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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睿王爷负手而立,一点要阻止陈宛秋的意思都没有,就那么斜睨着她,听她说到最后都有些歇斯底里的话。
忠睿王爷这样不在意的态度,更让陈宛秋觉得挫败,而且是越挫越勇,她怒极反笑:“真是可笑,堂堂忠睿王爷的真爱,竟然变成了别人的妻子!还有你知道吗?我已经把这件事告诉勇武侯了,你的真爱,人家弃之如敝履呢!这可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哈哈哈!”
忠睿王爷眯了眯眼睛,冷冰冰的看着陈宛秋。
陈宛秋忍不住打了寒颤,她从来没见过忠睿王爷这样的眼神,想到忠睿王爷说翻脸就翻脸,把她经营已久的势力连根拔起。
陈宛秋多少就有些懊恼,她不该在这时候挑衅忠睿王爷。
“说完了?”忠睿王爷冷冷的说着。
陈宛秋望了望石桌上的千年人参和小瓷瓶,把手放在装着千年人参的盒子上面。梗着脖子说:“你已经答应我要让我见一见皇上,你可不能反悔,不然,你就别想得到这些。”
都到这时候了,陈宛秋还在试图威胁忠睿王爷。
忠睿王爷讥讽道:“你以为本王稀罕?这全天下,可没本王得不到东西。”
陈宛秋立马道:“苏侧妃……”
话还没落音,陈宛秋就咬了咬嘴唇,她刚才才升起了一些气焰,就被忠睿王爷的气势打压了下去。
在不满的同时,陈宛秋心中也涌出了一股儿酸溜溜的情绪,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的阴阳怪气的,说:“你果然还是爱苏侧妃,当初和我周旋又是为了什么?”
不等忠睿王爷回答,陈宛秋就自顾自的说:“算了,如今我也不想知道了。刚才那一番话我不是故意要刺激你的,我只是希望,咱们俩能够处在平等的姿态下,毕竟你现在就知道了我最大的秘密。”
忠睿王爷冷笑两声。
陈宛秋完全是不打自招,碍于陈宛秋的能力,忠睿王爷派过去监视的人并不能靠的太近,尤其是昨天还在陈宛秋发现监视的人后。
如今陈宛秋不但不打自招,还额外附送了不少信息。
忠睿王爷压住心中各种汹涌而来的情绪,示意陈宛秋继续往下说,好似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是幻觉一样。
陈宛秋心想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既然都已经说出来了,再狡辩也没了意义。再者,她既然不能独善其身,也不想让别人好过。
“……我说现在的勇武侯夫人有问题并不是无的放矢,之所以说她是被苏侧妃借尸还魂了,也是看在那之后,勇武侯夫人突然变得手段莫测了,把小妾收拾的妥妥帖帖的,可不像是以前那个勇武侯夫人会做出来的事。”
陈宛秋没有证据,但这不妨碍她急中生智,把自己的论据往结论上论证。
在陈宛秋的认知里,苏侧妃是个宅斗高手,她对付起小妾来肯定会格外有一套。再看看如今的勇武侯府后院,原来那个最得宠的姨娘都死了,成了宅斗的牺牲品,里面要是勇武侯夫人没用什么手段,陈宛秋可不信。
忠睿王爷听了陈宛秋这些生硬的论据后,冷哼一声,不屑道:“这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难不成让本王去向勇武侯宣扬,说令夫人是被借尸还魂了?本王可不蠢。”
陈宛秋脸涨红了,她极力争辩道:“我说了我并不是无的放矢,我本身就是个最好的例子!还有,我刚才说过了勇武侯原本该在一年多前就死了,那是从潘如月嘴中得知的。”
“哦?”
陈宛秋舔了舔嘴角,道:“她是重生的,就是从未来重生到过去,她和我说在她原来的那一辈子里,勇武侯夫人因为小产得病去世了,她则是成了勇武侯的继室。”
“你可是天真,旁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忠睿王爷毫不客气的讽刺着,让陈宛秋顿时就有些尴尬,但尴尬归尴尬,她还是干巴巴的说:“我看她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这话的逻辑根本就不通,说来也奇怪,按理说潘如月疯疯癫癫的,她说出同样的话来,旁人都认为她是疯了,是想嫁给傅奕阳想疯了。
偏偏陈宛秋乍一听就信了,除了因为当初陈宛秋迁怒苏颖,心里恶意满满外,或许还有陈宛秋自己是穿越的,她知道重生这么一回事,当时还认为那或许是她穿越带来的‘蝴蝶效应’呢。
在忠睿王爷轻蔑的目光下,陈宛秋面红耳赤,她觉得很有可能是被潘如月误导了,但要让陈宛秋承认她有可能错了,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覆水难收。
陈宛秋又想到她之前不止一次的在苏颖面前说了不合时宜的话,怀疑她,等同于把自己的把柄拱手相送。
就在来忠睿王府之前的谈话,到最后她还落荒而逃了,那简直就不像她了!
种种难堪之下,陈宛秋气急败坏的对看起来气定神闲,就像是在专门看她笑话似的的忠睿王爷说:“但你不能否认,她长得那么像苏侧妃,而且出事的事情那么巧,这世界上哪里会有那么巧合的事儿!”
见忠睿王爷仍旧无动于衷,陈宛秋使出杀手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曾经找云若寺的那个慧行和尚,去盘问过苏侧妃的事,在你见过勇武侯夫人之后!”
陈宛秋写给傅奕阳的纸条,并不完全是无的放矢,尽管那大部分都是猜测,并没有半点确凿的证据。
如果不是有这一点,陈宛秋也不会想到去怀疑苏颖,等到后来潘如月的事儿发生了,陈宛秋当时就在想“果然是这样”。
忠睿王爷怒极反笑,阴沉沉得盯着陈宛秋半晌,才道:“你是故意想惹怒我?想诈我的话?”
被说中的陈宛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但她很快就恢复了下来,给予了矢口否认:“这并不算,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说出去。”
忠睿王爷“嗤”了一声:“我记性好得很,清楚的记得你刚才说过把这件事告诉给傅奕阳了。”想到这点,忠睿王爷恨不得把陈宛秋给千刀万剐了,他环胸而立,嘲弄道:“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两个你全占了。”
“我那时候被勇武侯夫人气坏了!如果你真要说的话,那你派人监视我又是怎么回事?你如今也有了我的把柄,如果你要是去告诉皇上了可怎么办?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哦?我相信皇兄会希望让一个有着贵不可言命格的仙女下凡的秀女进他的后.宫,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陈宛秋一噎,忠睿王爷这话的意思说到了她的心坎上,她如今的目的可不就是进宫。她咬了咬嘴唇,还是坚持着她的坚持:“我不做妾。”
忠睿王爷闻言一愣,旋即哈哈大笑,他可真是被陈宛秋给打败了。
陈宛秋脸色很难看,忠睿王爷眼里半点笑意都没有,他摇了摇头:“这可是我听过最好过的笑话了,哈哈哈!”
把先前陈宛秋讽刺他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陈宛秋。
陈宛秋想和忠睿王爷理论,但她不想再自取其辱了,咬着嘴唇,用手抚摸着小瓷瓶,觉得被刺伤的胳膊上还隐隐作痛。
忠睿王爷望向亭外,“我会把这话儿转告给皇兄的。”
“你!”陈宛秋气结,她嘴上说着“我不做妾”,但她心里很清楚,就目前来说,只要皇后在一天,她就算是做到皇贵妃,那只是妾,不是正妻。这和她曾经看不起的邱姨娘甚至苏侧妃,有什么区别。
陈宛秋把心里的不痛快压下去:“我来不是自取其辱的,再说如果我先前说的话冒犯到你了,你现在已经还回来了,你成功的侮辱到我了。所以现在咱们能扯平了吗?回到最开始的话题上,东西我给你带来了,你也答应了要让我见皇上,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他?”
忠睿王爷挑挑眉,对陈宛秋这种‘息事宁人’的姿态和逻辑一点都不感觉到惊讶,更不想再和陈宛秋一般见识了。
所以,东西留下人走。
然后,湖心亭的石桌需要重新换一个新的了。
忠睿王爷把剑收起来,嗤笑一声说:“再次大开眼界。”忠睿王爷可真希望陈宛秋是被他一剑砍成两半的石桌,借以发泄他心中的怒气。
忠睿王爷再次挥剑,挥向了石凳,石凳被轰然劈开,在亭子里溅起了一些灰烬。
不过还有一个石凳被保下了,内侍匆匆而来,向忠睿王爷禀报:忠睿王妃病了,还吐血了。
忠睿王爷眉头都没皱一下:“报我的名字去请太医来。”
小佛堂就建在正院里,基本上忠睿王妃的活动范围就被限制在正院内。
原本忠睿王妃并没有看上去对后宅的其他女人没那么宽厚,但又有哪个女人会是干净的。身为皇子的忠睿王爷看多了,并不以为意。
只要忠睿王妃不触及他的底线,再被他警告后不再生事端,忠睿王爷不会拿她怎么样,可忠睿王妃偏偏不识抬举。
就是如今呆在小佛堂里,也不安分,想法子给敬国公府传信,想让敬国公替她出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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