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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泛着光彩,那可是毋庸置疑的爱慕,你在劝他,他可不会当你是他皇姐,非得和你急不可,白茯苓摸着光滑的下巴,似要扯出几许的胡须方才会满意。
“那你怎么看出来翎飞那般喜欢木槿言那姑娘。”手上的动作在白茯苓巧妙设计下,暂时躲过了这场灾难性的伤害,嘴角不停的上扬,越玖歌中计啦吧!嗯哼
“疼,松手,媳妇。”没等到白茯苓得意忘形多久,一计冷眼就飞了过来,手上的力道再次升了一级,声音是冷到不能再冷:“白茯苓,我看你应该送给顾笙练手了。”
“喜欢一个人,她的一举一动甚至每一个表情,全都细细看在眼里藏于心中,你弟那么顽劣的一个人,谈及到木槿言,温顺的像只羔羊,要是这都不是,我把这只也给你揪。”白茯苓苦大情深的将另外一只耳朵也给送了过去,等待着悲惨的命运,让自己得意忘形,翻船了吧!活该。
“我怕的是皇弟,得不到就会毁掉,知道吗?”还是将话原封不动的咽了回去,就看到眼前沉下了身影。
怎么越玖歌就这般爱拧眉呢!俩手将越玖歌皱起的眉头抚平,怎奈何又拧起,凑到越玖歌的跟前,毫不客气的就吻了下去,看到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还有那抚平的眉头,白茯苓满意的舔了舔嘴唇,“再乱想,以后都这样。”不顾怀中人的挣扎,双手圈住动弹着的人,满满的笑意。
“你弟喜欢木槿言,木槿言不喜欢他,只是故事的开始,这故事的结局谁又猜得出,喜欢就让他喜欢去吧?”白茯苓知道越玖歌所担心的,所以,她不想越玖歌想得太多。
越儿,似乎想起了什么,这跟刺怎么又钻出来了,明明不想想起,却又缠绕在心头,不行,她要把刺挑出来,烦乱的情绪让周围的空气开始单薄,恨恨的,就连呼吸也变得难以支撑身体,索性的开始了挑刺。
“越玖歌,以前谁喜欢唤你越儿呢!”于是乎,白茯苓双手一拉,将越玖歌拉进了自己的怀中,脑袋不管不顾的就往越玖歌后颈贴去,试图用自己的“波涛胸涌”诱惑她家的媳妇大人
越玖歌偏头饶有兴趣的看着奇怪姿势的家伙,暗沉的声音说道:“难道这是相公给我的爱称?”越玖歌扫了一眼突然在自己身上磨磨蹭蹭,乱动的人儿,居然也莫名的燥热了起来,奈何身体不适合,不然,她可不保证不扑倒她家驸马爷。
白茯苓抿唇,绷着整张小脸,看着越玖歌,迟迟不语,难道只是个过路客?俩人就这般,搁浅着不说话,看着怀中的越玖歌,白茯苓又忍不住露出了笑容,脸上的小酒窝若隐若现,就连眼睛都一闪一闪的,“是啊!爱称”,说这话的时候,也只有白茯苓知道那酸味又开始溢出来了,她喜欢叫越玖歌整个名字,听着好听,好似那整个人也是她的一样。
可是,我更喜欢你叫我的名字?越玖歌。淡然的说出口,越儿,还是不要提及得好。
越儿妹妹,以后我当大将军回来……没说出的话,段旭奕变被拉走了,话,没有说出的,越玖歌也不再去深究话还有的多少,眼前的人才是最在乎的不是吗?
其实,我也喜欢叫你的名字,好听。白茯苓憋红了整张脸蛋,不知道每次怎么心里念叨的东西,越玖歌都能猜透似的,每次都那么准。
“喜欢,就不要叫越儿了,我也觉得越玖歌念着好听。”
……
当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段旭奕看着已然做上榻的人,已经开始摆好了棋局,客不请而来,岂有据之门外的道理,何况人已经登堂而来。
外面吵闹的军士和伶人似乎已经被逐走了,变得悄无声息,段旭奕刚褪了衣裳,就被不请之人给断了继续褪去的*,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寝衣,看着不远处的人,抬脚朝着不请自来的客迈去。
“来我帐中作何?”客人的下巴被抬了起来,却依旧摆弄着手上的黑白棋子,烛火点点,却看不清来人的面容,段旭奕看着来人,眼睛幽深如夜,像一头兽安静地打量着这不请而来的猎物。
“手放下”,他开口了,声音低而缓慢,“这局棋下完。”
黑棋还是白棋?修长如玉的手伸了出来,等着将军的选择,声音过后便无其它,静得段旭奕都起了兴致,这军营阵地,可不是一般人都能随意进来的,这人,究竟想做什么?行军,松懈二字从不可脱离身上,何况是一个轻易进入阵营的人。