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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富海确实还未离开府,尚在饭厅里和萧夫人一道用早餐。一见萧子衿风风火火地赶来了,萧夫人便已经知道她来的目的,却也不太在意——不就死了个奴才,有这么着急吗?
萧富海抬眼看到萧子衿,眉头也是微微一皱,只觉自认了她以来,似乎都没有平静过。他一边慢悠悠地喝着文火慢炖出来的燕窝粥,一边淡淡地道:“大清早的瞧你走得气喘吁吁,这又出了什么事?”
萧子衿看了萧夫人一眼,但见她依旧神态如常,丝毫也不因自己亲手害死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内疚。
不动声色地隐下了怨气,萧子衿对萧富海道:“憨豆儿死了,求爹爹看在憨豆儿他爹薛叔一辈子为萧家尽心尽责,以及憨豆儿自小就在咱们家辛苦做事的份上,给憨豆儿办一个像样的后事。”
“憨豆儿?憨豆儿是谁?”这萧家家大业大,奴仆成群,萧富海根本记不住,也无心去记清每一个下人的名字。
萧夫人淡淡地接话道:“就是前日那个偷了子龙的紫雕符,被当众查出打了一顿的奴才。”
她居然可以说得这般轻巧!且依然将憨豆儿当成了个贼!
萧富海恍然道:“原来就是你前儿晚上求我饶他一命的那个奴才啊。怎么,他死了?我不是吩咐了萧全请了郎中给他医治吗?难道萧全没有给他请郎中?”
萧子衿咬着牙,分明恨意冲天,但面上却控制得分毫不显,只露出些许的悲切之色,她道:“萧管家请郎中来瞧过了,用了药昨天本已好转了,谁想到半夜却伤势恶化,如今人已经去了。”
萧富海已经喝完了粥,一旁的奴婢立刻递上了擦嘴的毛巾,萧海富抹了抹嘴后,方才道:“原本还想饶他一命,谁知他却没有那个福份,这也是命。你也莫太伤心了,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个奴才,不值当。”
只是个奴才?
是啊,只是个奴才。可是偏偏这个小奴才从小伴着萧子衿一道长大。管事责打、其他奴婢欺负的时候,挨饿、受冻的时候却只有这个小奴才与她相依相伴。而萧富海——同处一府的亲生父亲,却对萧子衿不闻不问!
萧子衿道:“若是别的奴才倒也罢了,可是憨豆儿自小与女儿一道长大,女儿小时候受了不少的苦,若非豆儿常伴做一道,女儿怕是根本熬不过去……”
“呵呵……”萧夫人的冷笑,打断了萧子衿的话,“小时候受了不少的苦?你这话可是在责怪我们萧家对不起你,所以才让你小时候受了不少的苦?”
萧富海的面色立刻就变得有些不悦起来。
萧子衿忙道:“女儿不是这个意思!女儿在萧家长大,得萧家大恩,只有满心感激,绝无丝毫不满。只因女儿自小失了母亲,而憨豆儿的母亲也是早丧,所以与女儿结成了伴,倒是可以互相安慰。长久以来,便有了姐弟之情。憨豆儿虽得了爹爹的恩德免了一死,却终还因伤势恶化而去了。女儿没有回天之能,只能感叹豆儿他福薄命短。好歹也算是自小一道长大,女儿实在不忍心见豆儿他被破席一卷,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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