
大家的目光向右转,见翁海瑶轻轻一笑,果断的举杯仰头,把酒给喝了,然后亮了亮空杯子。
大家的目光向左转,见邢少尊捏着那杯酒,不知道在想什么,忽地手一歪,将杯中的酒倒在了地上。
大家的眼睛瞪得老圆老圆了!
哥!那可是敬死人的啊!
“满意?”邢少尊无聊的扬了扬口吻。
翁海瑶脸都红了,他…他居然…把她当死人来看!这样的羞辱,是她无法接受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落了下来。
韩立书和江子淮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刑律却淡然多了,确切的说是欣慰居多,“尊,其实我们回来的时候,还是挺担心的,但是现在看来,是我们多虑了,你比我想象中要成熟稳重。”
其实从那天晚上和他在露台上喝酒就知道了,真正放不下的是海瑶的思想包袱而已。
“是啊,我这是喜极而泣…”翁海瑶强忍着哭接过话。
马玉迩推门而入的时候,见只有一个女人坐在包厢里,而且还哭了,同胞护短心里骤起,“好哇你们这群大男人,就知道欺负我们女人!”
邢少尊寻声看过去,就见马玉迩和连煜身后跟着小鬼,她正眼睛正在寻找,落到自己的脸上时,忽地就咧嘴笑了,“尊哥哥…”
每一次,每一次,她就像一盏照明灯,出现在他的黑暗地带。
宁泷蹬蹬蹬小跑到邢少尊的身旁坐下,满心欢喜的说,“尊哥哥,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在宁泷没有进来之前,邢少尊一直都是僵尸脸,宁泷一进来瞬间化身为爱笑又贴心的大哥哥了。
这样的表情变化,明白人都是看在眼里的。
“玉迩要和小连结婚了!”
江子淮最喜欢八卦了,第一个就问,“小连?谁是小连?这个挨千刀的王八蛋,怎么能跟阿煜抢女人!”
“……”包厢内顿时爆炸出一串又一串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