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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自己居住的宅院,云臻抱着李安然径直进入寝室,然后从内室的小门穿过,来到了与寝室相连的浴室之中。
他的浴室修建的颇为宽敞,地上砌着浴池,池底铺满光洁细腻的鹅软石,椭圆形的浴池两头各有一个仙鹤形状的进水口,一个口是进冷水的,一个口是进热水的。进水口有机关,只消掰动,便会有水注入浴池。
平时若要沐浴,便会有下人提前烧好热水,通过设计好的铜管,从热水进水口灌入浴池;而冷水的进水口,则是与外面水源连同,随时可以掰动机关进水。
浴池底部也有比较隐蔽的出水口,也用机关控制。
云臻将李安然放在浴池边上,掰动冷水的进水口,任由冷水注入。
媚药多半是江湖上的门道,中了媚药,寻常的大夫是没什么快速有效的医治方法的,作为习武之人,能比普通人更多的接触到江湖上的门路,所以云臻心中有数。
他所知道的有两种解救法子,一种自然便是阴阳交合,但他深知李安然的性情,若是在这种情形上失去清白,醒后必定痛苦万分,他也不愿意这样不清不楚地夺走她的处子之身。
另一种便是通过外界刺激,压制李安然体内的媚药药力,媚药毕竟有时效,时间一长,药力减弱,也能安全度过。冷水便是一种可取的刺激方法。
当下云臻脱掉李安然身上的衣物,只留下亵衣亵裤。
若是在正常情形下,他自然能够好好欣赏心爱女子娇美的胴体,但眼下李安然正承受欲火折磨,他哪里有心情。
浴池中已经注入了足够的冷水,他关闭进水口机关,脱去自己的衣裳,只穿一条亵裤,抱着李安然缓缓沉入水中。
“恩……”
受冷水一激,李安然浑身打了个冷战,慢慢睁开了眼睛。
“云臻……”
云臻坚毅英俊的面孔近在咫尺,呼吸相闻。她回了回神,才看清自己身处的环境。
“啊!”
当发现自己跟对方近乎裸陈相对时,她惊呼一声,猛地往后一缩,但药力作用下,她四肢都很绵软,根本没有多大力气,差点滑倒在水中。
幸而云臻早有心理准备,及时地伸手揽住她的腰肢,才免去她滑倒呛水。
可是这样一来,两人的身体愈发靠近,挨挨擦擦,在媚药的作用下,李安然几乎酥软在他怀里,真是又羞又臊。
“你中了媚药,若非如此,不能解除药效。”
云臻在她耳边轻声解释,热热的气息就喷洒在她小巧的耳朵上。
李安然的头垂得很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握着他臂膀的两只手不停地颤抖。
云臻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怎么了?”
“若不是你,今日我是不是就被程彦博……”李安然后怕极了。
当时她虽然神志不清,但并非完全失去意识,模模糊糊之间也知道自己被程彦博给挟持了,也曾听见黄鹂的叫骂,似乎是被程彦博给关押了起来。
如果不是云臻救她,她的清白真的救要毁在程彦博的手上。
一个女子若失去了清白,那便等于整个人生都被毁灭,不必说婚姻之事,就是日常生活,都会在不名誉的情况下变得异常艰难。
程彦博——她没想到他竟然会对她做出这么阴险恶毒的事情!
云臻用手轻轻地安抚着她因愤怒而颤抖的身躯。
“别怕,都过去了,有我在,你觉不会有事。”
李安然疲惫地点点头,她能感觉到药力在自己身体里作用,云臻的每一个轻微的碰触,都骚动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的身体太敏感了,本能地想要靠近他,接受他的温柔,甚至……也接受他的坚硬。
“不,不行……”
她猛地摇了摇头。
云臻凝视着她,眼眸深幽。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
作为血气方刚的男子,怀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她还中了媚药,本就是郎有情妾有意,若是真的克制不住,顺水推舟,并不是不可以。
“呼……”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放开李安然,退后两步,抬腿出了浴池。
“你去哪里……”李安然有些慌乱。
云臻回过头,水珠在他健美的身躯上滑行,李安然竟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丝娇吟,像是某种召唤。
云臻眸底一暗,忽然跳入浴池。
巨大的水花让李安然发出一声惊叫,下一刻便落入一个火热的怀抱中,充满侵略气息的吻将她的双唇霸道地封住。
“唔……”
云臻早已忍耐多时,那根克制的神经一旦崩断,便一发不可收拾。
四臂交缠,男性坚硬结实的躯体,让饱受媚药折磨的李安然犹如久旱逢甘,神智告诉她不可以这样,但身体却早已做出背叛。
她软倒在云臻的怀里。
唇齿纠缠,交汇着彼此最浓烈的渴望,男人的手抚上饱满的丰盈,将柔软又充满弹性的一对玉兔揉搓成各种形状。
女人饱满修长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磨蹭着他结实的长腿,越是摩擦,却越是空虚。
“不,不行……”
李安然终于找回了理智,用手抵住他的胸膛,艰难地将他推开。
唇瓣分离,云臻用额头抵着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喘息粗重如牛,双眸却像充血一般红得吓人。
“我出去了,你一个人可以么。”
他声音不稳,亮的吓人的双眸中,像是在克制自己,又像是在做更猛烈进攻前的准备。
“我,我可以……”
李安然的声音也很颤抖,她浑身都在颤抖,她不知道方才那狂风暴雨一般的亲热,是媚药的作用,还是自己真的如此不矜持。
云臻的克制力几乎被用到了极限,才艰难地放开她的身体,走出浴池。
李安然靠在池边,浑身瘫软地坐了下去,浴池并不深,即时坐着,水也没不过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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