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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杜鹃不在上房了,可苏颖想知道上房发生什么事,还是很容易的。
很快苏颖就知道了,傅煦阳是怎么崴到脚的了。
嘴角抽搐了下,踢个椅子竟然就崴了脚。这算什么?霉运加身吗?
苏颖脑洞大开,心想:难道是谁在背后给傅煦阳扎了小人,日夜的诅咒他?
“太太,”芦荟轻声的唤了一声,“您让打听的事儿,已经打听出来了,您可要听听?”
苏颖回过神来,绷住了神情,懒洋洋的说:“说吧。”
苏颖让芦荟的哥哥去打听的,也不是其他事儿,就是有关姜源的事。
今天在李尚书府,被钟夫人问到的时候,她竟是一点都不知道,当下还是有些尴尬的。
不过这也情有可原,她没事儿去打听姜源的事做什么?
再说了,昨天傅煦阳过来,她也没想起来问陈宛凝和陈夫人。她们就说了几句话,傅煦阳就捅出篓子来了。
天大地大还是傅母重要,其他的事儿都要往后排。
傅奕阳应该是知道的,可苏颖根本就没机会和傅奕阳说上几句话。
今天早晨,和以往没什么不同,可苏颖哪里会有心思问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没有学傅奕阳彻底保持沉默,就已经是好的了。
老实说,苏颖对钟夫人说姜源是被冤枉的,并不感到意外。
光是听钟夫人话里话外都在用“她家老爷子”施压,而且还觉得苏颖肯定会给面子,这就能说明问题了。
要是姜源真的落实了打死人的罪名,那才叫真有鬼了。
苏颖自己发散下思维,很快就收了回来,听芦荟说她哥哥在外打听到的。
“只说当时场面混乱,失手打死人的并不是姜家少爷,而是当日跟随姜家少爷出去的仆从。那仆从也招供了,当下便是判了死刑,秋后处斩。二老爷被无辜波及,可当街闹事,只罚了银钱便是了了了。”
苏颖明白了,那仆从便是被姜家推出去的“替罪羊”,把罪责推到了下人身上,进而择出了姜源。
这样一来姜源不过落个“纵奴逞凶”的罪名,再轻一些,就和傅煦阳一样“当街闹事”。
不管怎么样,这样的罪责可比打死人强多了,反正姜源身边的下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平日里姜源为非作歹一定没少推波助澜,以前指不定还犯过什么错呢。
再者那被推出去的奴仆既然是姜家的下人,姜家有的是法子,让他认罪之后不会再改口,更有可能的是,在案子结案之后,那仆从就等不到秋后处斩就没命了。
这和苏颖能想到的解决法子并没有多大的出入,不过姜源的事儿是能暂时告一段落了,可姜存富还是丑闻缠身吧?
养外室,管教不严,纵子闹事……苏颖可不愿意看到姜夫人再来她面前,耀武扬威的。
她们俩的梁子可真是结的大了,就说先前和陈夫人、陈宛凝姐妹把姜夫人给气的七窍生烟,以姜夫人的脾气肯定是恨她恨得牙痒痒吧。
还有,姜夫人她不是一个人!
姜夫人还是有外援的,她的继母钟夫人,尚书夫人秦氏。尤其是秦夫人都不惜在自个的寿诞上,都不介意让气氛闹僵,都还要和她的老姐妹钟夫人狼狈为奸呢。
这份用心,可真是一比那啥。
不过,秦夫人也不是没有夹带私货,陈宛秋啊,可真是到哪里都跑不掉她呢。
总的来说,苏颖对今天的宴会感到反感,有能耐去问当事人,抓她个拐弯又拐弯的亲戚算怎么一回事!
还有,别以为她没有听懂秦夫人说什么“陈宛秋有大造化,傅奕阳会更进一步”是多大的深意!
就像苏颖和平阳侯夫人一唱一和把同样参加选秀的李姑娘也搅合进去,言明谁都可能有那样的造化的,选秀还没开始就瞎嚷嚷什么。
再有苏颖可不愿意让勇武侯府被贴上“靠女,色上位”的标签,秦夫人的如意算盘还是哑火去吧。
苏颖一想到陈宛秋就一肚子火气,就算可能是老乡,可苏颖可没有“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意愿,反倒是陈宛秋先来“两眼泪汪汪”,等到后面不如意了,就反过来来“背后开一枪”!
如果早知道陈宛秋会是这么个德行,苏颖绝对会在当初就选择敬而远之,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因为陈宛秋那高调不能再高调的“贵不可言的命格”以及“半凤命”,勇武侯府也被牵连的站到风口浪尖上,谁让陈家不争气,没有个能拿得出手的当家人呢!
勇武侯府完全是躺着也中枪,傅奕阳绝对没有想要靠后/宫女人上位的意愿——人家靠自己就能年纪轻轻就官拜二品,还能蒙圣恩让本该降等的爵位保持原位了。
但别人不这么想啊,苏颖还真有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孤高感,啧啧。
苏颖是不愿意看到陈宛秋有什么大造化的,当日在云若寺陈宛秋那偏执疯狂的样子,实在是给苏颖留下太深刻的印象了。
还有那什么“红杏出墙”的,让苏颖觉得陈宛秋好似知道了什么,那对她是不利的。
苏颖现在还在观望啊,想想还应该去打听下陈家和陈宛秋的近况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从殿内出来,姜存富热忱的朝着傅奕阳靠过来,这让殿内不少官员摸不着头脑,前两天还一副把傅奕阳当做“眼中钉”“肉冲刺”呢,怎么这一转眼就变得热忱有加了?
当下,可有不少官员放慢了脚步,支起耳朵来,想听听这里面的瓜葛。
傅奕阳眉目一如既往的清淡,姜存富不以为意,朝着傅奕阳拱了拱手:“侯爷,因着小儿之事,对侯爷有所误解,如今这误会可是解除了。再者小儿顽劣不懂事,冲撞了傅二爷,我正想着找个好机会,大家聚到一起,把话说清楚了,再让小儿跟傅二爷道个歉,咱们两家化干戈为玉帛,岂不是美哉?侯爷,就赏个脸吧,还是上回的香满楼,如何?”
今日在朝堂上,御史言官改口参姜存富管教不严,这对先前纵子行凶来说可就不痛不痒了,姜存富实在是松了一口气。
觉得没必要得罪傅奕阳,因此才拉下身段来,还很给面子的称呼傅煦阳一声“傅二爷”。
“实在不好意思,姜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只家母病重,二弟奉药在侧,我也没多余的心思,还望姜大人见谅。”
傅奕阳这话说的倒没有那么硬邦邦的,他还解释了缘由呢。
姜存富一时还觉得有些受宠若惊,当下便道:“这是自然,侯爷实在是孝心可嘉,只这歉意还是要有的,回头我自会好好教导下小儿,往后再不会有这等事了。”
“这自然好。”傅奕阳附和了这么一句。
姜存富心道:谁说勇武侯脾气又臭又硬的,其实不也就那样,先前有敬国公世子出马,外家也跟着出力,勇武侯可不就得服软了,如今再送些礼意思意思,这原先结下的梁子可不就结开了。
这么一想,姜存富心里大定,也不再勉强傅奕阳非要去喝一杯的,笑呵呵的辞别了。
旁听的官员可是明白了,原来是为了姜存富儿子的事。大家都为官多年,其中的潜,规,则还能不懂么。
有些心思浅薄的就在心里想的和姜存富的意思差不多,认为傅奕阳在其中服软了,姜存富的嫡子就被摘了出来。
可一些政治嗅觉灵敏的官员可不那么想,傅奕阳是何许人也,他可是当今皇上的嫡系,从皇上还不是皇上的时候,就跟在身边了,简在帝心,他会在关键时刻犯错误么?
当然不会,除非是有人授意的。
能够授意勇武侯的,可实在是不多不少,就那么一位,如今那位可是在金銮殿里坐着呢。
想的多的几位彼此隐晦的交换个“你懂我懂”的眼神,打着哈哈当做什么都没听见,该干嘛干嘛去了。
傅奕阳丝毫不在意周围人投过来的隐晦视线,冷着一张脸回户部了。
韩思源把手头的公务处理完了,正打算回家,不经意瞧见顶头上司还没走,这时辰已经挺晚的了,怎么大人还没有回家?
韩思源踌躇了下,还是决定去卖个好。
“大人,您怎么还没走?”
傅奕阳揉了揉眉心,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这会子离寻常晚饭的时间也就差半个时辰了。
傅奕阳把笔放下,看着手上半晌没有落下一个字的纸张,有些烦躁。
想到今天早晨他鬼使神差的回了正房,还找出那么蹩脚的理由,心里还想如果苏颖说些什么,哪怕就解释一句,他也有话头接下去。
哪想到苏颖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问,这让傅奕阳下不来台,自己又不好找台阶下,就那么拧上了,好似要拿着脾气对着干一般的。
傅奕阳心里不自在,忙上公务忙的脚不沾地时还好,等一放松下来,就胡思乱想起来,这弄得他更加心乱意乱了。
韩思源问了半天都没等到傅奕阳应声,韩思源心里忐忑,难道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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